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重獲力量

緩緩的,一護睜開了眼睛,看到的卻是……

“唔……?”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那是鐵齋大叔的臉……距離一護的連不過幾釐米的距離……一張開眼睛就看到大叔的臉近在咫尺確實是一件可怕的事情啊!

“喔喔!反應真快!這樣很好!”鐵齋大叔說。

“太……太靠近了!”一護掙扎着把鐵齋大叔的臉用力推開。

“店長!黑崎先生他已經醒來了,店長!”鐵齋大叔大喊,臉卻還是離一護的臉很近……

“我曾經看過你!你是木屐帽子的同伴吧!爲什麼會在我的被窩裡面?快滾開!!!!”一護抓狂的大喊。

“吵死了你們。”我一臉不耐煩的走了進來,浦原跟在他的身後,“一醒來就大吵大鬧的!信不信我再讓你睡個十天半個月的啊!”

一護掙扎着爬起來,身體處處還傳來痠麻的輕微疼痛。

……哎呀?——我……還沒有死啊——怎麼會這樣?仔細一看,這裡好象不是我家!這裡是哪裡?一護大腦仍然處於混亂狀態。

“喂喂,這樣不行喔,黑崎先生。你的傷口到還沒有癒合呢。”浦原說,“你要是再亂動,當心會出人命的。”

一護這才注意到了我跟浦原的存在。

“校長……跟木屐帽子?”一護奇怪的說,隨即恍然大悟,“對了……這裡是你家啊?”

“什麼木屐帽子……真難聽。”浦原說,“答得好,這裡是我家沒錯。”

“是你救了我嗎……?”一護問。

“喂喂,還有我啊。”我說。

“哎呀?你這個說法讓我覺得很意外。聽起來好象不希望我救你一樣。”浦原微笑着說。

“……”一護沉默着,然後問道,“……對了……石田不是也倒在那裡嗎?他怎麼樣了?他也在這裡嗎?”

“沒有。”浦原回答,“他已經回家了。雖然他的傷口流了很多血,不過傷得並不嚴重。就算丟下他不管,再過2天也不會有事吧。所以他的傷口在當時幾乎已經都好了。他臨走的時候還很擔心呢——怕黑崎你有什麼萬一。什麼嘛……我那麼不值得相信麼?”

“石田他擔心我?不會吧。”一護有點小驚訝。

“我之前曾經問他要不要在這裡休息一下……”浦原說,“可是他是這樣說的‘謝謝你的好意。我沒事……倒是黑崎他……就拜託你來照顧了……如今……如果有可能打敗他們的話……那也不會是我。黑崎就拜託你了……’。”

“能夠救朽木的人……”浦原突然嚴肅了起來,“就只有你了。”

“‘只有我’是嗎?哼。我應該怎麼做呢……”一護突然大聲說,“露琪亞她已經回屍魂界了!我要如何追到屍魂界去呢?我又該怎麼救她呢?我根本就做不到啊……!”

“……你真的認爲沒有辦法了嗎?”浦原低聲的說,聲音極具蠱惑性,“進入屍魂界的方法。”

“!!”一護吃驚的擡起頭來,“難道……有嗎?”

“你也太小看我們的技術開發局局長了吧……哦,是前技術開發局局長。”我翻了個白眼,笑着說。

“那要怎麼做?怎麼可以去那裡?”一護大聲說,“快告訴我啊!”

“我當然會告訴你。不過我有一個條件。從今天起的10天內,你要跟我一塊學習作戰的方法。”浦原說,然後轉過頭問我,“大人您能教他嗎?”

“不能,但是我可讓讓她學到另一件更重要的事。”我說。

“那真是遺憾。”浦原無奈的聳聳肩,“如果您肯教的話,就輕鬆多了。”

“什麼啊?他很強麼?”黑崎奇怪的看着我。

“白哉……哦,就是那個打倒你的人,就是他的小徒弟啊。”浦原笑着說。

黑崎一護瞪大了眼睛。

不會吧……那個強得不像話的人——竟然只是他的徒弟?!

