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餵你又不理我。”朱傲被無視氣的在後面哇哇大叫,追趕在她身邊不停的說話如嘰嘰喳喳的小鳥絮叨。眼前的模樣讓從他們身邊走過的學生都忍不住回頭多看幾眼,男生像小跟班一樣很隨着,女生高傲的看着腳下的路理都不理他。
奇怪的相處模式,不說話相安無事動口就容易擡槓爲了一點雞毛蒜皮的小事爭吵不休。時間會讓我們遺忘一些事,也容易形成習慣改不了。當某天那種習慣不復存在才發現生活中缺少了很重要的事。
向葵先是去了學校後面許願池旁邊的楓樹林,掉落的葉子在地上鋪成厚厚的地毯柔弱疏鬆。看着幾個女生站在許願池邊虔誠地許願扔硬幣,想起自己第一次看到它的場景如這些女生一樣興奮。
偷偷許下的願望已經實現,心存善意終會收穫美麗的果實。硬幣在陽光下投射出一道優美的弧線墜落在水池中。想到還要找莫顏又去了其它地方四處都沒有碰到他,邊走邊思考人會在哪裡?該不會又沒有來學校吧。
依據以前都是上課時間碰到他證明這傢伙也不喜歡呆在班裡,天天逃課居然還敢光明正大的在學校晃盪真不知道該如何說他。
現在只希望能碰到那不愛搭理的莫顏,有了他考試不掛科的目標就有了希望。家裡那些她看不懂厚厚的書本猜想都是莫顏的,莫顏小舅舅吊兒郎當的痞樣纔不信他會沒事讀書,果然還是她看人有眼光發現莫顏。
莫顏現在就是她心口的刺青,撫摸着他感受到存在的感覺就開心不已。真的好希望莫顏能跟自己無隔閡的聊天那該多幸福,自從看見他的笑容向葵認爲對莫顏的感覺深深不可自拔深陷其中。
校園裡景色偏黃,地上隨處可見落葉迴歸大地的擁抱。向葵慢悠悠回班裡,同學們安穩地趴在桌子上睡覺,有貪玩的男生在玩手機。靜悄悄沒有任何聲音響動,她掂着腳輕輕的踩着地面緊張走回位置上。
早知道就晚一點回來了,同學們晚睡早起肯定會犯困上課時候都勉強撐着睡醒滿滿的雙眼,有些同學爲了鞏固老師教的課程弄到很晚濃重的黑眼圈在眼眶下清晰可見。作息時間不規律有學校臉上都起了小痘痘。
摸摸自己肉嘟嘟地臉頰高興,雖然肉多吧可不論吃辣的還是吃其它零食臉上都不齊逗逗,青春期的女孩懂得穿着打扮換了髮型讓向葵很詫異。幹嘛耳朵上一排銀色耳釘,頭髮染的跟流氓一樣流裡流氣的。
農村的孩子早當家,懂事也善良。周圍環境安靜,向葵走了學校一大圈也有些累了,趴在自己的桌子上不一會沉睡過去。最近的口水吧唧吧唧的流,夢中做了什麼樣的場景讓她眼饞留口水。
夢裡她穿着白色裹胸露出香肩蓬蓬婚紗,穿着細跟水晶鞋,挽成蓬鬆的頭髮戴上閃閃發亮的公主皇冠。正緩緩走向身穿白色筆直衣服的莫顏眼裡的笑意讓她沉醉夢幻王國!眼前是牧師虔誠的向主禱告祝願他們的愛情,彼此移不開視線看着最美的另一半。亞當夏娃曾緊緊聯繫在一起不分開,親密的感情任誰都不願放開。
睡夢中的向葵吧唧吧唧嘴,揚起的笑容可愛和天真。現實中的課堂上物理老師走下講臺,不知那來興趣盯着睡覺的向葵嘆息說:“同學們,你們可要好好努力啊,人活到老學到老只有知識能豐富你們的精神世界。”
林花用胳膊搗睡着的林花想要給她叫醒,老師做了安撫動作小聲說:“沒事,讓她睡吧。醒了讓她去我辦公室一下。”轉身繼而背手講知識點,同學們的目光追隨着他的身影。有同學好奇地看着角落裡睡地香甜的女生。
