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哪個父親會那麼做！
何況是夜明！
沈佑沒有再委婉，直接出聲，“本來是想讓你拖一個徐寧寧給孩子打疫苗地方的醫生，給那孩子查體的時候多抽點血，做個DNA鑑定，你不讓我說，現在不用查，我也肯定了。”
沈慕白沒有出聲。
還真有辦法，這種陰損的招都想得出來。
沈佑，“不過DNA鑑定還得做，得堵上她的嘴。”
沈慕白，“代孕是違法的，估計她不會這麼輕易罷休。”
沈佑，“……”
許久，他才說了一聲“我知道了”。
掛了電話，沈佑直接給秦少瑾打電話，“有點法律問題諮詢你。”
秦少瑾剛到辦公室，“說吧。”
沈佑，“代孕是怎麼量刑的？”
代孕……
秦少瑾一頓，“徐寧寧要告你？”
沈佑，“那倒還沒有，不過過一段日子就說不好了。”
秦少瑾，“這樣啊，目前來說，衛生部曾以部令的形式頒佈了《人類福祉生殖技術管理辦法》，其中嚴禁醫療機構和醫務人員實施任何形式的代孕技術，也查處了一些涉嫌從事代孕的違法違規行爲，下一步會嚴厲打擊代孕違法違規活動，不過你這種情況，倒是不用擔心。還沒有立法，沒什麼事，不過——”
沈佑低聲問，“是不是她告慕和醫院，醫院就會有事？”
秦少瑾，“一點都沒錯，就是這樣，不用告，她就舉報，也有用，咱們沈大院長一個私立醫院，可是搶了人家不少生意。”
沈佑，“有什麼辦法嗎？”
秦少瑾，“沒辦法，除非和她和解。”
沈佑聽了，搖了搖頭，“估計她不會和解的，除非讓她當沈家的少奶奶。”
秦少瑾，“……”
他沒出聲，以爲在他看來，也是這樣。
沈佑倒是也清楚。
沈佑，“謝了。”
掛了電話，他躺在牀上一陣思考了一陣，又給沈慕白打電話。
沈慕白，“沒事，告就告吧，正好我最近想給自己放個假。”
沈佑，“哥，對不起。”
沈慕白，“難得你如此客氣。”
話音落了，他直接掛了電話。
沈佑躺在牀上，看了一眼時間，快十點了。
夜白應該醒了吧？
他給夜白打電話。
夜白接了，“早上好。”
沈佑，“早上好。”
夜白，“起了？”
沈佑聲音溫和了許多，“還沒有，不過醒來很長時間，一直在等你，想和你一起起牀。”
夜白，“……”
從沒有見過把賴牀說的這麼冠冕堂皇的人！
她都不能！沈佑卻能。
沈佑，“小九和小白醒了嗎？”
夜白摸了摸後腦勺，有些不好意思，“我醒了就沒有看到他們。”
沈佑，“這麼說，我兒子和女兒還算懂事，知道不打擾媽媽休息。”
夜白，“……”
完全沒有料到他這麼說！
要是霍靳東，一定說她怎麼好意思。
沈佑，“早點去吃早餐。”
夜白，“嗯。”
不知道爲什麼，心情突然很好很好。
沈佑，“晚上夢到你了。”
夜白很天真地問，“夢到什麼了？”
沈佑，“一個關於春天的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