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焰烈憂心忡忡地搖搖頭道,“沒有。”
若惜跺了一下腳,看着這河流的方向,她忙開口道,“焰烈,這河流是由上而下的,依依若是被他們丟到這裡,身子肯定會順着這河流的方向往下漂的,我們往下找,就一定能找到。”
安焰烈看了一下這河流,果真是如若惜所說,他點點頭,兩個人就延着這七里河尋找着。
睡夢中的炫宇被一陣陣噩夢給嚇得猛得坐了起來,擡頭看了一下週圍,還是在龍牀上,他搖搖頭,原來是噩夢,他擦了擦額頭上的虛汗,靠在牀邊上。
想着剛剛做的夢,還是一陣陣驚恐,自己怎麼會做這種惡夢,夢中居然是依依死了,怎麼會,依依怎麼會死,郝邦大王如此愛她,寵她都來不及,怎麼會讓她受到傷害,只是這夢,居然是如此的真實。
他起身推開窗戶,一陣清風吹了進來,已經是五更天了,天快亮了,又要早朝了,想到這些事情,他才慢慢地清醒了許多,也讓他終於相信,這只是一場噩夢,依依一定會沒事的,肯定是自己太想依依,胡思亂想纔會做這種夢的。
只是安焰烈他已經出發近二十天了,還沒有傳給自己一點點消息,按道理說,他早該到郝邦了,會不會是他根本沒辦法進入皇宮呢?
而且依依,一點消息都沒有,轉眼間,已經她離開已經有近兩個月了,而自己卻是度日如年,感覺好像過了兩年之久。
只是自己終究是一個帝王呀,明明懷疑郝邦王上的身份,也明知道依依知道這場戰事與她有關,她一定會求着過去的,一切的一切,都是明知道的結局,自己還是做了,因爲他無法開口讓依依爲他做任何事,他也知道,聰明如她,很多事情,一定不會讓自己爲難,他太瞭解她了,所以纔會那麼的確定依依一定會幫自己解決這場戰事。
只是,突然間,他真得恨起自己了,本身這一切對於一個妃嬪,對於一個帝王來說,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但是他卻利用了她對他的愛,她的愛是那麼的單純,而自己卻利用她對自己的愛來解決一場又一場的麻煩,依依,待皇權徹底回到我手中時,我會給你會世界最好的,現在,真得對不起,你一定要好好地活着,好好地等着我。
不知道在這裡站立地了多久,天終於亮了,本想看看太陽升起的方向,下一秒鐘反應過來了,皇宮內,是根本看不到太陽升起的時候的,他搖搖頭,任太監伺候着自己更衣上早朝。
早朝過後,太監拿着一些奏摺抱到御書房便離開了,炫宇身後跟着現鎮守凌陽城的將軍顧厭,進了御書房後,炫宇坐了下來道,“你有什麼事現在說吧!”
早朝過後,就有人來報顧厭求見,他有些奇怪,凌陽城這麼遠,他不寫封奏摺快馬加鞭送來,非要趕到京城來,是有什麼重要的大事嗎?
“是,皇上,丐幫幫主單于浩與毒醫仙子沈素容是宇皇妃的雙親大人嗎?”
炫宇一怔,這不是全天下人都知道的事情,這顧厭此時多此一舉問這個事情做什麼,心頭一緊,難不成是他們出了什麼事情嗎,他忙開口道,“他們出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