同學們基本上都認識向葵,開學到現在上課不注意聽課經常發呆睡覺無視老師的存在。有老師上課期間都會用無藥可救的眼神看着她,引得同學們對她也多加好奇。學生來學校的任務就是學習,她沒有一點學習的樣子反而像玩。
老師同學都知道班裡有女生不愛學習睡覺,回答問題老師避開她的名字點了也不回答還不如不打擾她玩。有調皮搗蛋的想男生跑來跟向葵借鑑經驗,但礙於林花氣場退縮了。
下課鈴聲響起,同學們伸伸懶腰互相聊下天教室裡充滿着歡快的聲音,有玩的較好的男生女生吵鬧着玩,你追我趕跑來跑去。青春就是我們像孩子一樣單純無憂無慮四處玩耍,奔跑展示飛揚的色彩。
顧清回頭關心地說:“不用叫向葵起來去物理老師辦公室嗎?”“哎呀不用擔心。這傢伙要是沒有睡好會對老師沒耐心聽嘮叨,還是讓她睡醒再說吧。”朱傲勾過他臉龐說,這丫頭去辦公室也是軟硬不吃,老師若是想讓她好好學習等於對牛彈琴白搭。
初中時班主任是位脾氣好的男老師對同學們學習挺
在意的,班裡評比向葵總是後腿跟她提醒過幾次班級容易重要,向葵誠心保證點頭說。可後來還是她拖後腿,叫去辦公室一次老師都語重心腸地囑咐她,最後連提都不提了隨意得第幾。
老師跟向葵談道理還不如不管她來的直接,其它有老師都放棄對她的學習。態度不嚴謹,整天上課不見擡頭老師對待這種老油條學生也無計可施。至少她來上課安靜地呆在她的角落裡不影響其它學生學習是老師最大的欣慰。
林花的成績在班裡也排得上前幾,朱傲成績在中等,難怪向葵成績倒數他們幾個朋友成績都很穩定成爲好朋友一點不足爲怪。所有老師都希望自己教出來的學生優秀,可當然也會有差學生的存在。
“可快考試了,以向葵現在成績能考過去嗎?”顧清問,其實向葵性格挺好的說話往心裡去,笑的什麼可愛尤其酒窩掛在臉上讓人莫名心情也會變好。雖然她經常不聽課他也不討厭後面的女生。因爲有吃的她都會笑着分給自己,心思單純。
朱傲翻了白眼說:“同志,你想想你看過她幾節課有認真聽完整的。考過去除非有天人的幫助,她不不像你腦子聰明死讀書。”“額,那她怎麼辦。可她一點都不着急還有心情爬着睡覺。”顧清不解的問,聲音裡的尖細柔情還是有些讓人不習慣。他很少跟班裡其它人來往說話,稍微熟絡一點也就是同桌後面的向葵,林花那女生總有點怕怕的很少喊跟她說話。
“你看我幹嘛?”“沒有沒有。”顧清激動地擺手說不是,臉漲紅的。其實不是有意說她壞話的,知道她心地善良可冷漠表情讓他有些畏懼。畢竟跟女生相處的經驗很少也不知道如何交流,就淪落到書呆子的下場。
朱傲咯咯大笑說:“同桌,這樣可不行的偷看人家會不好意思的。”“不……不是的。”結結巴巴說不好話裡,一臉希望有人能相信自己說的是實話。
“我明白我明白,別緊張我跟你鬧着玩的。”“那種暴力女誰敢娶回家,你的心我懂。”朱傲小心翼翼湊到他耳邊說,哥倆好的拍拍他肩膀。欲哭無淚地顧清解釋都解釋不清,此地無銀三百兩。
空氣中只有朱傲欠扁的聲音在迴盪,向葵趴在桌子換了姿勢繼續睡不清楚發生何事。
暖暖地陽光一點點落下山頭,曾懷疑過太陽是否躲在山的另一邊。當穿越人海,爬過高山也沒有發現它到底身在何方,留下了美好的眷戀。紅霞給天空染上緋紅的色彩,滿天的顏色絢爛。
