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彩珍嬌小漂亮,超市裡很多男員工都很喜歡她,他們都愛幫她,還買玫瑰花送給她向她告白,可不管有多麼優秀的男人跟她告白,她都不願意接受他們,她的心裡只有宮信澤,再也容不下其他男人。
超市的經理是一箇中年男人,他是一個有老婆孩子的人,可他也喜歡劉彩珍,想她做他的女人,在一次跟劉彩珍告白時遭到了她的拒絕,他在倉庫里老羞成怒,見倉庫裡沒有人,就想強行和劉彩珍發生關係。
儘管經理的個子不是很高,但他力氣很大,劉彩珍剛掙脫逃跑又被他給抓了回來,經理把劉彩珍壓在地上,劉彩珍拼死反抗,經理一巴掌扇在她的臉上。
經理嘴裡還狠狠的罵着,“你個死女人,我是看得起你才讓你我的女人,你裝什麼清高,你以爲我不知道,你就是宮大少爺在外面養的野女人,現在宮大少爺都不要你了,你還不如跟着我吃香的喝辣的,還不用在這裡受苦。”
劉彩珍沒有料到經理把她這些都弄得一清二楚,經理見劉彩珍發愣,以爲她想通了願意跟他了,他朝着她吻了下去。
“啊……”
劉彩珍一口咬在了經理的耳朵上,她咬得特別用力,差點把經理的耳朵給咬了下來。
經理憤怒極了,“你這個不知好歹的死女人,我打死你。”
經理的手掄到半空中就另一隻手給握住了,劉彩珍似乎聽到了經理手臂骨頭斷裂的聲音還有經理那殺豬般嚎叫的聲音。
安梟國把經理從劉彩珍身上提了起來,經理疼得大叫,“你快放了我,我手快斷了。”
“卡擦。”
安梟國把經理的手用力向後一扳,他的右手真的斷了。
“啊……”經理疼得大汗直流。
安梟國把經理扔在地上,他渾身散發出來的冷氣都快把整個倉庫凍住了。
“你要是再敢打她的主意,我就廢掉你的四肢,讓你變成一個廢人。”
“經理,發生了什麼事?”
這時有兩個保安聽見倉庫裡面的聲音衝了進來,他們一進來就發現經理躺在地上。
“你們快拿下他,他偷東西被我發現了,還打了我。”
“不是,他不是小偷。”劉彩珍忙爲安梟國辯解。
可惜她只是一個小員工,保安還是相信經理的話,他們兩一起朝着安梟國衝了過來。
安梟國一點也不畏懼,他兩三下把兩個保安打倒在地。
不知什麼時候經理悄悄報了警,警察來把他們都帶去了警察局。
經理開始很囂張,一直說安梟國是小偷,還說劉彩珍是共犯,他們一起偷超市的東西出去賣。
劉彩珍害怕極了,她明明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經理這樣說不是誣陷她和安梟國嗎?
反而安梟國特別淡定,警察問他話,他也不回答,他面前的警察正要發火時,突然他面前的座機響了,他接了電話,他聽了對方的說話,臉色越來越差,掛完電話後,警察對安梟國的態度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
不但賠笑還放了安梟國和劉彩珍。
經理當然不服氣,“警察同志,他們可是小偷,爲什麼要放他們走?”
警察怒瞪經理,“你給我坐下,你誣告他人你還有理了。”
劉彩珍沒想到她這麼快就能出來了,她原本以爲還會很麻煩。
出了警察局,劉彩珍對着安梟國說道:“謝謝你。”
“你爲什麼不打電話讓我幫你,我上次不是給你寫了手機號碼嗎?”安梟國微怒,不過比剛纔在倉庫裡可是好多了。
劉彩珍能說她不注意寫手把安梟國的手機號碼洗掉了嗎?
“我……我忘記了。”
劉彩珍低頭無意間看見安梟國褲管底下有血液流了出來,她想起安梟國那次腿受了傷,難道因爲剛纔的打鬥,他的傷口又裂開了?
“你的腿?”
“沒事。”
“傷口都裂開了,怎麼可能沒事,快,我帶你醫院縫傷口。”
劉彩珍也不管安梟國願不願,拉着他就上了出租車,安梟國還是第一次被別人這麼拉着走,他竟然都忘記了反抗,等他反應過來時,他和劉彩珍已經到了醫院。
在劉彩珍的強硬態度下,他接受了醫生的重新縫製傷口,那個醫生看見他再次裂開的傷口直搖頭,還說,讓他必須要好好靜養,這傷口再裂開,怕這隻腿就會廢了。
安梟國不以爲然,劉彩珍可是聽了進去,對於她來說,安梟國是因爲她才傷口裂開的,她有不可推脫的責任。
出了醫院劉彩珍問道:“你的家在哪裡,我送你回去。”
“我沒有家。”
“你不是T市的人?”
其實劉彩珍應該早就想到的,不然他那次也不會那麼慘,也沒有人來救他。
“嗯。”安梟國點點頭。
“那你去我家養傷吧,我家雖小,好在還有一個房間。”
當安梟國聽劉彩珍要他去劉彩珍家住,他竟然鬼使神差的同意了。
劉彩珍先把安梟國帶回了家,安梟國打量了一下這個像鳥窩一樣小的房子,裡面的傢俱也很舊,不過他表面上並沒有表現出任何嫌棄的意思。
“你先在家休息,我去買菜,對了,你愛吃什麼菜?”
“隨便。”安梟國還是那樣,他的話並不多。
劉彩珍也不習慣這樣話少的安梟國,不過既然他是自己的恩人,她就應該對他負責。
“菜市場可沒有隨便的東西可以吃,算了,我多買幾樣菜回來吧,總有幾樣是你喜歡吃的。”
劉彩珍提着菜藍子就出去了,安梟國在屋裡轉悠,這間屋雖然小,但被劉彩珍收拾得乾乾淨淨,廚房裡的東西一應俱全,很有一種家的感覺。
他不知不覺的走到了劉彩珍的臥室,她牀頭櫃上放着一張相片,相片裡有一男一女,男的陽剛帥氣,女的依偎在男的懷裡笑得特別開心。
這一男一女就是宮信澤和劉彩珍,當安梟國看見照片上的男人就非常生氣,他真恨不得上去撕掉那張相片,當然他也那麼做了,他拿起相框就要取出相片,最後還是停下了手裡的動作,他不想讓劉彩珍傷心,想想還是算了,就把相框放回了原來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