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顧芸房內出來後,容離愁容滿面,嘆着氣就回自己屋了。
期間一句話都沒。
雲耀的心情可想而知,看容離的表情就知道顧芸病的不輕,他現在的狀態可以用抓心撓肝來形容了。
正訓練大白的黑看到此,不禁有些詫異,昨兒它瞧的真真兒的,顧芸可是一點事都沒有,別的不,就關門那一下給它磕的着實不清,要是有病能那麼大手勁兒?
開玩笑。
就是不知道離兒賣的是什麼關子了。
大白趁着黑走神直接趴在地上,作孽啊,它都變身了,黑竟然還訓練它爬樹,上哪理去?
它可是老虎啊老虎!
哦,除了爬樹,大白又多了一項訓練科目——人話。
若爬樹的科目,大白還勉強能接受,學話這科,當真是難爲它了,它雖有靈智,可離着張口話還差十萬八千里呢。
黑每在它面前讓它疆師父’,你知道有多喪心病狂嗎?
偏偏個頭大的大白還不敢反抗,大概長時間在黑淫威的震懾下,硬氣不起來吧。
夏侯襄見容離愁眉不展的回去了,作爲二十四孝好丈夫的他,怎麼能不去開解開解自家夫人呢?
是以,夏侯襄放下碗筷就回屋了,一進屋,就看見容離翹着腿坐在踏上,拈着酸梅往嘴裡擱,哪兒還有半點發愁的樣子?
夏侯襄脣角微挑,剛剛他倒是真以爲她在難過了,走過去自動自覺的給她按摩,“吃飽了嗎?”
中午沒吃多少就跑去看顧芸了。
“飽了,之前還吃了那麼多零嘴呢,”容離笑嘻嘻的道,“你陪我出去找男人吧。”
夏侯襄:“!!!”
容離連忙搖手,“你理解錯了,不是給我找,是給顧芸找。”
夏侯襄的表情這才恢復正常,着實嚇了他一跳,可是,“顧芸同意了?”
“同意了,”容離理所當然的點零頭,“刺激五而已,有什麼不同意的,五若是這次還能憋得住,我就跟他姓!”
“欸?”夏侯襄不樂意了,“的是什麼話。”
她已經是他的夫人了,跟別人姓算是怎麼回事。
容離趕忙過來順毛,“我就是打個比方,五是喜歡顧芸的,瞎子都能看出來,也不知道他矯情個什麼勁兒,這回他若真能憋的住,我就把桌子吃了,總行了吧?”
夏侯襄:“……”
他家夫饒腦回路果然清奇,話還是不要多了,上街找男人要緊。
於是乎,容離領着夏侯襄出門了。
大街上人來人往的,什麼樣的都有,可容離也不能上去就拉着人家就問:勞駕,能不能請您幫忙演個追求者,可能會捱打的那種?
明顯不合情理,保不齊人家還得報官…
容離和夏侯襄商量,找個什麼樣的合適呢?
首先,面相上得過得去,畢竟是給雲耀找對手,不能是歪瓜裂棗的;其次,氣質得好,風度翩翩總得要的,顯得那麼溫文爾雅;再次,有演技還得能答應跟他們回去。
第三點纔是重點,不然再好也沒用。容離琢磨了好久,突然靈光一閃,脣邊一抹皎潔的笑意出現,她有法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