向葵迷迷糊糊轉醒第二節課也快下課了,聽到動靜林花回頭看了臉因睡覺紅撲撲的她說:“你這一覺睡地舒服吧?”“恩,舒服。要是牀的話會睡得更舒服,想念我的寶貝牀了。好想早點放學回家繼續睡覺去。”趁老師轉身在黑板上寫知識點手臂伸個懶腰,睡覺的感覺真幸福。最嚮往的就是豬的生活吃了睡睡了吃,不用操心任何事。
“隨帶告訴你一件不辛的事,物理老師剛看到你睡覺讓你去他辦公室一趟。”林花目不轉睛的盯着黑板腦袋裡快速算着老師寫的題目,在心裡默默說出答案。懶得舉手回答問題博得在老師面前的喜歡,老師喜歡與否到不是很在意。
“咦,我睡覺關那老頭什麼事情了怎麼能讓我去辦公室找他。該不會又給我上思想政治工作吧,囉嗦的老頭真討厭。”物理老師年紀很大都有白頭髮了,平時上課也不愛管同學幹什麼也不知道那冒出的想法喊她去辦公室。
林花往後一靠雙手抱在胸前邊聽課邊回答說:“你就知足吧,老師看你睡覺那麼香甜都沒捨得讓我喊醒你,要是我當老師你這樣學生不知道讓我教育多少次了。”“林花,你可不能當老師,國家未來的希望是需要細心呵護的可不能接受暴力的洗禮。”向葵拍拍胸脯說辛好遇到的老師沒有林花性格這類型的,不然怎麼死得都不知道。
“你懂什麼,只有接受雷雨交加的天氣花朵纔會更加鮮豔。”林花忍不住伸手點她頭說,這丫頭就是把事情想的太多簡單才單純如傻瓜,就算討厭她有時太白癡也沒辦法誰讓她們是一起長大的好姐妹。
“哎呀,不跟你爭了說不過知識淵博的你。”“你猜物理老師找我幹嘛,不會讓我去打掃辦公室吧?”向葵求救問身邊的人到底該怎麼辦,付出點勞力打掃衛生其實也沒什麼就怕讓自己坐在椅子上聽他說教。
“我猜說不定讓你去吃東西”朱傲轉頭說,笑得一臉欠扁。“去你的,請我吃東西我會記得打電話給你讓你一起去的。”向葵對他冷嘲熱諷地話不給予評論,要是真有好吃的開心地一定是自己。
“不用了,這種好事你自己留着慢慢享用吧。”朱傲推辭地說,他可不會傻傻地認爲物理老
師會喊她過去吃東西,頂多也就是被叫去辦公室詢問幾句話交代下次應該怎麼樣而已。他進辦公室去的都有經驗了,老師也是虛張聲勢其實一點事都沒有。
向葵學習不好在老師眼裡有目共睹地,對她要求稍微低了很多隻要她別擾亂課堂紀律也不怎麼管她。學習的事主要還是看學生們的自制能力,老師的本分就是教授知識引導同學們更好的學習。
“應該沒啥事,物理老師人挺好的不會故意爲難你的。安心地去吧。”林花發表自己的看法,在她看來老師都是紙老虎不會真的對學生怎麼樣的。
顧清也轉頭安慰地說:“沒事的,別擔心。”“那邊角落的同學注意點現在是上課時間不要轉頭說話。”老師提醒地說,幾個人迅速如乖寶寶一樣坐好一致擡頭認真聽課,林花啞口無言啥時候這三傻蛋默契度很高了。
滿意地看着學生正常聽課,鈴聲就想起了。溫柔說句放學拿着自己的教科書抱在懷裡走出教室,累的同學站起來扭一扭痠痛的脖子。
“去老師辦公室心情好忐忑,好想去廁所。”向葵緊張的說,幾個人只有顧清傻傻地分不清事實情況說:“沒事的,老師不會爲難你的不用擔心。”
“你還會怕呀,我真不知道這件事。”朱傲鄙視地回答說,她進辦公室都是家常便飯那裡還會怕。然後跟顧清解釋說:“你別聽她亂說,其實沒有的事!”
