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你讓一下,讓我給他們治病好嗎?”穆雲東拉開了中年女子。
“很難,他們都瘋了三年多了。”女子坐在一旁,掩面而泣。
“放心,我能治好。”
說罷,金針便往母子兩人而去,他們兩人情況一樣,只不過小孩因爲年紀小,抵不住藥性,瘋得更嚴重些。
一邊施針,一邊和中年女子交談,“他們並沒有中邪,也不是得了精神病,他們被人餵了一些藥物,導致他們精神混亂而已。”
“天殺的,果然那白眼狼在騙我。”女子站起來,狠狠踢了西裝男幾腳。
“能不能說說他們母子的情況?”好端端的沒有會吃這種令人精神錯亂的藥,這裡面定是有什麼故事。
他沒有要窺探別人隱私的癖好,但這人都不正常了,事情必須解決,不然以後還會發生一些不可預料的事。
“唉!這事說來話長。”中年女子長嘆一聲,“這事還得從多年前說起。”
“我是她姑姑,這是我侄女劉靜,他是我哥嫂唯一的孩子。這孩子小時候長得很漂亮,但一場大病過後,孩子開始變胖了,而且一發不可收拾。”
“到孩子十多歲時就已經胖到了快兩百斤,最後不得已就輟學了。我哥嫂人勤快,開有幾家麪點店,還有幾家連鎖小餐館,雖然不大,但也積有一些財產。”
“可是他們愁啊,孩子一直瘦不下來,到二十歲的時候已經兩百多斤了,這樣下去根本沒法嫁人。”
“好在他們家店裡有位員工,他叫李柱,就是邊上那白眼狼。”
女子指了指邊上的西裝男,而且不解恨又在他屁股踢了一腳。
“這白眼狼家裡條件不好,是從農村來的,但人很勤快。他不嫌棄我侄女胖,每天總是笑嘻嘻的逗着我侄女玩,我哥看他人不錯,就把侄女介紹給了他,讓他們結了婚。”
“剛開始他們還挺好,恩恩愛愛,還生了一個兒子,哥嫂就把所有的生意交給了他,他也很努力,生意越做越好,又多開了好幾家餐館。“
“可五年前,他開始變了,經常藉口不回家,回家也不再理我侄女,直到一次我侄女終於發現他在外面有人了。”
說到這,正在施針的女子顫抖了一下,似要醒過來的跡象,或許是她聽到了自己姑姑的話,眼淚流了下來。
女子給侄女擦了擦眼淚,繼續說道:“這白煙狼開始還不承認,後來被當場抓住了,他就開始辱罵我侄女,說她胖說她醜,就連自己的兒子都是又胖又醜,他覺得噁心。”
“後來更囂張的是他公然把那狐媚子帶回家,侄女氣不過,要和他離婚,那白眼狼爽快答應了。然而快要離婚的時候那白眼狼傻眼了,他這才知道這所有的財產都是我哥的,如果離婚他一分也得不到。”
“可他不甘心啊,沒有了這些財產他又得回去當一個雜工,他可不願意。讓人痛心的是三年多前我哥嫂在一次車禍中去世了,哥哥的財產自然而然到了我侄女名下。那白眼狼看機會來了,就想辦法逼着離婚,我侄女哪肯呢,再後來我侄女和外甥就瘋了。這白眼狼就堂而皇之帶着那狐媚子進家裡來住。”
說到這,中年女子早已淚不成聲了。
穆雲東聽得眉頭緊蹙,太混蛋了,中年女子說得不錯,就是個白眼狼。
只是他不明白,既然讓他們瘋爲什麼還找道士來驅邪。
“他呀要面子,對外都說是母子倆去給父母上墳的時候遇到了邪祟瘋了,他經常找人來驅邪,大家也就信了,還誇他是好姑爺。”中年女人搖搖頭說道。
這時劉靜和胖孩子在經過治療之後大腦終於清醒了過來,“謝謝!太謝謝了!”
劉靜跪了下來,他們說的話她早聽到了,她眼含着淚對西裝男道,“既然嫌棄我們母子胖,嫌棄我們醜,那就離吧,不過你婚內出軌,我會告得你一分錢都拿不到。”
西裝男擡起頭,眼神驚恐,但他說不出話來,只是狠狠瞪着胖女人。
“別呀,他們不是嫌隙你們胖嗎?來來來,讓他們嚐嚐被人嫌棄的滋味。”
穆雲東邪笑了一下,做了一個奇怪的手勢,大喊一聲,“轉移術。”
讓人驚異的事情發生了,原來胖乎乎的母子兩人慢慢在變瘦,不一會就成了兩個身材勻稱之人。
還別說,瘦下來的劉靜五官精緻,肌膚白皙,雖算不上傾國傾城,但絕對也是小家碧玉,惹人憐愛,比邊上那妖媚女子不知道強了多少倍。
而小朋友也是虎頭虎腦,可愛至極。
李柱怎麼也想不到瘦下來的劉靜這麼好看,頓時看得有些癡了。
然而他還沒從劉靜變瘦的震驚中恢復過來,更讓他震驚的事發生了,原本身材苗條的他和妖媚女子,身體正在發生着讓他驚恐的變化。
他們的身體如吹氣球一般慢慢鼓起來,他能感受到整個身體的細胞在不斷重組移動,感受到自己的體重在一點點增加,更感受到呼吸一點點變得困難。
同樣的情況發生在妖豔女子身上,她看着慢慢鼓脹的身體,驚恐不已,不由得尖叫起來,“怎麼回事?到底怎麼一回事啊?”
直到後來兩人的體重再也不增加了,穆雲東拔出了他們身上的針,驚恐的兩人開始蹦躂起來,然而由於體重太重怎麼也蹦不起來。
這時候的李柱已胖到快三百多斤,而那妖豔的三由於接受的是小胖子多餘的體重,胖得不是很多,但也由一百斤左右胖到了一百五十斤,做爲愛美的她仍然不能承受。
“好了,現在你已經體會到胖是怎麼回事了,怎麼樣?”穆雲東邪笑着問李柱兩人。
“是你,是你搞的鬼,你是魔鬼!”李柱指着穆雲東,憤怒地叫起來,三百斤的肉一顫一顫的。
“對,是我,可你能奈我何?”穆雲東戲謔地看着李柱和他的三。
穆雲東的話讓李柱惱羞成怒,更憤怒地咆哮起來,“啊!混蛋,我要撞死你!”
他如一頭肥豬般向穆雲東撞過來,穆雲東伸出手,握住了他的頭。
穆雲東的力氣很大,任憑他怎麼用力也難進分毫,只得不停地滑動他的小短腿。
“說吧,給劉靜母子的藥哪來的?”這種藥不容易拿到,醫院和一般的藥店是買不到的,定是有什麼特別的渠道。
“哼!想從我這裡得到消息,沒門!”儘管被牽制着,但李柱絲毫不服軟。
“對,沒門,你一定不會告訴我是從一個叫趙成的醫托那裡拿到的。”穆雲東放下李柱的頭,微笑着看着他。
“什麼?你、你知道?”李柱驚得差點跳起來,太恐怖了,這人簡直不是人。
武力強悍,醫術精湛,這還是一個診所的小小醫生嗎?他第一次感到了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