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沒醉啊。”
“是啊是啊,沒醉沒醉。”王若瑄笑着在他身邊躺下,畫舫很大,躺兩個人綽綽有餘了。葉寒突然起身一下子壓住了王若瑄,二話不說的就尋起了那紅脣起來。帶着酒醉的熱度席捲了王若瑄的身心,從葉寒那裡傳來的弄弄的酒味,讓王若瑄覺得自己醉了。
兩人抱在一起熱情的擁吻,葉寒的大手變得粗魯了起來,撕扯開了王若瑄的衣衫。晚風一吹,王若瑄頓時有些清醒了,想推開葉寒,奈何渾身無力。再次被他的熱情席捲了,葉寒咬着她的耳垂,低低的呢喃,“若瑄,若瑄,我愛你。”
“我也愛你。”王若瑄徹底將自己交給了葉寒。
一船的春意,伴隨着一聲哀吟,倆個人徹底交融在了一起。
而林希他們也趕到了醫院,林希用宮汐顏的電話打給了承諾,承諾立刻下來,將近乎虛脫的宮汐顏背了起來送到了醫生那裡,杜若琳則是帶着林希去了病房。
林希一推開門就吼了一句,“趙明你這個大混蛋。”
趙明還在打點滴,一激動就要坐起來,林希立刻跑過去按住他,“還在掛水呢,亂動什麼。”說着一掌打在了趙明的胸口上。
鞭痕還沒有好,趙明立刻痛呼一聲。李亮在那邊訕訕的開口,“我說二弟媳婦,你老公現在渾身是傷,我勸你還是不要打他的比較好。”
大哥都說話了,林希尷尬的笑了笑,“對不起啊。”
“不用道歉,我沒事。”趙明握住她的手笑着搖搖頭,痛楚過後取而代之的就是看到她的喜悅了。
“給我看看你的傷吶。”林希也注意到了他臉上猙獰的傷口,但是沒有表現出很驚訝的樣子,她知道趙明也是愛臉在,在乎面子的人,因此故意不說。
趙明卻是問了出來,“我臉上的傷,會不會很難看?”
看他小心翼翼的樣子,讓林希覺得有些心酸,差點眼淚就流出來了。“不會,很拉風啊,顯得你更酷了。”林希摸了摸他的臉頰,“你好像瘦了,骨頭越發的明顯了。”
“嗯,昏迷了幾天,都沒怎麼補,當然瘦了。”趙明笑笑。
“那我給你做菜補身體去。”
“呵呵,好啊。”趙明點頭。林希拉開了他的衣服,胸膛上交錯的鞭痕讓她驚訝的捂住了嘴,“怎麼會被打成這樣?”整個胸膛到小腹,幾乎看不到一塊完整的皮膚了。
“遇到了個變態。”趙明故作輕鬆道,兩人都吃了不少苦。宮澤把兩人帶回去之後就一直在鞭打,等葉寒來的時候估計都被打了近一個小時了。要不是有真氣做底子,身體要強悍一些,早就掛點了。
“疼不疼?”林希看有些傷口上還有乾涸的血跡,給人很狼狽很恐怖的感覺。
“不疼了。”趙明再次撒了個善意的謊言。
“我給你打些熱水擦擦身子吧,還有很多血跡呢。”
“好。”趙明開始享受林希貼心的服務,一旁的李亮看的只能乾瞪眼,誰讓自己沒個女友呢。一向只醉心於軍事的他,終於有想找個女友的衝動了。
承諾扶着宮汐顏回來,“小顏怎麼了?”趙明就一眼就看出了宮汐顏的虛弱。
“受了點傷,又是暗組織的人。”宮汐顏坐在了一邊的沙發上,杜若琳就給她倒了一杯水。
“這位是?”宮汐顏還不認識杜若琳呢。
“我老婆。”承諾聽了李亮的要求,正準備去打水給他也擦擦身子。聽到宮汐顏的問話,便回頭咧嘴一笑。
“嘿嘿,四嫂。”宮汐顏笑了。
“嗯,你一定是小顏吧,阿諾常常說道你啊。”杜若琳客套了起來。
宮汐顏對着承諾豎了豎大拇指,好癢的,果然是哥哥的得意兄弟。
“暗組織的人越來越過分了,不給他們點顏色看看是不行了。”李亮憤恨的說,他們幾個每個都被暗組織的人刺殺多次,也交鋒了很多次了,那些人怎麼就這麼的陰魂不散。
“你有告訴小寒嗎?”
