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想罷,那安公公便被人帶到了,見到郝寒,心中一怔,娜妃娘娘宮中發生的事情,他已經聽說了,王上居然連娘娘的解釋都不聽,他顫抖地跪下道,“奴才安海蔘見王上,王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郝寒眯起眼睛道,“說,本王離開這幾日,娜妃做過什麼好事?”
那安海聽罷這寒冷如冰的話,不由地打了一個寒噤,再也不敢有所隱瞞,跪下頭磕着頭把所有的事情一一道來,說完,便不停地磕着頭道,“王上饒命,娜妃娘娘的命令奴才不敢不從。”
白衣聽罷,下意識地的一怔,姑娘居然有了身孕,她似乎可以想像得到當日姑娘慘痛,自己替她把脈那那會,居然沒有摸出來。
若是早就發現,她拼死也會救下姑娘的,可是她真得是什麼都不知道,真得是什麼都不知道,姑娘,白衣閉上眼睛,她能感覺得到姑娘的絕望。
郝寒聽罷,一臉鐵青,臉色越來越冷,他好不容易開口道,“來人,把參與此事的狗奴才全都給本王五馬分屍,屍體暴曬五日。”
那聲音猶如地獄修羅般殘忍,彷彿他又絲毫不解氣,又開口道,“當日那賤人如何待依依的,給本王用以萬倍的私刑折磨。”
“是。”
耳朵邊傳來一陣陣撕心裂肺的求饒之聲,郝寒絲毫不爲之所動,“白衣留下,其它人全都給本王滾出去。”
“是。”進來的御林軍又一一都出去了。
郝寒冰冷地盯着白衣,目似寒星,他緩緩地開口道,“你當時爲什麼不救她?”
“臣妾當時並不知道姑娘已經有了身孕,況且皇上以爲臣妾當日的身份能救得了姑娘嗎?”
郝寒聽罷,是呀,就算白衣有心救,又能怎麼樣,娜妃,只怪自己太自以爲是,以爲娜妃不敢對依依下手,以爲娜妃會害怕自己的警告,不想,那賤人全都不放上線上,依然膽敢下手,而且居然下那麼狠的毒手,鞭刑,孩子,針扎,鐵烙,該死的賤人,她到底有多少殘忍的手段是自己不知道的,早知道她狠,卻不想她狠至此。
孩子,依依與那皇帝的孩子,沒了倒無所謂,只是居然是被鞭刑後而流下的孩子,本來就被折磨到奄奄一息了,那個時候流掉孩子,對依依的身子,如同血上加霜。
想到這裡,他倒坐在地上,依依,她還活着嗎?她還活着嗎?不,一定還活着,她不能死,她不可以死,一想到依依所受的折磨,郝寒的心猶如被蛇咬一般,撕碎般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