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房間的動靜太過於大了,很快,莫晚便聽到了張雅慌張而擔心的嗓音,在看到了站在她前面的沈澤景的時候,張雅的面容頓時一僵,她扭頭,朝着想要進入的女傭和福媽說道:“你們都下去,沒我的命令,誰也不準上來。”
莫晚看到福媽朝擔憂的看了一眼,便跟着那些傭人離開了門口。
張雅看着女傭都離開了之後,便揚起一抹僵硬的笑容,朝着莫晚走過來。
在看到了莫晚裸露在空氣外面的肌膚透着一股的青紫的時候,她冷冽的瞪了她一眼,目光透着一股深深的厭惡和輕蔑,隨即便上前,小心翼翼的看着沈澤景說道:“澤景啊?這麼晚怎麼還不睡覺?”
沈澤景沒回答她的話,那雙冷冽的眸子卻陰暗的的看向了趴在地上的林子清。
張雅看過去,立馬驚呼一聲,便上前扶起了沈子清。
“子清,你怎麼惹澤景生氣了?”
林子清有些難看的扯過一旁的被單圍住自己的身體,然後有些桀驁的看着沈澤景說道:“澤景哥,你是怎麼回事?我和自己的老婆親熱,難道沈大哥也要管?”
說着,他陰鷙的眸子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被沈子清這個樣子瞪着,莫晚的身體頓時狠狠的一顫。
莫晚擡頭看着背對着自己的沈澤景,他的身子似乎有些緊繃着。
“子清,你怎麼和你沈大哥說話的?”
張雅聽到了林子清的話,頓時暗自的瞪了他一眼,然後立馬賠笑的看着沈澤景說道:“澤景,是不是子清的聲響太大了影響到了你?子清這孩子,就是不知道輕重。”
沈澤景沒有說話,只是扭頭,伸出手,在她迷茫的眸子中,抱起了莫晚身子,莫晚沒有想到沈澤景會突然抱起自己,頓時驚呼一聲,想要掙扎,剛纔被沈子清粗暴對待的身子,卻疼的她直直的抽搐着。
“澤景哥,你這是什麼意思?”
看着抱着她的沈澤景,林子清頓時面色陰沉的看着莫晚。
“子清……”
張雅暗自的拍了林子清一下,可是林子清卻有些陰暗的看着沈澤景,然後勾脣道:“澤景哥,你是沈家的支柱,是沈家的掌舵人,從小我就很敬重你,可是,我和莫晚是夫妻,就算是我玩死她,她也是我的女人……”
他的意思很明顯,無非就是莫晚是他的妻子,任何人都管不了……
聽到林子清毫無溫度的話語,莫晚的臉色頓時一陣的蒼白,她舔了舔有些乾澀的脣瓣,就要說話的時候,門口,已經響起了一道輕快的嗓音。
“家主,林少爺說的沒有錯,她是林少爺的妻子,家主你還是放下她,畢竟,這傳出去,可是對我們沈氏集團會很不利的。”
莫晚看過去,便看到了那個一臉高深莫測的眼鏡男,似乎是感覺到了她的目光,他滿含深意的看了看她,隨即,便揚脣恭敬的朝着沈澤景走過來。
“家主,夜已經深了,你該歇息了。”
莫晚能夠感受到,抱着她的沈澤景,他的手指有些微微的發緊,我皺眉,張口,卻發現自己的聲音嘶啞難聽。
“那個……沈總……我沒事,我和子清就是鬧着玩的,希望不會打擾到你。”
聽到她的話,沈澤景幽暗的眸子深深的看了莫晚一眼,便把莫晚再度的放回到牀上,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似乎看到了他朝着林子清眼含警告的看了一眼之後,便舉步的離開了房間。
看着離開的沈澤景,齊銘則是滿是深意的看了莫晚一眼,便優雅的離開了臥室。
而張雅憤恨的瞪了莫晚一眼,“不知廉恥,下次再讓我看到你公然的勾引澤景,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莫晚有些屈辱的抓緊了身上的被子,身子微微的有些顫抖。
“別以爲有澤景哥給你撐腰我就會放過你,莫晚,你現在是我的妻子,就算是沈大哥也不能夠插手我們兩個人的事情,下次給我放聰明一點……”
林子清冷笑的看着她,然後便拾起地上的衣服,快速的穿好好,再度的警告了她一聲,便憤然的離開了臥室,頓時,原本有些擁擠的臥室,再度的變得冷清了下來,而莫晚,身上裹着被單,目光有些呆滯的看着門口。
咬咬牙,她忍着身子的劇痛,走到了浴室,把那些痕跡全部清洗了一遍,她趴在浴缸裡面,手中拿着毛巾,不斷的擦拭着身子。
“爲什麼要這個樣子對我?林子清,你究竟爲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