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分？”北冥御突然大笑幾聲，語氣森寒的嚇人，“我這叫過分？薔薇她算計君兮的時候不過分嗎？她讓君兮差點兒死去，甚至害死了我和君兮的孩子，這不過分？如果不是因爲某些原因，我會毫不猶豫讓她爲我兒子償命！”
司空襄顯然也是知道這件事情的，因此沉默了一會兒，道：“這麼說，你是願意就此放過她了？”
“放過她？”北冥御挑眉，看了一眼司空襄，“其實，這句話你不該來問我，你該問君兮。你可知道她爲什麼要進入軍隊，你又知道她爲什麼吃那麼多苦也要去德國72號嗎？我敬重您，您是我的長輩，可如果是爲了薔薇的事情，不好意思，我不接受任何求情的話。”
這話，徹底把司空襄的嘴給堵住了。
雖然他也覺得薔薇夫人那是自找的，你算計誰不好，偏偏算計慕家的女兒。
害誰不好，偏偏害北冥御的女人。
這不是自找的是什麼？
“那個……咱們今天不提這件事了，這事以後再說。”司空襄知道今天自己討不了好了，不對，是以後都討不了好，除非是慕君兮那小丫頭鬆口。
唔，估計也是懸的，畢竟那丫頭沒了孩子是事實。
“你這次來，想和顧胤成密談什麼？”
“哧哧，我說你這小子，這是國家機密，是你能隨便問的嗎？”司空襄聽見北冥御那酷酷的、拽拽的口氣，滿血復活了。
好歹沒有生他的氣嘛。
“怎麼不能問？莫非你想重新坐到那個位置去？”北冥御偏頭看了他一眼，深邃的藍眸中閃爍着精光。
“怎麼可能？”司空襄道，“我知道你小子打的什麼主意，你想都別想，我好不容易卸下這麼個重擔子，不可能再去忙活。再說了，小king的本事不錯，他把z國治理的好好兒的，我去湊什麼熱鬧？”
提到king，北冥御的面色再一次難看起來。
司空襄忙道：“我這次來，其實是爲了你父親的事情。”
“我父親？”北冥御蹙起眉頭，突然道：“你知道慕衡的死因？”
慕家和北冥家因爲慕衡的事情幾乎都成仇了，他和君兮當初也是因爲這件事鬧了矛盾，引起一系列傷心的事兒。
眼下如果能夠解開慕衡的死因，他對追回自己的小女人就更有把握了。
司空襄摩挲着自己的下巴，似笑非笑道：“我也不是不知道，不過也不是知道，總之就是知道的不多，不過約莫也猜得到，反正你相信我，我不會做沒用的事情就是了。”
“你到底在打什麼啞謎？”
“你說呢？”
眯起星眸，“莫非這件事情和顧胤成有關？”
顧胤成是誰？
顧傾城的親爸，a國的首相，也是和慕瀾意見不大相合的人，當然，顧忌着慕瀾在軍界的地位，顧胤成對他也只是心中不滿。
話說回來，顧胤成和司空襄也算得上是朋友吧，友誼一般，但兩個國家一向各安，除了上一次king在a國遭受襲擊的事情影響到兩國關係，其他一切正常。
“和他沒多大關係，不過他知道一些事情罷了。”司空襄道，“好了你也別問了，在我確定之前我是不會告訴你的。慕瀾那老頑固現在肯定聽不進我的話，我也不想和他說話。你可別讓他知道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