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幽涵皺了皺眉,就她這樣的,怎麼能選她做未來太子妃,有這麼一個姐姐,真是個恥辱。
那太醫看了一眼冷幽月,見將軍沒有說什麼,他只是對將軍福了福身子,便開始爲冷幽月診脈了。
冷幽月極其的安分,任由他來,她自己是軍醫,自然知道什麼能檢查出來,什麼檢查不出來。
如果只是輕輕的敲一下,或許沒有什麼,這踏馬都敲死人了,太醫再看不出來,難不成是廢物麼!
要不是原主死了,她怎麼可能穿到這來,人家都說,人逢喜事精神爽,她這分明是——人逢衰事,喝水塞牙縫。
很快,那太醫放開了冷幽月的手,沉思了一下,直接開口,“將軍,這位姑娘頭受到了重擊,若不是姑娘命大,或許早就……”
嗝屁了!
這是冷幽月心中想的。
倒是冷幽涵,眉頭一皺,這人是怎麼辦事的,怎麼敲那麼狠!
所有的人面色都難看了不少。
而冷幽澤,更是如此,“怎麼會這麼嚴重!”
說着他直接站起了身子,一步步的走到了自己面子那裡,“妹妹你頭哪裡痛?”
冷幽月看着自己哥哥心疼的樣子,她的心也是暖了暖,繼而可憐巴巴的看着他,指了指自己頭上一個地方,“這裡,疼死我啦,要不是怕父親聽了惡人告狀不相信我,我這麼怕疼,怎麼能忍這麼久哇。”
冷幽月委屈的說着,淚水也跟着噼裡啪啦的掉着。
只是她越是這麼說,冷幽涵的面色就越是難看。
因爲在冷幽月回來之前就是她一直在說,冷幽月回來之後,她也在說,這冷幽月竟然開始做起吃葡萄不吐葡萄皮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