“可是……學……什麼啊?難道你要修行嗎?我哪有這個閒功夫啊!”一護沉默片刻後又突然大聲說,“我們根本不知道露琪亞在屍魂界何時會被處死。我們應該儘快爭取時間啊!”

“你聽不懂人話是嗎?”浦原突然發難,手中的柺杖一下點在一護的頭上,“我告訴你。”

“就目前這個樣子,你是死定了。”

“你打得過嗎?現在的你去向他們挑戰。我這次放膽讓你去跟他們交手。因爲我覺得這樣子,比我用說的還容易讓你瞭解……怕你有事,結果怎樣,不必我多說。”浦原說。

這種壓迫感是什麼……?就好象他拿着刀子架着我一樣……一護死死的盯着懸在面前的柺杖,冷汗不由得冒了出來。

“就憑你目前的實力,想要在屍魂界作戰,根本就起不了任何作用。你太弱了。弱者想要深入敵陣,等於是自殺行爲。‘只爲了要救朽木’?你不要太天真了……”浦原淡淡的說。

“你自己想死,就不要拿別人來當藉口!”北歸辰月接過話,用同樣淡然的語氣說。

“在屍魂界……一般極囚距離行刑還有一個月的緩刑期間。對朽木也是一樣的。從今天起我要操你十天(黑崎囧:操/我……),開啓通往屍魂界的門要花七天……然後抵達屍魂界之後還有十三天。時間絕對來得及。”浦原說。

“嗯,最後給我留一天。”我說

“我在這十天之內,就能夠變強麼?”一護又想起了露琪亞最後留戀的眼神,心裡有什麼東西被輕輕的撥動了……

“當然。”浦原說,“如果你是真心想救朽木小姐的話。思想的力量比鐵還要堅韌。如果你不夠堅定的話,那就乾脆放棄吧。這十天當中,你願意……陪我打打殺殺嗎?”

次日,清晨。

一護剛走進教室,就有個右邊眉頭上貼了個創可貼的同學跟他說話:“早啊,黑崎。”

“……你是……我們是初次見面吧?”一護一臉的莫名其妙。

“你沒見過我嗎?你還沒想起來嗎?我是桃原啊!桃原鐵生!”桃原一臉的憤慨。

“這個嘛……抱歉。”一護不好意思的說。

他的傷還沒有好,沒辦法開始訓練,浦原給了他一盒藥,說是每一小時吃一顆,到晚上他的傷就可以好了。黑崎不由得想起浦原大叔的話……

“到時候我們再開始集訓吧。不然練到一半掛了,就毫無意義了。”浦原笑眯眯的說,“喂,這段時間你可以去上學。今天不是結業典禮嗎?”

所以呢,一護今天才會到學校去。不管怎麼說,那個藥讓他覺得很驚訝。每吃下一粒,就感覺到那劇烈疼痛慢慢消退……一護不由得思索起來,浦原喜助……他到底是什麼人?還有校長,浦原喜助居然對他那麼得尊敬。

上課。

“那麼,聯絡事項……就是這些了。”老師說,“好的,明天起就是暑假了,作業除了現代國語之外,都要好好的寫喔!玩的時候多少帶點犯罪意味,之後將會是非常棒的回憶!”

學生們囧……這是老師該說的話嗎……?

“好吧,各位同學,”老師很有激情的雙手撐在講臺上,“到9月之前可別死了!”

“完畢!解散!”

老師宣佈完後,同學都興致勃勃的站起來討論各自暑假的打算,一護則仍然坐在座位上,看着雨龍空着的座位若有所思。

石田也沒有來嗎……我在想……如果是他或許,還會記得關於露琪亞的事吧……

真是奇怪的感覺。就好象沒有這回事……就算露琪亞不在,世界依然正常的運轉着……說的也是……露琪亞是屬於屍魂界的人。這裡本來……就不是她該存在的地方。既然如此……又怎麼樣呢?

