“什麼那又怎麼樣啊?”劉禹伶已經徹底的被黃一鳴氣糊塗了,非常不悅的說道。
“不然呢?”黃一鳴繼續一副揶揄的口吻說道。
“黃一鳴,雖然林小姐在醫院有點地位,可是這裡畢竟只是建陽市,以我家在京城的實力,難道說讓林小姐做我的小姑子還委屈了她不成?”劉禹伶已經被黃一鳴差不多給氣瘋了,語氣不善的說道。
“聽你的口氣,還是林小姐高攀了你家?我想問問,可愛的劉同學,你家在京城什麼實力啊?”黃一鳴毫不客氣的說道。
也就是一起玩得比較好的同學,要是其他人這樣和自己說話,劉禹伶早就掛斷了電話,不再搭理了。
聽了黃一鳴的話,劉禹伶氣急而笑的說道:“黃一鳴,你腦子沒有燒糊塗吧?我傢什麼實力你不知道?”
“我當然知道。”黃一鳴毫不猶豫的回答着說道。
“那不就得了,說得你很了不起似的。”劉禹伶終於感覺到自己佔據了上風,有點得意的說道。
黃一鳴聽了劉禹伶的話,嘆了一口氣說道:“和我們這些小老百姓相比,你家確實是實力雄厚,可是,能與林小姐家相提並論麼?”
“怎麼就不能和林小姐家相提並論了,再怎麼說她家也只是在建陽,要是真的實力雄厚,她至於到醫院上班嗎?”劉禹伶有點生氣的說道。
其實劉禹伶也不是這樣瞧不起人的人,只是今晚實在被黃一鳴給氣糊塗了,就想當然的說道。
“劉禹伶,誰告訴你林小姐家只是在建陽?還有誰規定實力雄厚就不能去醫院上班?”
雖然黃一鳴對林月只是一知半解,但是也明白她家絕對不僅僅是在建陽那麼簡單,就從陳金文對自己的態度上就能看出來,自己無非就是佔了林月的光而已。
黃一鳴的話頓時讓劉禹伶啞口無言,對啊,自己對林月的判斷無非都是想當然,事實究竟怎樣?自己卻一無所知。
“黃一鳴,你是說林小姐不是建陽人,可是她分明和我老公一樣都有建陽的口音啊?”劉禹伶冷靜了下來,疑惑的問道。
“我哪知道林小姐家是哪裡的啊?不過她決不是表面看起來那麼簡單。”黃一鳴模棱兩可的說道。
“你不想說就算了,又沒有人能搶了她。”劉禹伶又不悅的說了一句。
黃一鳴在電話裡有點苦悶的說道:“我雖然不知道具體情況,但是你還是打消想認她做小姑子的念頭。”
“爲什麼呢?”劉禹伶疑惑的問了一句,心想,你既然不知道林月的底細,怎麼還來阻攔?
“這麼說吧,就你家的那點實力,在人家林小姐面前根本就不夠看。”黃一鳴用一副不屑的語氣說道。
黃一鳴的話終於讓劉禹伶冷靜下來,都是多年關係非常好的老同學,她可瞭解黃一鳴不是一個信口開河的人。
“黃一鳴,不會那麼誇張吧?”劉禹伶弱弱的問了一句。
“誇張?我還是說小了一點,只要林小姐高興,就你家那點實力,人家分分鐘就可以成立幾十個。”黃一鳴有點誇張的說道。
“黃一鳴,你不是在唬我吧?就是京城的月月集團,也不敢這樣說吧?”劉禹伶說道月月集團的時候,心裡也沒有多少的底氣。
“提到京城,我也不妨告訴你,林小姐在京城的能量是你無法想象的。”黃一鳴語氣肯定的說道。
“不會吧?京城有名的人物就那幾個。也沒有聽說過有林小姐啊?”劉禹伶更加疑惑的說道,心裡暗想,黃一鳴會不會在吹牛?
黃一鳴輕笑一聲說道:“你說的那些人,在林小姐面前屁都不是,她要是在京城跺一下腳,估計整個京城都要抖上幾下。”
“哎,黃一鳴,你有點吹過了,京城如果有這號人我能不知道?”劉禹伶終於有點不耐煩的說道,她是真心的覺得黃一鳴有點言過其實。
“說你是井底之蛙也不爲過。”黃一鳴不屑的說道,“知道前幾天一直報道的‘零點行動’嗎?”
“這個誰不知道啊?你不也是大大的露臉了嗎?”劉禹伶也有點不屑的說道,她覺得黃一鳴這是想炫耀自己。
“我之所以能露臉,只是因爲林小姐的一句話。”黃一鳴在電話裡自嘲的說了一句。
“不會吧?你黃大警官什麼時候這麼謙虛過啊?”劉禹伶雖然嘴上這樣說,但是心裡卻更加好奇起來。
“我實話告訴你,‘零點行動’就是因爲四海幫不開眼惹到了林小姐的結果。”黃一鳴雖然說得輕描淡寫,但是聽在劉禹伶的耳中卻猶如驚濤駭浪。
“黃一鳴,你說的是不是有點玄乎了啊?那麼大的行動就是因爲林小姐?”劉禹伶還是有點不相信的說道。
“能讓一個京城常委感到緊張,你覺得我說的玄乎嗎?”黃一鳴在電話裡輕笑着說道。
劉禹伶心裡暗想,如果真的如黃一鳴所說,那還真的不算玄乎。
就在劉禹伶走神的時候,黃一鳴的聲音有傳了過來:“知道我爲什麼今天不停的給你打電話嗎?”
