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公子回來了,沈諾燕就緊張了,忐忑不安地怕晚上會****。
不過姓許的送完月簡兮他們,就出了門,直到她昏昏入睡還沒有回來。
到了半夜,感覺有東西在舔自己的手,溼溼潤潤的,讓她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
昏黃的燭光下,她隱約看見一個身影坐在牀邊,一隻大掌握着她的手,低頭正舔着她的指尖。
指尖傳來一陣微疼,她頓時就醒了:“什麼人!”
一腳就往人影踢過去。
第一反應就是院子裡潛進來了變態!
腳踝被另一隻大掌給握住,低沉沙啞的嗓音傳來:“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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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諾燕驀地一怔,是許變態?
“你……你在幹什麼,大半夜的不睡覺……”沈諾燕很想抽回自己的手,可是這貨卻握得太緊。
果然是軍營里長大的,看着翩翩公子,溫潤如玉,全身的力道卻是大得驚人。
“手是怎麼傷的?”許公子沒有回她,反而陰冷地問。
昏黃的燈光照得他的側臉一片陰影,卻可以很好地看出他的側臉輪廓,如刀削般的完美線條,讓人看得有些恍惚。
這線條竟給她一絲熟悉感。
“切菜切的,沒事,就一點小傷,擦了藥明天就能好。”沈諾燕這才發現,他剛剛舔的就是自己受傷的指尖。
這貨該不會是吸引鬼吧,直接吸她出血的地方。
想到這,沈諾燕覺得有點毛骨悚然。
因爲自己的穿越,她相信這世上真有很多離奇的事,就算告訴她這世上有妖怪,她也是信的,別說吸血鬼了。
“明天要是好不了呢?”許公子陰惻惻的問。
沈諾燕無所謂地道:“明天不好,就後天好唄。”
又不像臉,傷了會毀容,臉上的傷她都能等,別說指尖這一點小傷了。
“好不了,就彈不了琴,也洗不了衣裳。”許公子幽幽地道。
沈諾燕嘴抽:“你放心,衣裳肯定能洗,彈琴嘛,確實是不信,不過可以跳舞。”
許公子這才擡起頭來,一雙寒眸如古井深潭:“明天要是不好,世子的命就保不住。”
沈諾燕無語:“不要胡鬧好不好。”
動不動就拿家人的命威脅她,有沒有意思啊。
若是其他的事也就算了,居然是因爲她的手受傷了,明天不能好的問題。
簡直就跟個小孩子一樣胡鬧。
“我說到做到。”許公子站了起來,寬衣,上了牀。
沈諾燕往裡邊躲了躲:“你……你要睡在這裡?”
許公子挑眉:“這是我的房,我的牀,不睡這,睡哪?”
沈諾燕哦了一聲。
按理她應該問問,她要不要下去。
可是整個院子裡,就只有這間房有地火龍啊,她不去其他的地方睡,會凍死的。
她翻了個身,背對着許公子睡着……
一隻大掌從身後抱住了她的腰身,隨手一帶就將他給她翻了過來面對着他。
還沒來得及掙扎,脣就被堵上了,腿還想動,被一雙腿給牢牢夾住,動彈不得。
心裡很着急,難道今晚真的要被上了?
不行,不能讓他這麼容易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