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和你商量一個事情?”一個星期之後,在教室裡面,石琳佳用手指頂了頂目不轉睛看着前面‘女’老師上課的可邪,在後者目光回過來的時候,緩緩開口說道。
“嗯?”可邪一臉茫然和‘純潔’,眨巴眼睛說道:“什麼事情啊?”
“現在我們倆能不能把座位換回來啊?”她靠近了一些,輕聲說道。
可邪想了想,隨即搖頭:“不是坐的好好的嘛。”
“可是我現在想換回來,我不想坐在後面了。”
“等過段時間吧。”石琳佳從上個星期就已經問相同的問題,而可邪,也在不停的用同一句話回答她的這個問題。
“你都這樣說了四次了。可是你都不答應?”石琳佳故作一臉可憐兮兮的樣子,希望可邪同意。
可邪神秘一笑,輕聲道“我說晚上進你們宿舍睡覺,已經說了五次,可你不是也沒有答應嗎?”
“滾。。”石琳佳鄙夷的看了可邪一眼。
可邪聳了聳肩,毫不在意,偏過頭繼續盯着在講臺上講課的那名新調來的‘女’老師,一副乖乖學生的表情,這其實是一個很奇怪的問題,石琳佳早就想問可邪了,因爲經過這兩天的觀察,每當這個‘女’老師上課的時候,可邪都會收斂心神老老實實的‘聽課’,而今天石琳佳終於是耐不住自己的‘性’子,又將可邪的目光從前面引了回來,問道:“喂,我說你真的很有意思,以前也沒見過你這麼乖巧啊,怎麼一下子成了一個三好學生了。”
“我本來就是三好學生啊。”可邪用一種不解的目光盯着石琳佳,好像在責怪後者不知道一樣,隨即又吐出了幾個字:“好吃好喝好‘色’。”
石琳佳白了可邪一眼,往講臺上面那個‘女’老師寫的黑板上看了一遍,小聲問道:“難道老師寫的你不知道?”這點應該不可能吧,畢竟當初可邪那種成績,這種題目應該不在話下。
只見可邪搖了搖頭,說道:“這些題目都是小兒科。”
“那你還看。”石琳佳不解的問,用一種很疑‘惑’的目光打量了可邪一眼。
而可邪一本正‘色’的說道:“你難道沒有發現,這次新調來的‘女’老師比以前的那個要好嗎,你看看穿的比以前那個‘女’老師要少,裙子要短很多,而且你看看人家的‘胸’部,‘臀’部,腰部,不過可惜,要是那裙子再短一點點就完美了。”
看着可邪一臉陶醉樣子和意猶未盡的面‘色’,石琳佳差點沒有昏倒過去。
“對了,這個星期六去溜冰場玩,你也去吧,算是上一次爲我請客彌補的小過錯。”
石琳佳以爲可邪會拒絕,不過卻沒有想到可邪只是略作猶豫,隨即點了點頭:“好啊。”
見到可邪答應了下來,石琳佳心裡不由一喜,剛要說話的時候,可邪又開口說道:“等會下課了你陪我上天台,我有事情要和你說。”
“事情?”石琳佳一愣,問道:“什麼事情?”
“很重要的事情。”可邪毫不猶豫的給了後者五個字,隨即轉過頭,繼續一臉‘色’‘迷’‘迷’的在講臺上面那個‘女’老師的身上掃過。估計眼睛都快要凸出來了吧。
石琳佳咂了咂嘴巴,憤憤看了可邪的背影一眼,最後又只能夠無奈的收回目光。
時間流逝的很快,很快一聲清脆的鈴聲便像了起來,隨着下課,書本滿天飛,教室裡面的這些學校好像囚犯一樣衝出教室,而可邪和石琳佳兩個人,徑直的走向了天台。
天台上面顯得很是安靜,可邪倚靠在天台邊緣的柵欄上,像是向着外圍瞟了一眼,最後又將視線轉移了過來,投放到逐漸走過來的石琳佳,在後者身上掃視了一眼,用一種別樣的神‘色’打量着後者全身。
“喂,你叫我在這裡來到底是什麼事情?”石琳佳眨巴眨巴眼睛,不知道爲什麼,可邪那種淡定的眼眸裡面,卻讓石琳佳感到一些邪氣。
面對石琳佳這種單純而好奇的表情,可邪似乎在思考該怎麼說,最後卻只說出了四個字:“兌現承諾。”
“兌現承諾?”石琳佳有些懵了,站在原地不知道可邪說的什麼意思,半響才支支吾吾的說道:“什麼承諾。”
“額。。。”可邪看向石琳佳面‘色’上那種無辜和清純的樣子,一下子就着急了起來:“不是吧,你忘記了,你不記得我們在廁所裡面下的賭約了。”
“賭約?”石琳佳想了一會,突然瞪大了眼睛,一下子驚呼道:“你說的是那個賭約?”
這下石琳佳的確明白了可邪所指的是什麼事情了,已經過去了不少時間,而且這段時間發生過不少事情,要不是石琳佳被可邪提起,她自己已經忘記了,可是沒有想到,可邪竟然還記得。
那個賭約,自然是答應過可邪說幫助自己處理了學校這樁詭異的事情後,自己要犧牲一個‘吻’,而且外加一個星期的保姆。現在事情處理完了,他也來找自己尋求報酬了。
“不然呢?”可邪‘露’出一臉的純潔和樸實。爲了證明這點,她的表情還多帶了那麼一絲單純。
“額。。”石琳佳錯愕住了,當初原本是抱着幫助自己後可邪會忘記的念頭,自己答應了下來,但是現在完全沒有想到,他不僅沒有忘記,反而找上自己來了。所以石琳佳根本就沒有想到過會面臨這麼一天,也沒有想過當面臨的時候應該怎麼解釋。
“好吧,不記得就算了。”可邪一臉落寞的轉過頭,神‘色’有些黯然。
“不是的。”不知道是因爲可邪做出暗淡的神‘色’讓石琳佳心絃‘波’動了一下還是因爲其他的原因,她急匆匆的說了一句,這句話一說完,她就看到可邪一臉壞笑的轉過了頭,而且搓了搓自己的手,大有一副磨刀霍霍向豬羊的架勢。
“能不能只當保姆,一個星期的保姆?”事到如今,石琳佳已經任命了,但是接‘吻’這個問題,實在是有點難以接受,保姆雖然沒有做過,但這點自己勉強可以勝任。於是她就試探‘性’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