一護走在去浦原小店的路上,內心糾結着。突然,他驚訝的發現織姬站在他的面前不遠處的電燈旁。

“井上……?”一護奇怪的問,“怎麼了?井上?你有事嗎?”

“朽木她去哪裡了?”

一護頓時瞪大了眼睛。

“爲什麼大家這麼快就把她給忘了呢?我想黑崎你……應該會知道吧。”織姬輕聲問,表情有些哀傷。

一護深吸了口氣,慢慢的訴說起來。

“……是嗎……原來她回到原來的世界去啦……所以,黑崎你想要去救她。”織姬說。

“嗯?是啊……”一護說,隨即很開心的笑了起來,“不過,我真的很驚訝!沒想到井上你看的見我們。早知道這樣……”

“……那又怎麼樣呢?”織姬說,聲音低低的,像是貓咪的低吟,“朽木她原來就是屬於那個世界的人吧?家人跟朋友……他們不是都在那裡嗎?你去救她……然後又怎樣呢?把她跟家人朋友拆散,再將她帶回來嗎?這麼做……你覺得是正確的嗎?”

一護被織姬說得愣住了,一時之間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這個嘛……”

“……我隨便說說的啦!”織姬的神采突然又飛揚起來,彷彿剛纔的傷感都是隻一場虛幻,“其實我很清楚!我雖然在你耳邊嘮叨,但是黑崎你早就做好決定了!你會像這樣噘着嘴,下巴還會用力,然後雙手交叉在胸前,非常傲慢的說‘只要還活着,就還是有機會可以見到家人!一旦掛了,一切就都完了!’”

織姬突然雙手交叉在胸前,學着一護的語氣說。

浦原小店。

“喔,歡迎歡迎。”浦原說,“你的傷勢如何啦?”

一護一把拉開衣服,只見裡面的傷口都已經結巴了。

“完全好了!”一護說。

“很好!”浦原微笑着說,手裡的扇子被收了起來,“你老爸那邊都說好啦?”

“是啊,”一護說,“我跟他說要去朋友家住,而且志波求醉也幫我做證了——奇怪了,他怎麼好象跟我老爸很熟的樣子……”

“你最好不要直接叫他的名字——連我可是都不敢直呼他的全名呢,你叫他前輩我覺得就很適合,”浦原淡淡的說,隨即又換了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又打開擅自遮住自己的下半張臉說,“我看……你好象是說你要跟馬子住在外面吧……”

一護(青筋):“你找死啊……”

浦原喜助說:“我們開始吧。”

就這樣一護開始了被揉擰的生涯,九天過去了,一護也完成了浦原喜助的練習,今天就是我訓練的一護的時間。

地下練習場

一護說:“喂,緊身男,我們開始吧!”

“緊身男?”我(青筋)

“縛道七十暗影纏身”(我自己編的)

說完地上就冒出幾根黑帶,將一護纏住。一護叫道:“爲!!你這是什麼意思,不是說好了訓練嗎。”我用起擒龍功一護手上得刀立馬脫手,到了我的手上,我將一護的刀插進岩石中,一護不可思議的看到這一切,我說:“這就是訓練,我封住了一的靈壓,你子安在做什麼也無濟於事,完成了我的訓練比你前幾天學到的都有用。從現在開始到明天前往屍魂界前,就在那裡,呼喚你的斬魄刀吧,死神的斬魄刀不是道具,它是你的戰友,就算世界背叛了你,刀也不會。呼喚他,從你的心裡,只有得到他的力量你才能打破這個封印。這就是我的訓練。”

浦原說:“大人,你現在叫他是不是太早了?”我說:“他的天賦比你強,而且我相信他。”

深夜一身巨響傳了出來,我們連忙攔到地下訓練場,煙塵散去,醫護再次將斬月拿在了手中,浦原還是一有點淫/蕩的聲音說“啊~~看來完成了哦~~。”然後用着山擋住半邊臉說:“明天又多了幾分希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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