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晰到讓人覺得這一切都是一種幻覺，赫連晟總覺得這一切都那麼不真實，因爲他怎麼都沒有想到這個女子的口中，會說出來這樣的話。
“莉莉……”
他只是說了這麼兩個字，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而皇甫莉卻搖了搖頭，“你不用說話，我知道你心裡在想些什麼，但是……我知道你身邊肯定是需要女子來服侍的，就讓我在你身邊服侍你好不好，你真的只可以將我當成丫鬟對待的，我沒有那麼多的想法的！”
她的聲音格外的堅定，目光也格外堅定，就那麼望着他，好像就在等赫連晟點頭一樣。
可是……
赫連晟卻無奈地嘆了一口氣，按照他對皇甫莉的瞭解，他知道皇甫莉說的都是實話。
但並不是實話，就一定要得到採納的。
他無奈搖頭，“你現在是皇甫國的公主，我怎麼可能讓你做我的婢女？”
皇甫莉頓時有些着急，她就知道自己這個身份，也會成一個阻礙，她連忙搖搖頭，“沒關係的！我知道我現在的身份不好，但是我可以解決這一切困難的，你就答應我好不好？”
她抱着他，說什麼都不想鬆開的意思。
而赫連晟卻格外無奈，“莉莉。”
皇甫莉說什麼都不鬆開，就那麼環抱着他的腰際，同時那小臉也微微擡起，看着低眸望着自己的他。
“赫連晟，你的眼中，都是我的影子。”
她喜極而泣。
赫連晟無奈，轉開目光，可是皇甫莉卻不想移開目光，就那麼望着她，心底都帶着無盡期待。
“我求求你，答應我好不好，答應我……”
“不可以。”
他的聲音比剛剛也堅定了不少，至少不像剛剛那樣的猶豫不決。
而皇甫莉別提有多麼的焦急了，她抱着赫連晟的手臂說什麼都不打算鬆開。
“我知道，我現在這些都是奢望，可是……每個午夜夢迴之間，我醒過來發現全都是你，全都是你的影子，根本就揮之不去，我看不見你，我感覺我就要瘋掉一樣，這麼長時間，如果不是皇嫂的安慰，或許我真的快要活不下去了。”
她淚水直流，而赫連晟卻的雙眸卻有些怔鬆。
冷幽月……
皇甫莉難過地看着他，“我知道你喜歡的人是皇嫂，我也知道你心裡根本就沒有我，而我剛剛說的話，更沒有一點要威脅你的意思，我求求你，可憐可憐我，讓我在你身邊好不好，我根本就不奢望你現在真的能娶我，和我在一起，我只是……這一輩子都在你身邊做一個婢女也行啊！赫連哥哥，你可憐可憐我好不好，好不好啊……”
說到最後，她已經無法用正常的方式說出來這些話了，完全是帶着哭腔，控制不住的哭腔。
赫連晟不免有些心軟，他望着懷中的女子，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對這個女子，他心底還是很愧疚的。
這一輩子他都不曾利用任何一個女子。
可是……
唯獨看見冷幽月之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