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他叫那丫……叫陸琰幹嘛?”
不落痕跡的轉了個方向,薄景菡平靜的走近吧檯,給自己倒了杯水。
一邊吞着維生素片,一邊朝蘇暖夏投去詢問的目光。
“我哪知道那瘟神,找你的小姦夫幹什麼!”
想着薄君臣殺氣騰騰的眼睛。
蘇暖夏撇撇嘴,一把搶過薄景菡手裡的水杯,仰脖子就往肚裡灌。
豪放的姿態,和薄景菡的另一個死黨,如出一轍。
想到雲純熙,薄景菡不自覺的哧了聲。
見蘇暖夏擡頭,隨意的答了句:“他可不小!”
“嗯……的確不小!”
意味深長的眸光,從薄景菡面上流連而去。
薄景菡眉梢一挑。
“少不正經了好不好,我是說……”
“你沒往那方面想,哪知道我說的是什麼東西啊!”
嬉笑着。
蘇暖夏別有深意的話剛說完,就伸手勾住了死黨的脖頸兒。
拿着杯子的手,卻翹起了食指指尖兒,似觸非觸的描了下薄景菡頸側的吻痕。
陰測測的一笑。
下一秒,伸手就要扒她衣服。
“你個瘋婆子,耍流氓找薄君臣去,別特麼找我撒潑,我沒那功能!”
薄景菡急忙阻止死黨的手,鉗着她的手腕,惡狠狠滴瞪了眼。
“哧——”
嬉鬧的蘇暖夏收回手,瞧着薄景菡緋紅的染着薄怒的小臉,有用剛剛那根食指,朝着薄景菡的腦門心兒猛戳了幾下。
“你啊!”
搖頭,蘇暖夏不以爲意的說:“在我面前不用僞裝什麼吧!大就是大,小就是小……妞兒,我可告訴你,就衝你今兒在薄君臣那瘟神面前的表現,姐們在致敬你的同時,給你提個醒兒——你和陸琰,不管真也好,假也罷,都是板上釘釘兒的事了。只要他不跑,你也同意,那就皆大歡喜。有誰敢跑了的話,我估摸着,薄君臣就算是用綁的,也得給你們倆一塊給綁到婚禮現場去!”
“……”
無聲的聳了聳肩。
薄景菡在梳妝檯前坐下,默默地拿起手邊的精華水,朝臉色拍着。
啪啪的擊打着臉部嬌嫩的肌膚。
卻又像是再接着這個空子,思考着什麼。
“和我說實話吧,他什麼時候來的?”
坐在她身後緊挨着牀邊的美人榻上,蘇暖夏晃着腳丫子,淡淡的問。
薄景菡的回答,卻乾脆利索。
“不知道!”
“不知道?薄景菡,你一向眠淺,他來了你都不知道,是不是——”
轉頭,薄景菡目光平靜的凝視着突然緊張起來的死黨,淡然的搖了搖頭。
“只是最近時差沒倒過來,昨兒實在困得難受又睡不着,吃了幾顆安眠藥。結果今兒早上起來,他就出現了。”
“就這麼簡單?”
對與她的解釋,蘇暖夏表示懷疑。
“就那麼簡單。還滿意嗎?”
擦完乳液,薄景菡回過頭。
“你滿意才行……”
蘇暖夏凝視着死黨的眼睛,肆無忌憚的打量着,嘴角忽然牽起一抹耐人尋味的陰暗笑容。
頓了下,她再度開口,一語驚人——
“天下烏鴉一般黑,男人對女人的征服欲都一樣,嘿……你就等着被徵用吧,不虧,就當多個免費暖牀的人肉工具,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