“爲什麼?”劉禹伶疑惑的問道。
“我不知道你和林小姐的關係究竟如何?只是看在老同學的份上,想送你一句話,機不可失時不再來!”黃一鳴在電話裡真誠的說道。
劉禹伶猶豫了一下,對着電話說道:“謝謝你,老同學。”
“都是老同學,只是就一句話的事情,值不得一個‘謝’字。”黃一鳴無所謂的說道。
“對了,還有一件事情。”黃一鳴像是突然想起來一樣的說道,“林小姐姓林,她叫林月,哈哈。”
黃一鳴說完以後,就直接掛了電話,根本就沒有在乎劉禹伶的感受。
想着黃一鳴最後一句話,劉禹伶就有點生氣,自己當然知道林小姐姓林了,這黃一鳴是不是有點傻啊?
不過,劉禹伶想到後面的一句,就徹底的傻了,她叫林月,到底是什麼意思?
月月集團的董事長不就是姓林嗎?難道說林月還和月月集團有關?
想到這裡,劉禹伶就仔細的回憶起黃一鳴晚上和自己說過的所有話,越想越是心驚,越心驚越覺得林月的強大。
當然,林月的強大必須是建立在黃一
鳴說的都是實話的基礎上,話說,黃一鳴有必要騙自己嗎?
林月到家的時候,韓蕊正在和林秀茹說着明天‘芳蕊大病救助基金’成立的事情。
原來,下午的時候,張院長又找了韓蕊過去商量着救助基金舉行儀式的事情。
其實找韓蕊過去商量,目的只有一個,就是希望救助基金的直接捐贈人林秀茹能夠親自參加儀式的舉行。
張院長本想請市衛生局出面邀請林秀茹,結果,局長楊洪濤在聽到林秀茹是月月集團的董事長以後,就直接選擇了退縮,並讓張院長自己前去邀請,而且只許成功。
張院長在接到這個燙手的山芋以後,心中暗想,你局長都選擇了退卻,自己更是人微言輕,也就主動的放棄了親自邀請的念頭。
但是,楊洪濤給的任務中還有一項,那就是隻許成功,這就愁死了我們的張大院長,無奈之下,只有找韓蕊商量。
韓蕊在聽到張院長說起打算邀請林秀茹參加儀式之後,就立即表示這是不可能的事情,理由就是林秀茹不太喜歡參加這樣的活動。
後來,張院長採取了曲線戰術,鼓動着三寸不爛之舌,不吝讚譽之詞,對韓蕊進行了好一番的誇獎。
說什麼韓蕊是個積極進取的好同志,具有可貴大局觀,對事情的整體協調能力強,然後又是能主動克服困難,一心爲公,等等等等。
被張院長的一番誇獎之後,韓蕊就有點沾沾自喜,徹底的不知道自己到底姓啥,立即拍着胸脯,表示一定會讓林秀茹出現在救助基金成立的儀式上。
韓蕊回到辦公室以後,才發覺自己被老奸巨猾的張院長給算計了,不過已經是悔之晚矣,誰讓自己立場不夠堅定?就那麼輕易的鑽進了張院長的圈套。
韓蕊下班回到家裡以後,對着林秀茹好一番的討好賣乖,逗得林秀茹開心的不得了。
當韓蕊覺得時機與火候都差不多的時候,就將醫院邀請林秀茹參加儀式的事情說了出來,結果卻令韓蕊大失所望,林秀茹斷然拒絕了邀請。
經過韓蕊的不斷軟磨硬泡,林秀茹就是不爲所動,堅決表示不會去參加這些無聊的活動。
最後被韓蕊纏得實在沒有辦法,林秀茹終於同意讓嚴文敏代替自己去參加救助基金的成立儀式。
這樣的結果,與韓蕊原來的期望想去甚遠,她當時可是拍着胸脯保證,會讓林秀茹出現在儀式上。
恰好這個時候林月下班回到了家裡,韓蕊就放棄了繼續纏着林秀茹的念頭,立即投入到林月的懷抱。
韓蕊也想學着張院長的策略,採取曲線救國的方法,她知道林月最疼自己,見到自己這麼爲難,一定會出手相助。
林月在聽了韓蕊的敘說,以及林秀茹的態度時,也感到有點爲難,她覺得以林秀茹對韓蕊的喜歡程度,絕對不會讓韓蕊感到爲難。
回想起林秀茹在京城的表現,以及對這次事情的態度,林月就覺得林秀茹一定有什麼重大的安排。
在重新瞭解韓蕊當時答覆張院長的細節以後,林月就笑着了起來,並且說這點小事有什麼可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