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今日低頭的話,那麼日後傳揚了出去,他蔣偉申也就不用在燕京城這片低頭上混了,這實在是太丟人了,所以蔣偉申無論如何,也不會在這裡,向溫良低頭的。
所以當聽到了溫良的話語之後,他臉色鐵青的望着溫良,開口說道:“賠償?這次,可不是賠錢這麼簡單的了!打了我的人,你覺得我可能會放過你麼?”
此刻的場面頗爲寂靜,在萬里樓出手的時候,原本四周還在看熱鬧起鬨的那些諸多的青年男女們,早就變得鴉雀無聲,因爲他們很清楚,現在已經不是可以起鬨的時候了。
“那你想什麼樣呢?”溫良望着蔣偉申,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問道。
“打斷你一條腿,我今天就放過你!”蔣偉申開口說道。很顯然,此時此刻的蔣偉申,早已經將溫良當成了生死 仇敵,若是有可能的話,蔣偉申根本不打算放過溫良。
聞聽蔣偉申的話語,溫良冷笑了一聲,他朝前走了幾步,頓時就讓蔣偉申緊張不已,蔣偉申生怕溫良會動手,連忙站起身來朝後退去,色厲內荏的喊道:“你想做什麼?”
見到蔣偉申這副樣子,溫良不由的笑了一聲,“你不是想要打斷我的腿麼?現在我就給你這個機會。”
溫良說着,繼續朝蔣偉申的所在走去。然而蔣偉申怎麼可能會讓溫良靠近自己,他又不是傻子,萬一溫良突然對他出手怎麼辦。他蔣偉申又不是什麼武林高手,不過是個紈絝子弟罷了。
想到這裡,蔣偉申連忙對着不遠處的保安隊長說道:“你,去打斷他的一條腿。”
保安隊長心中嘆了口氣,不過自家少爺的話,可是不能不聽的,他快步走到了溫良的面前,攔住了溫良的去路,對溫良開口說道:“兄弟,對不住了,我也只是個討飯吃的。”
溫良輕輕的點了點頭,他自然是瞭解對方的苦楚,所以在聽完了保安隊長的話之後,溫良笑着說道:“你放心,我不會讓你爲難的。”
話語剛剛落下,溫良就猛地擡起了手,在保安隊長還沒回過神來的剎那,一個手刀敲打在了保安隊長的脖頸之上,將他給打暈了過去。
“你!”蔣偉申嚇了一跳,保安隊長竟然毫無反抗能力的就被對方給打倒在地,這讓蔣偉申的心裡有了一個不好的預感。
現如今在酒吧之中,所有的保安都已經被打倒了,只剩下他一個人,至於那些服務員們,肯定是不可能幫助他的,換句話說,接下來,或許只是他一個人來面對眼前這幾個傢伙了。
將保安隊長打倒在地之後,溫良緩緩的擡起頭,看向了蔣偉申,他的臉上帶着一絲笑容,準確的說,是帶着一絲冷笑。
“我想,現在我們應該可以好好的談一談了吧?”溫良望着蔣偉申冷笑着說道。
蔣偉申嚥了一口唾沫。俗話說的好,好漢不吃眼前虧,這個道理他自然是明白的。現在沒有一個人能夠幫助他,蔣偉申如今能夠做的,就是老實一點,免得惹怒了對方,慘遭毆打。
此刻的蔣偉申是異動也不敢動,他的雙眼,緊盯着溫良,生怕溫良接下來會對他有什麼不利的動作。
卻見溫良微微一笑,徑直的 走到了蔣偉申的面前,上上下下的將蔣偉申打量了一番,隨即
開口說道:“現在,你的人都已經被我們打倒了,你還想打斷我一條腿麼?”
聞聽溫良此言,蔣偉申想也不想,就是搖晃着腦袋。開玩笑,現在要是還打着方纔的那種念頭的話,蔣偉申可以肯定,自己的下場絕對是好不到哪裡去的。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阿。
“你不想了?不過,我卻想了。”溫良臉帶嘲弄的神色,輕聲說了一句,隨即猛地擡起腿,狠狠得一腳踹在了蔣偉申的小腹之上,將他踹到在地。
蔣偉申不過是個好吃懶做的紈絝子弟罷了,如何經受的起溫良的這一腳?他只感覺小腹上傳來了一股強烈的痛楚,這讓他不由自主的慘嚎了一聲,捂着小腹再也爬不起來了。
溫良冷笑着望着蔣偉申,站在他的面前,居高臨下的說道:“這件事情,不算完。你不是打算讓我賠償你的損失麼?這自然是沒有問題,五十萬而已,很簡單。”
溫良剛剛說完,一陣悅耳的手機鈴聲,突然傳了出來,他凝神聽着,頓時發現,手機鈴聲,卻是從蔣偉申的身上傳出來的。
此刻的蔣偉申捂着肚子慘嚎着,哪裡會察覺到有人打他 電話,依然在地上不停的翻滾着。見此一幕,溫良沉吟了幾秒鐘的時間,彎下腰將手機從蔣偉申的身上掏了出來。
手機的鈴聲依然在持續,在屏幕上,赫然寫着老爸兩個字。見到這一幕,溫良不由的笑了,因爲他突然改了一個主意。
溫良的手指在手機的屏幕上輕輕的劃過,電話頓時被接通了,一箇中年男人的聲音,從電話的聽筒之中傳了出來。