“朱傲還是不是朋友了我表演下我精湛的能力不行啊,非要拆我臺子太沒有良心你小子。”向葵不滿地大聲喊道沒有一點剛纔緊張的表情,看的顧清又是傻眼了默默轉頭坐在位置上每次關心都容易出醜。
向葵細心發現顧清有點失落轉身,故意對他肩膀拍掌說:“我們之間鬧着玩習慣了,謝謝你的關心。明天給你那糖吃那可是我最愛的連朱傲那小子都沒有捨得給他吃。”
“向葵,有好東西你不分給我還是卟是朋友了。”朱傲激動的說,沒人性的朋友虧自己還掏零花錢給她買吃的居然有好東西也不知道分享下,愧對自己那些顏色不一的毛爺爺。哼,下次再也不要給你買好吃的了。
顧清靦腆地笑着小聲回答說:“謝謝。”其實跟他們坐在一起性格也開朗許多不再全部心思放在書裡,有空也會一起聊些話題或許因爲膽子內向不敢像他們一樣大聲笑說些話,羨慕他們爽朗的笑容和說話聲音的高度。
“向葵你再不去老師說不定回家了,拖到明天你還是避免不掉要去辦公室報道的。”林花望着一羣討論歡快的人說,再聊下去下節課放學就可以回家吃飯了。
向葵撅着嘴委屈地說:“壞林花爲什麼在我都忘了要去辦公室的時候提醒我,現在是不去也得去了。唉~”實在不願意去辦公室見老師,免不了又是囉嗦不停的訓話。也就是那幾句,你要好好學習,不應該睡覺………………
邁着無力的雙腿緩慢地走出教室,身後朱傲喊加油的聲音也沒有力氣回答了。好好地幹嘛讓我去辦公室啊,不就是上課睡覺而已又沒有打呼嚕形象其它同學學習,就是不明白了有啥好訓話的。
煩人的老師真是不瞭解學生的心裡,像班主任多好都不管不問一個代課老師多此一舉替班主任管理班級。自認爲班裡除了她同學們都熱愛學習從每天早讀時間就能看出來,不少同學急速讀着課本。
推開辦公室的門搜索了偌大的辦公房間,老師待遇還是蠻不錯的。各科老師配置專門的辦公桌椅。環顧一圈找到物理老師的人了,坐在椅子上不知道在看寫什麼?還好上課不聽課把各科老師認全了不會發生不記得老師長什麼樣子。
向葵乖巧地邁着小步伐走到他桌子旁邊說:“老師我來了。”聚精會神寫東西的老師被嚇了一跳,靠着椅背捂着胸口說:“你這學生能不能不要這麼嚇人,老師都老了不經嚇若是嚇出心臟病可不好了。”
擔心地問:“老師你沒事吧,要不要我打電話叫校醫過來看下。”真要是給老師嚇出三長兩短老媽肯定六親不認給她掃出家門,哇哇,那樣自己就成無家可依的流浪漢了。那樣的後果可承擔不起,希望老師心裡素質好一點。
“沒事沒事,我緩緩就好了。”老師擺手說不用,靠着休息一會才睜開眼睛說:“你來找我有什麼事?”眼前的女生很陌生記憶中沒有關於她一點印象,該不會同學們惡作劇專門嚇他的吧,真是如此這羣孩子太調皮了。
向葵愣住了不解地說:“老師不是你讓我來找你的嗎?”現在是啥情況老師間接失憶嗎,說過的話難道一點印象都沒有,懷疑老師是不是真的被自己嚇壞了,佛主玉皇大帝保佑小女子也是無心之舉,老師千萬不能出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