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他看向夜白和夜明，“真不好意思，要回一趟醫院了。”
夜白看了一眼霍靳南，這麼說霍靳東又發作了？
看她要站起來，夜明出聲了，“白兒，你休息吧，我和霍先生過去就行。”
夜白想到霍靳東的情況她最熟悉，“我還行，沒事，過去一起看看。”
夜明看了一眼夜白的肚子，“怎麼氣色有些虛？”
他捏住夜白的手腕，把脈。
夜白看向夜明，“我氣色還好吧？”
胎氣很穩！
夜明看了一眼夜白，“有那麼一點不好。”
夜白，“可能這幾天累的。”
夜明沒有再說什麼，看向霍靳南，“那就走吧。”
三人一起出了門。
老爺子看着，這纔剛回來，怎麼就又走了？不會是阿東出了什麼事吧？
他坐在那裡給靳薄打電話，沒人接聽，心便一點點地往下沉！
換了一口氣，老爺子又給霍靳南打電話。
霍靳南接起，坐在副駕上，停住抽菸的動作，沒有出聲。
老爺子呼吸很困難地問，“阿南，是不是老大又……”
霍靳南，“不是。”
老爺子，“那——？”
霍靳南嗓音低沉地出聲，“上次出去的時候，拿到了一支抗體，注射到了沈佑身上，現在從他身上提取抗體，出了點小事故。”
老爺子鬆了一口氣，想到沈佑，那孩子蠻優秀的，如今是植物人，要是出了問題——
他瞬間又提緊了心，“嚴重嗎？不會——”
“不會，是小問題，就這樣。”
霍靳南掛了電話。
老爺子握着手機坐在那裡發憷。
霍老二的話到底信不信的？靠不靠得住？不過聽他這麼一說，心情放鬆了不少。
到了醫院，沈慕白帶着夜明、夜白和霍靳南到了靳薄那裡。
沈慕白看向夜明和夜白，“情況已經遭到了極點，所有生命體徵都在迅速削弱。”
夜明上去，看了一眼，搭脈，眉頭直接皺死了，沒有出聲。
夜白看向霍靳南，“反正都是死，直接注射抗體，還有活過來的希望。”
霍靳南點了一支菸，抽了一口，遲疑了幾秒鐘，“好，注射吧。”
沈慕白看向霍靳南，這個決定，和他們當初一樣，不知道靳薄有沒有那麼幸運。
夜明和夜白去了無菌實驗室。
霍靳南在病房看着靳薄。
沈慕白站在一邊，看向霍靳南，“我剛看過了，夜白應該是用點刺放血，沒有看懂，身上傷口挺多。”
霍靳南，“……”
難怪夜白那天那個反應。
他看向靳薄。
靳薄躺在那裡，呼吸已經越來越弱，面色透着一股青紫。
一個小時後，夜白過來了。
她看向護士，“把他褲子脫了。”
話音一落，霍靳南和沈慕白同時看向夜白。
夜白站在那裡，面色如常，似乎在說一件再稀鬆平常不過的事。
護士看向夜白，“脫到哪裡？”
話音剛落，夜明進來了，“白兒，我來吧。”
夜白看向夜明，爲什麼爸爸要來？
“爸，他的情況我再熟悉不過了，我來吧，有什麼意外好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