“偉申,怎麼這麼長時間在接電話?你在做什麼?”蔣偉申父親的聲音之中帶着些許的不滿,在電話剛一接通之後,他立刻毫不客氣的問道。
聞聽此言,溫良微微一笑,對着電話的麥克風說道:“蔣先生麼?你兒子現在就在我的面前,不過呢,現如今他爬不起來了,我想你需要過來看一看,現在我們在都市夜歸人酒吧之中。”
話語說完,溫良不等蔣偉申父親回話,直接便掛斷了電話,隨即將手機扔在了地上。
這會的蔣偉申已經回過神來了,當他聽到溫良竟然打算將自己的父親叫到這裡的時候,蔣偉申的臉上不由的露出了吃驚的神色。
溫良自然是看到了這一幕,他微微一笑,開口說道:“ 我想這件事情,你做不了主,還是你的父親來跟我談一談的比較好。”
說完了這句話,溫良卻是再也不搭理蔣偉申,直接走到方纔蔣偉申所所坐的椅子旁邊,一屁股坐了下來。溫良的心中早已經打定了主意,這一次,一定要讓蔣偉申父子放放血。
此刻的蔣偉申心中是一片悔恨,早知道眼前這幾個人如此的厲害,他好端端的招惹他們做什麼?現在是騎虎難下了。當然,蔣偉申的心中也涌現除了一股快意,因爲他知道自己的父親是什麼樣的人,這幾個人竟然敢去招惹父親,那麼下場,必定是悲慘無比。
要知道,父親在整個燕京的官場之上,可是有着一定的能量的,蔣偉申似乎已經預見到,這幾個傢伙悲慘的下場了。
溫良自然是不知道蔣偉申心中的想法的,他坐在椅子上,衝着王宇翔招了招手,開口問道:“宇翔,這段時間不見,
你怎麼會落到現在這樣一個地步?”
聞聽溫良此言,王宇翔不由的嘆了口氣,他開口說道:“我父親失蹤了。”
“什麼?失蹤?”聽到王宇翔的話語,溫良的眉頭不由的皺了起來,他奇怪的問道:“怎麼會失蹤的呢?”
“是這樣的,之前我父親打算去法國商談一筆生意,結果在生意商談到了一半,一夥不明身份的人綁架了他,現在,我根本就不知道他在什麼地方。”王宇翔吸了口氣,對溫良開口說道。
在王宇翔看來,溫良是他的師父,且又救過他的性命。所以這些事情他自然不會隱瞞溫良,而且在王宇翔的心裡,隱約有些期待,他認爲溫良或許可以將他的父親找到,即便王宇翔也不知道這種感覺到底是從何而來。
溫良沉默了,過了半響,他才點了點頭,開口說道:“等這幾天的事情忙完,你與我好好詳細的談一談,想辦法將你父親找出來。”
對於溫良來說,王友石是朋友,既然是朋友,溫良自然不可能看着王友石受到生命危險。雖然說法國他並不是很熟悉,但是這並不代表着,溫良對於營救王友石,就一點辦法都沒有了。
正當王宇翔與溫良說話的時候,蔣偉申掙扎着想要站起來,一側的萬里樓見狀,直接上前一步,狠狠的一腳踢在了蔣偉申的肩膀,將他再次踢翻在地,嘴中開口說道:“媽的,小子你給我老實一點。”
顯然萬里樓還在記恨着之前蔣偉申的出言不遜,這一腳他也沒有手下留情,雖說比不上溫良方纔踢向蔣偉申小腹的那一腳,但也是十分用力,蔣偉申受到如此重擊,頓時爬不起來了。
溫良自然是看到了這一幕,但是他根本沒有任何的反應。對於溫良來說,像是蔣偉申這種紈絝子弟,活着也是浪費糧食,哪怕現在他死在溫良的面前,溫良也不會眨一下眼睛。
酒吧的大門這一刻打開了,從外面走進來幾個西裝革履的保鏢,在這些保鏢的注視下,一箇中年男人從酒吧外面走了進來,很顯然,這個中年男人應該就是蔣偉申的父親了。
剛一進入酒吧,蔣偉申的父親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地上的兒子,在他的周圍,還有着許多躺在地上的保安,這讓他的眉頭不由的皺了起來。
他揮了揮手,一名保鏢上前就將蔣偉申扶了起來,隨即帶着蔣偉申走了回來。
溫良自然是看到了這一幕,不過他並未阻攔什麼,現在正主已經出現了,再去管蔣偉申這種小嘍嘍,已經沒什麼必要了。
陳雲龍不知道何時湊到了溫良的身邊,當他看到蔣偉申父親的時候,眉頭不由的皺了皺,低聲自喃了一句,“原來是他。”
他的聲音雖然小,但是依然逃不過溫良的耳朵,溫良扭頭看了陳雲龍一眼,有些詫異的問道:“怎麼,那個人陳哥認識?”
聽到溫良的話語,陳雲龍點了點頭,開口說道:“不錯,那個人我 認識,雖然他並不是什麼官場中人,但是在整個燕京城的官場,認識他的人還是蠻多的,許多人都會給他一個面子。”
“爲什麼?”溫良有些好奇的問道。他很清楚,官場這種地方,雖說不會平白無故的結仇家,但是也不會平白無故的對別人好,除非那個人能夠幫助自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