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全都是期待，赫連晟眉頭皺了皺，“莉莉，很多事情並不能勉強的。”
皇甫莉聽了，頓時難過地搖了搖頭，但她還是不死心，更不想放開這個男人。
“我知道不能勉強，但……可不可以試試？你不要這麼幹脆的拒絕我好不好，赫連晟，我求你了……”
她的淚水還在往下流淌着，整個人看起來別提有多麼的難過了。
而赫連晟卻皺了皺眉，看着她的樣子，終究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我做不到。”
他這一次，直接說出來拒絕的話，他剛剛感到很愧疚，所以……讓這個女人說了很多。
話語聽起來也有點冰冷，因爲赫連晟知道，如果不喜歡，他不可能要給她機會，這樣的話，難過的人，也只會是她，之前的時候，是他不對，爲了利益，不擇手段，欺騙她的感情，可是現在，他真的不能再這樣做了，不然的話，就實在是太過對不起她。
而皇甫莉……就算她知道這個男人是爲了自己好，這麼幹脆的拒絕，她的心也彷彿被刀鉸，真的……太難受了，難受到她想要哭，大聲的哭。
可是在這個男人的面前，她不能這個樣子。
但，終究還是有點沒忍住，淚水還在大顆大顆地滑落，想到之前，他對自己的利用，皇甫莉並沒有一絲一毫的怨言，隨後，她便輕聲開口，“我知道，你現在的心裡是愧疚的。”
她的聲音很輕，赫連晟眸子閃了閃，卻沒有說話，而皇甫莉則是一直望着眼前的男子，見他沒有和自己直視的樣子，她只是輕笑出聲，“你不要覺得抱歉什麼的，真的，我一點都沒有要埋怨你的意思，甚至，我還要感謝你。”
赫連晟有些詫異地看向了她，見她脣間帶着真摯的笑容，一時之間讓他有些說不出話來，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而皇甫莉也沒有讓赫連晟去說什麼，她只是眼中帶淚水的笑着開口，“感謝你，那段時間給我的溫存，起碼，讓我感受到了幸福，縱然現在我知道你是在欺騙我，可是我依然覺得那段時光，是我這輩子都不會忘記的事情，對你心動，愛上你的感覺，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縱然被你利用，縱然被你千刀萬剮，我也……甘之如飴。”
她的聲音很輕，可是每一個字都彷彿發自心底，說的全都是肺腑之言，赫連晟的雙眸閃了閃，眼底的愧疚也在一點一點的增加，“抱歉……”
他動了動脣瓣，卻終究只是說了這麼兩個字，因爲他現在完全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也不知道該怎麼解決接下來的事情。
而皇甫莉卻是搖了搖頭，“不要說這幾個字，我不想聽，而且我也沒有覺得你哪裡對不起我，更不用對我愧疚。”
說話的時候，她一直都在望着眼前的男子，話語之中看起來別提有多麼的真誠。
而她越是這個樣子，就越發讓赫連晟無奈，甚至不知道該怎麼說出來接下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