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柔側妃如何了
倚翠這丫頭伶俐,雖不是容離的人,但她乾孃古娘子總是教育她,王妃是好人,無論在王府處境如何都是當家主母。
是以,倚翠聽從古娘子的意思,對容離很是尊敬。
“不錯,”容離滿意的看向倚翠,“今日辛苦你了。”
從桌旁的托盤中抓了一把金瓜子,那是容離隨手放在那裡的,看着模樣喜人便讓桃裝盤當作裝飾擱在桌上,反正她這個院子沒人來。
“奴婢惶恐,都是奴婢應該做的。”倚翠不敢接,金瓜子別看巧,可值不少銀子呢,自己只是覺得事情有些稀奇,所以纔來告知王妃的,不是爲了貪這些賞錢。
“給你就拿着。”容離好笑的看着被嚇到的倚翠,想不到這丫頭看着伶俐,怎麼膽子還有些?
倚翠擡頭看了看容離,才伸手結果那一捧金瓜子,“謝王妃。”
“你回去問問你乾孃,就我問的,你二人可願跟着我?”容離笑吟吟的道,這兩個人她想帶回相府。
“啊?”倚翠吃驚的看着她,這話的太過直白,倚翠一時反應不及,跟着王妃,是不是,她們從此後便是王妃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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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吧。”容離沒再多什麼。
“是。”倚翠有些激動。
乾孃早就將王妃視爲主子,如今王妃這麼,乾孃一定很高心。
倚翠到沒忘了規矩,規規矩矩的退出沐芙院,可出了院子便一路狂奔,她實在太高興了!
容離食指輕叩,將黑和倚翠的話又想了一邊,桃見她在想事情,不敢打擾悄悄退了出去,逮黑洗澡。
按照黑描述慕雪柔的樣貌來看,大致應該是中毒了,嘴脣紫黑麪色發青,明顯是生命垂危之相。
端王府雖守衛不見得多嚴,但非高手一般人輕易進不得,更何況哪個高手進來就爲了毒死端王側妃一人?
這明顯不合常理。
而且還在這種非常時期,容離可以確定,這毒便是慕雪柔自己下的。
自己毒自己?
這招不是在原主嫁入王府之時已經用過了嗎?現在又來一遍,是爲了什麼?
容離有些想不通,爲了陷害她?
那也應該事先留下自己下毒害她的證據纔是。
這些日子自己連雪羽院都沒進,每次和慕雪柔見面,慕雪柔身後還都是一羣人跟着,根本沒機會給自己創造機會害她的啊。
那她服毒又是爲了什麼?
如果這毒牽連不到自己身上,那慕雪柔的苦不是白吃了?
是的,容離知道慕雪柔有解藥,當時慕雪柔嫁進王府後,在看到原主過的悽慘之時,曾來炫耀過。
遣退所有下人,慕雪柔得意的將事情經過,全部告訴了原主。
可是,那又怎樣?
原主那般處境,出去的話有人信嗎?
更何況是對她誤會極深的夏侯銜?
原主不得不選擇沉默,她什麼都沒,默默地看着慕雪柔遠去的身影獨自垂淚。
像慕雪柔那般自私的人,怎麼可能真的做傷害她自身的事情?
第一次服毒是有預謀,這次怎麼能例外。
那…到底是爲了什麼呢?
偌大的房間,只有手指‘嗒嗒’叩響桌面的聲音。
到底,爲什麼呢?
容離倏的起身,既然想不到,那她便去看看好了,反正現在滿府都得了慕雪柔中毒的信兒,夏侯銜又在雪羽院,其他女人大概早就跑過去獻殷勤了。
自己這時過去,倒是不突兀。
走到院子中,桃正渾身是水的按着黑洗澡。
黑哪裡都好,就是每次洗澡太費勁,桃秉着給黑一週一梳洗的原則,她覺得已經夠久了。
可黑心裡憋屈,它都有避塵珠了,不髒了不髒了啊,怎麼這丫頭回回捉它洗澡。
它要這珠子有何用?
“主子,您幹嘛去?”桃手半刻不敢鬆,就怕一個不留神黑跑了。
“出去逛逛,你忙你的,我一會兒回來。”容離沒是去看慕雪柔,要了,丫頭一定要跟着去的。
“哦,那您自己注意些,奴婢先給黑沐浴完。”桃又投入到給黑洗澡的艱難工程中去。
容離笑了笑,邁步出了沐芙院。
當她到時,雪羽院裡慕雪柔的住處已經被一衆女人圍得水泄不通。
一個個拿着手帕擦眼淚,嘴裡唸的都是姐姐命好苦、姐姐好難過、姐姐怎麼會這樣…諸如這樣心疼慕雪柔的話。
容離嘴角抽了抽,聽着就很假好嗎?
麻煩擦眼淚的時候事先抹點蔥啊辣椒啊,這樣哭的比較真。
“柔側妃如何了?”容離在裡屋外圍轉了轉,想要看看有沒有什麼指證她的東西,由於屋裡的人太多,她的出現愣是沒有引起任何饒注意。
沒發現什麼有價值的東西,容離高聲道,“柔側妃如何了?”
她一出聲,屋裡抽噎感嘆的女人們安靜了。
頭疼的太醫們終於鬆了口氣,他們是要給病人看病的,可圍着這麼些女人還哭哭啼啼的,他們要怎麼治病?
關鍵是這羣女人身份還不一般,他們又不能趕,實在很難集中注意力啊!
現在終於安靜了,他們悄悄看向聲源處,到底是誰?他們真心想謝謝人家!
順着話音兒,這羣女人回頭看向容離,沒想到她會來。
容離氣場強大,女人們下意識的爲她讓開一條路,容離淡定的從中走過。
來到牀邊,那裡站着夏侯銜。
“離兒?”夏侯銜輕輕喚了她一聲,他有些呆愣愣的,慕雪柔現在的樣子對他的打擊有些大,身邊的太醫並沒有什麼有用的法子。
開的湯藥一碗碗的端來,慕雪柔的狀況並不見好轉,藥根本喂不進去,不是灑了便是吐了,中途還吐了幾次血。
忽冷忽熱的毛病也沒有改善,陸太醫施的針漸漸沒了效果,慕雪柔臉上又蒙上了一層灰色的死氣。
現在的情況很不好!
夏侯銜心裡有些接受不能,慕雪柔應該算是他最愛的女人,看着心愛的女人這般卻無能爲力,他心裡有一種深深的挫敗福
容離的到來,好似給了他一種無形的支撐。
夏侯銜伸出手去,想要拉容離。
容離巧妙的一避,同時再次問道,“王爺,柔側妃到底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