“沒,我這不是沒事嘛,還是等哥回來了再說,他在養傷就別打擾他了。”宮汐顏趴在了沙發上,傷在了後背讓她很不舒服。
不一會,承諾又回來了,“小顏,我給你在隔壁弄了個房間,你就在那裡休息兩天吧,就別亂動了,傷口還是有些深的。”
“嗯。”宮汐顏點頭,“你幫我去學校請假。”
“順便幫小希也請假。”趙明道,承諾點頭,打了個電話,費了些脣舌就搞定了。
隔壁的房間也同樣的大,承諾也讓醫院多安排了一張牀,這樣的話他跟杜若琳就都能住下來了。
大傢伙聊着天,承諾帶着兩女出去吃飯,順便帶飯菜回來給三個病人。
畫舫中,出了一身汗的葉寒被涼風一吹就清醒了過來,全身的毛孔彷彿都張開了,神清氣爽。王若瑄靠着他微微的喘氣,身上蓋着船裡準備的毛毯。兩人都是沒有想到,會發展的這麼快,不過兩人都不後悔。
“若瑄,這下你可逃不掉了,就是我的人了。”葉寒摟緊她。
“嗯。”王若瑄笑笑,到時候只怕是你不要我了。葉寒,你會不會狠心將我推開你的身邊,不在給我任何的一絲寵愛,甚至是憐憫。
“若瑄,不管發什麼,都不要離開我好不好?”葉寒突然覺得,懷裡抱着的人彷彿永遠不會屬於自己,時刻都會離開一樣。
“好。”王若瑄點頭,此刻她真的什麼都不想去想,就想跟葉寒長相廝守。
“嘿嘿。”葉寒壞笑着在她的臉上落下一吻,手在她嫩白的背脊處留戀。
“今天就睡這吧,我懶得回去了。”王若瑄有些睏意了,聽着水聲,那睏意便涌了上來。
“好,不過應該沒有什麼蛇之類的會游上來吧。”葉寒略微有些擔憂的問,那冰涼涼的東西想着就噁心。小白是因爲體積大,自己看着還好一些,但是那些小小的,細細的,想起來就分外的噁心。
“撲哧,一個堂堂合體期的高手居然怕蛇。”王若瑄笑了起來,睡意都少了些。
“笑毛線,睡覺。”葉寒慍怒道。
“好好好。”王若瑄吐了吐舌頭,忘了這男人是死要面子的。
葉寒想了想還是覺得不安全,在畫舫的周圍不下了一道結界之後才安心入睡。
而神秘人操縱着閻王在進一步的竊取暗組織的資料,閻王渾然不知,將所有的機密文檔全部傳給了神秘人,神秘人掌握了暗組織的第一手資料,滿臉的笑意。
接下來,到我表演的時候了。神秘人邪惡的一笑,高喊了一聲,“來人。”
房間裡立刻出現了他的手下,“王。”
“立刻帶人去這幾個地方,無論男女老少,殺!”神秘人將紙扔了過來。
那人立刻接了紙,閃出了房間。神秘人手下的人都調動了起來,人不多,每組二十人,立刻火速前往。一個安靜的夜晚卻再次殺氣涌動,潔白的月亮都彷彿慢慢的被染上了血紅色。
暗組織的人一直都沒有放鬆警惕,外來入侵很快就被發現了。閻王那裡得到了第一手消息,但是閻王卻再次被操控了,下令不準抵抗。
犬使者大驚,第一次抗拒了閻王的命令,帶着手下奮勇殺敵,這一路敵人被全數殲滅,但是犬使者也付出了很大的代價,他的手下幾乎折損一半。當他帶着人去救援其他地方的時候,卻只看到了滿地狼藉的屍體,已經沒有一個活口了。遍地的鮮血將地板都染得鮮紅,今夜絕對是暗組織的不眠之夜。
經過統計,暗組織在歐洲,美洲的情報人員幾乎全軍覆沒。其他地區的人也遭到了重創,暗組織現在幾乎就是面臨全部癱瘓的危機了。
犬使者帶着一身的傷匆匆回到總部,他要問清楚,爲什麼下令不抵抗,那麼多兄弟的命難道是開玩笑的嗎?一路暢通無阻直接到了閻王那裡,閻王正趴在桌上休息。他的記憶只有自己看完了全部的情報類的休息一會而已。殊不知天才剛剛有些魚肚白,他在外的手下幾乎全部死亡。
犬使者一腳踹開了大門,閻王一驚,眼中射出寒光,“誰?”是誰敢這麼造次?
“你說,爲什麼你下令不抵抗?”犬使者被滿眼的鮮血刺激的精神都有些市場了,幾乎崩潰。
“你在胡說什麼?”閻王被問的莫名其妙,怒吼了出來,擅闖他的房間不說,居然不用敬詞就質問自己。
“你還裝,那麼多兄弟的命,就這麼被你斷送了。”犬使者咆哮了出來,太激動了導致傷口裂開,一口血噴了出來。
閻王纔看出了不對勁,立刻給他輸真氣續命。犬使者揪住他的衣領,“你說,你說啊!虧我們對你忠心耿耿。”
“放肆,你瘋了嗎?”閻王揪住他的手猛地一折,骨骼聲響起,犬使者的右手就斷了。冒犯他的威嚴,暗組織沒有人有這個權利跟膽量!
“哈哈哈哈。”犬使者真的狀若瘋狂的大笑了起來,此刻手臂的痛已經及不上失去那麼多日夜相處,生死相依的兄弟的痛的千萬分之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