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兒,你好了?”官義謙看到自己的孫子突然出現在大廳裡,莫名一驚。
“我沒事啊!”官承玉被問得莫名奇妙。
這裡官長嶽卻被驚到了,官承雲所中的毒整個官家人能解,他怎麼醒了,是誰救的他?
如果他什麼都說出來,那官承運之前所說的豈不是被推翻。
這裡可是有陳風華在場,絕不能讓他開口,就算有什麼也得等過了今天。只要沒有外人在,其他的任他們官家捏造。
想到這,官長嶽大聲喝道:“官承玉,現在家中長老在討論家中要事,不是你這樣的小輩能參加的,還不快走!”
“哦,那我先走了。”官承玉頓時有些失望,但他知道家族歷來就是如此,家中大事如果沒有族長召喚旁人是不能參加的。
但在走之前,他突然說了一句,“穆醫生,我等你來找我哦,那天你和唐公子離開得早,我還找了你好一會呢……”
“官承玉,還不快走,在這瞎說什麼?”官長嶽被這話驚得一頭冷汗。
官承運更是嚇得不輕,這是赤果果的揭穿事實啊,他想狡辯都不能,跟着穆雲東走的還是唐家大公子唐川,那人不是隨便能得罪和收買的。
他剛吃了大還丹,好不容易有一點精神,被這麼一嚇,差點沒嚇過氣去。
之前剛豐盈起來的一點點血肉,可能是因爲驚嚇,當然最重要的是他壽元已快沒了,生命元氣薄薄的一層如螢火蟲般在閃爍,隨時都能熄滅。
官承玉的一句話,他又變成了一個乾癟的老頭,懨懨的倒在了椅子上。
“承運、承運……”官長嶽驚恐地叫起來,“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所有官家長老也吃驚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不是吃了大還丹嗎?怎麼沒有一點效果?
官義海上前再次號了號脈,頓時痛徹心骨,“他細胞已經枯萎,救不了。”
官長嶽完全不相信這個事實,一個好好的人突然間就變成了一個行將就木的老人。
縱觀整個人類歷史長河,沒有任何醫書上有這方面的記載。
這一下,他慌了,官家的人也愣了。
現在官長嶽唯一能想到的就是穆雲東,他太詭異,明明他沒有給官承玉看病,官承玉卻好了;明明官承運好好的,突然間微微老矣。
現在唯一能解釋得通的就是邪術,只有邪術才能做到這樣。
“穆雲東,是你,是你搞的鬼,你不是醫術,你使的是邪術。”官長嶽對着穆雲東吼叫起來。
他這話一出,很多人也就想通了,對呀,只有邪門歪道才能做到這樣,頓時大家憤怒起來。
“如此邪惡之人,趕緊抓起來,送到警局去。”
“還送什麼,這樣的人出去對人們就是禍害,亂棍打死,也是爲民除害。”
而之前和他對戰的馮道長更是把劍再度拔了出來,直接駕到穆雲東脖子上。
“說,你用的什麼邪術,趕緊招來,不然別怪我劍下無情!”
穆雲東把馮道長的劍尖慢慢移了移,“馮道長,你還是不要動手的好,剛纔你打不過我,現在也一樣,只會傷及無辜。”
“你可以試試,我一個人打不過你,但官家像我這樣的人有十幾個,你都能應付嗎?”馮道長冷着臉說道。
頓時,從四面八方又過來不少人,全都穿着道袍,拿着劍,他們全部聚集在院子裡,只等馮道長一聲令下,他們必然攻進來。
“看到了嗎?只要我們合陣,你必死無疑,因此你乖乖地說出你的邪術,再把我們公子救回來,不然你就永遠留在官家吧。”
官義謙沒想到官家竟然把所有的高手都調來了,頓時有些慌,忙勸道:“馮道長,你們還是收手吧,穆醫生真不是能們能對付的。”
官長嶽也沒想到這時候了官義謙還在幫穆雲東說話,頓時火冒三丈,“三叔,這時候了你還在幫着外人說話,你到底是不是官家人?”
官義謙悠悠道:“我只是好心提醒你們,他們這些人雖多,但有唐家多嗎?有唐家厲害嗎?當初唐家出了叛亂之事,他以一人之力平亂,他的能力可想而知。”
官義謙的本意是好意提醒,然而在官長嶽看來卻是在貶低他們,“官義謙,沒想到你竟然胳膊往外拐,怪不得官承玉這麼快病好了,原來你們早合計好了,來算計我們官家,好,我宣佈從現在起,你們一脈不在是我們官家人。”
官長嶽惡狠狠說道。
穆雲東一看這官長嶽搞來搞去又說到官義謙頭上了,頓時覺得好笑,“喂,你們還要不要救官承雲了,不救我可走了。”
“你敢!”官長嶽喝到,“把他拿下,搜他金針和丹藥,據說他煉製的丹藥玄妙無比,不在官家之下,定有可以救治承運的藥物。”
馮道長得令,忙招喚院子裡的人,準備來個合陣,一舉把穆雲東拿下。
然而他剛開始行動,就傻眼了,他們和院子裡的人斷了聯繫,就連院子都看不到了。
“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馮道長傻眼了。
“嘿嘿,你們不是要合陣嗎?不好意思,布了個陣,把大廳和院子隔開了,所以你們是不可能合陣的了,而你一個人也拿我沒辦法。”
穆雲東嘿嘿一笑,就在官長嶽和官義謙說話的時候他就悄悄布了個陣,當時人們的注意力都在官義謙身上,沒有人注意到他。
現在人們都懵了,這個人還是醫生嗎?會醫術,會邪術,懂陣法,這是什麼妖孽。
“你想怎麼樣?”這時候官長嶽終於感覺到慌了,官承運已老得只剩出的氣,進的氣很少了。
“很簡單,想救他,跪下求我!”穆雲東冷冷說道。
“你說什麼?”這話一出,所有人都驚呆了。
“沒聽懂嗎?我說跪下。”穆雲東仍然面無表情,說得鄭重其事。
“小子,你太過份了,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你竟然上一個大世家的家主給你下跪,你就不怕世人恥笑嗎?”一名官家長老站出來喝到。
“我過分嗎?我剛來的時候你們不問是非就要我跪下,你們有怕世人恥笑嗎?我現在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穆雲東冷哼一聲。
“可你並沒有證明你沒有害我們官家人,也沒有證明你的醫術不是來自官家,你現在憑什麼讓我們家主下跪。”又一長老出來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