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很疼,身體也跟着輕了,被兩個陌生男人抓着往包間的浴室去,就算此刻她已經醉的分不清東南西北,但也有種自己就要沒有明天的危險預感……
☢тTk Λn☢¢O 然而,在她徹底絕望的那一剎那,門再一次發出了震動,好像地震一樣。
傑克和阿來兩人看到門口站着的那個怒氣衝衝的俊美男人,不由愣了幾秒。
當他們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整個人倒在了地上,渾身骨頭都斷了好幾根。
安言跌坐在地上,眼睛已經睜不開了,酒精徹底操控了她的大腦,使得她一下子躺在地上,直接給睡着了。睡着了?
英雄救美的好戲她竟然錯過了?
給君瀾當私人飛機飛行員的初五偷偷看向身旁的君瀾,發現他的臉上似乎沒有什麼表情,眉目沉斂面色平靜,像一座俊秀的冰山。
然而,只有他知道,此刻這個男人的身體裡到底醞釀着什麼樣的滔天怒火,也只有他知道,當這個男人看到地上躺着的狼狽不堪的女人被兩個男的架住的時候的樣子,那麼的恐怖而又陰寒。
君瀾彎下身去抱起了躺在地上的安言,看到她滿臉的眼線和眼淚,以及那種來自於內心深處的絕望和驚恐,他的心像是被尖銳的東西一刀刀刺下去,看不見血,但是疼的徹骨。
“初五。”君瀾站起身來,懷裡抱着昏睡過去的安言。
初五連忙低頭,等待着他的吩咐。
先生說了,跟着君瀾少主的時候就要服從他的命令!
君瀾低頭看着地上痛苦呻/吟的傑克和阿來,澄黑的眼眸裡有火紅的光澤。
“手腳都給我廢了!”
沉穩有力的聲音,加之他的嗓音本就清潤動聽,這一個字一個字就像直落人的心上。
然而,正是因爲如此,以至於初五渾身都冒起了冷汗,甚至連地上的傑克和阿來都感覺到一種死神來了的氣息。
因爲他的聲音太過壓抑,只有真正憤怒真正蘊含殺氣的聲音纔會如此壓抑,壓抑到只有人的內心和靈魂才能感受到那種濃烈刺骨的殺意。
初五正要說話,突然聽到地上的傑克大聲喊道:“我看你們誰敢,你們知道我是誰嗎?”
“就是就是,你們知道我老大是誰麼,竟然敢對我們動手,我看你們是活得不耐煩了!”
阿來的話剛說完就悶哼一聲暈倒過去了,因爲君瀾一腳踩在了他的胸口,直接把他給踩疼暈過去,而傑克看到這一幕不由驚恐道:“你……你竟然敢……我告訴你,我爸爸可是……啊——”
話還沒說完,傑克就被初五堵住了嘴巴。
開什麼玩笑,如果再讓他說下去,他十分懷疑這位看起來溫文儒雅的男人會大開殺戒,爲了他的性命着想,初五打算把他帶回去慢慢審問。
君瀾皺着眉頭,看了一眼懷裡臉紅撲撲的安言,心中輕嘆一聲,小心翼翼抱着她轉身走出了這間狼狽的包間。
初五同情的看着地上的兩個人,暗歎:你們得罪誰不好,偏偏得罪這隻笑面虎,別看他平時溫文爾雅的是個翩翩君子,其實生起氣來比自家先生還要可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