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心凝和玄陌祁暗道了一聲不好,正暗自戒備,這邊,**已經衝了上來。
“啊,是你們,說,你們騙了我什麼,快說,要不然我現在就打死你們!”**毫無理智的便衝了上來,整個人被錢紀山一挑撥已經蓄勢待發了。
“等等!”冰心凝和玄陌祁立刻叫住了**,可**此刻已經毫無理智,又怎麼可能聽得見兩人的聲音呢?
“砰,砰!”**雙重重擊,兩隻拳頭分別朝着冰心凝和玄陌祁擊了過來。
快,太快了,快到冰心凝和玄陌祁差點就反應不過來了。
好在,冰心凝和玄陌祁也不是易與之輩,他們迅速和**拉開了距離,步法如飛,腳步翩躚,身影詭異的移動着,躲開了**的攻擊。
“嘭,嘭!”山洞的石壁上,炸開了兩個很深很深的巨型洞口,那一擊的威力竟是恐怖如斯。
冰心凝和玄陌祁倒吸了一口冷氣,幸好他們躲得快,要不然他們就真的成爲了**拳頭下的亡魂了。
一擊不中,**十分的詫異,以往每一次,他幾乎都是一次就能解決對手,很少有人能夠例外,更可況是兩個連源丹境都不到的小輩呢?
不服氣的**再次朝着兩人攻了上來。
冰心凝和玄陌祁再次躲避,倉促之間,冰心凝發出了一道三丈寬的木源力,玄陌祁發出了一道四丈寬的火源力,反擊着**。
木漲火勢,冰心凝和玄陌祁兩人在無法得知彼此的想法時,兩人竟默契的配合了起來。因木生火的緣故,玄陌祁的火焰之力暴漲到了十五丈,迎向了**金色的拳頭。
火克金,但,**的修爲太過強悍了,一時間,玄陌祁和冰心凝兩人竟然完全落了下風。
危機關頭,冰心凝和玄陌祁一邊以最大的功率加大了木源之力和火源之力的輸出。
一邊,冰心凝對着**說道:“這位前輩,您這麼聰明,我們怎麼敢騙您呢?是有人混淆了視聽,想要我們鬥得兩敗俱傷,他好坐收漁翁之利。你可千萬別被人利用了,中了別人的挑撥離間之計啊!否則,那不是親者痛而仇者快嗎?”
冰心凝也是惱了,她和玄陌祁兩個人好好的站在那,錢紀山竟然敢惡意詆譭她,險些,她就有危險了。她如何不怒,既敢算計她,就必須付出代價。
因此,冰心凝朝着錢紀山的方向投去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目光,意思很明顯,那就是,一切,都是錢紀山搗的鬼。
“啊,錢紀山,竟然是你,你敢騙我,死吧!”**再次怒了,並不懂真的思考,他又一次舉起了手中的拳頭,帶着驚天之勢衝向了錢紀山。
錢紀山內心咯噔了一下,望着就要砸向他的巨大拳頭,錢紀山又驚又怒又恐懼。好在,錢紀山心機深沉,一刻不停的思索着對策。
危險面前,錢紀山眼睛一直轉動着。突然,錢紀山整個人裝得十分的委屈,他開始賊喊捉賊,打起了感情牌:“楊老弟,你可別聽他們胡說,我們可都是秘境的人,我的性格你還不瞭解嗎?怎麼可能做那樣的事呢?如果你真的殺了我,我就真的要被你冤枉死了,那時,就算是死我也無法瞑目啊!”
看着錢紀山的一臉真誠,**信以爲真,他點了點頭,手中的拳頭說放下就放下,果然不愧爲天才,竟是一點都沒有遭到反噬。
“有道理,我相信你。你們兩個,竟然還想騙我,受死吧!”弱智的**,怒氣中拳頭再次轟向了冰心凝和玄陌祁。
“聖泉靈液和所有的戰利品都被一聖門的掌門人得到了,這是我親眼所見,不信你檢查他的儲物戒指。”玄陌祁忙道了一句。再不說出口,恐怕,他和冰心凝就真的要死在**的拳頭下了,玄陌祁可不會讓這種悲劇的事發生在他和冰心凝身上。
**竟然真的停下了拳頭,但犀利的拳風還是不可避免的衝向了山壁,山壁一直“砰砰”炸響。
**相信了玄陌祁的話,不管是誰的話他都信。**十分危險的目光投向了錢紀山。意思很明顯,要麼錢紀山交出儲物戒指接受檢查,要麼就現在死。
錢紀山急了,這次,他再也顧不上面皮,再不行動,他就真的死定了。
錢紀山對着冰心凝和玄陌祁便是破口大罵,氣急敗壞:“你們兩個小輩,竟然如此不要臉,明明是你們收走了所有的東西,竟然冤枉到我的身上,你們也太無恥了吧。我的儲物戒指是能夠隨便搜的嗎?有本事你們也把你們的儲物戒指拿出來啊,物品絕對在你們手中!”
“不好意思啊,我沒有儲物戒指!”冰心凝默默的回了一句,語氣無比的輕鬆。和錢紀山的氣急敗壞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錢紀山,你也有現在,剛剛想要設計我時,便該想到有此代價。
“不好意思啊,我也沒儲物戒指。前輩,你露陷了!儲物袋我倒是有,不過空間有限,這麼短的時間,我們肯定裝不了這麼多的物品啊!倒是您手中的空間戒指,這選擇不錯啊!”
玄陌祁一臉笑意,揚了揚手中的儲物袋,眼中的殺機一閃而過。說着,玄陌祁還故作好奇的望了望錢紀山手中光芒四射的空間戒指,引來了所有的目光。
錢紀山慌忙想要隱藏手中的空間戒指,然而,他這樣的因爲倒更顯得他做賊心虛了。
所有人都憤怒的盯着錢紀山,眼神無比的憤怒,殺機毫不掩飾。錢紀山竟然騙了所有人,沒人能夠不生氣。
特別是**,他是真真正正的怒了,一道耀眼無比的拳頭便擊向了錢紀山:“你又騙我,我讓你騙我!”
“錢紀山,你竟敢騙我,我們絕不會讓你好過的。”其他人也是一個個怒氣衝衝的攻向了錢紀山。
錢紀山慌亂不已,狼狽的逃竄着,連忙躲在了龍昊陽的背後。
“賢侄,你可要救我啊,一定要救我,要不然我就真的死定了。”錢紀山滿臉祈求,哪有一點高手的風範,也完全沒有一個掌門人的氣度,完完全全就是一個嚇破了膽的無膽鼠輩。
龍昊陽一個閃身躲過了錢紀山的糾纏,滿臉鄙視的望着錢紀山,道:“做錯了事就要付出代價,誰叫你如此的貪得無厭呢?”
錢紀山絕望了,他怎麼也想不到,他的詭計竟然敗露得如此之快,如此之徹底。
“等等!”就在**的拳頭已經靠近了錢紀山的雙額時,冰心凝淡淡的聲音緩緩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