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經將倀鬼附在了周巧的身上,林悠也就不必親自跟着她了。
倀鬼才被林悠煉製出來,雖說被貫入了劍氣用來維持身體的存在,但是還不能在日光底下存在。
它藏在周巧的影子內,替林悠觀察着周巧的所有舉動。
下午,周巧和她的那個姐妹逛了逛街,沒有什麼異常。
但是在接近傍晚時,倀鬼傳來了一道信息,讓正在上晚自習的林悠有了興趣。
原本正在電影院內和那名叫做小洛的女孩子一起看愛情片的周巧,在接到一個電話後,就呆了片刻,然後匆忙的和小洛說了聲,直接離開了電影院。
她在商場附近攔了一輛出租車,吩咐司機往西城方向開去。
快了到達目的地時,周巧纔跟司機說了一個小區的名字。
通過倀鬼,林悠能夠身臨其境一般觀察四周。此時他正坐在周橋的身邊,就好像車上載了三個人。
江市雖說是一個小城市,但是因爲屬於省會城市的城市圈,經濟不算是落後,江城內有多處高檔住宅。
這是一處位於城西的高檔住宅羣落,雖然不是別墅區,但單獨的小樓也不是一般人家能夠享受得了的。
而且周圍還有着江城內最大的一個公園,已經算得上是豪宅了。
只見周巧乘坐着一輛紅色出租車,徑直駛入了小區內。
在一處獨立的小樓前,周巧從車上下來了。
在出租車離開後,她仍然站在小樓的草地前,似乎有些猶豫。
但她徘徊良久,還是走上前了。
站在白色雕花的門前,周巧伸出自己的手,拿起放下有三番,最後按在了門鈴上。
“進來。”
通過倀鬼,林悠聽見門上的喇叭傳出了一個冷漠的男人聲音。
周巧聽見了門處響起的男聲,低着頭咬着嘴巴,然後推門進了去。
她進了屋子裡,有些拘束的主動在門口換了鞋子。
房間裡沒有準備給她備用的鞋子,而且看她的樣子,似乎沒有到看鞋櫃裡的備用拖鞋。
但是她脫下了高跟鞋後,就直接向着屋子裡走了進去,然後上了二樓,卻是一副很熟悉的樣子。
到了二樓,一處寬大的客廳中,掛在牆上的液晶顯示屏正播放着一場足球賽。
土耳其對西班牙。
而正對面的沙發上躺坐着一個男人。
一個光頭的男人。
男人穿着白色的舒適長衣,一副居家的打扮,他翹着二郎腿,手裡拿了一瓶紅酒,沒有用高腳杯,直接用瓶子喝着。
似乎是聽見了樓梯處傳來的聲音,男人將酒瓶從自己的嘴邊拿開了。
他沒有轉頭,就像是對待普通的陌生人一般,用着冷漠的聲音對着周巧說了句話。
話的內容有點爲妙。
“洗乾淨點。”
男人說了這句話,就沒有理周巧了。
周巧聽見了男人的話,僵着在樓梯口處站了幾秒鐘,隨後順從的走到了浴室。
她沒有換洗的衣服,似乎是爲了不讓自己的衣物弄溼,她在浴室內將衣服脫下,細心地掛在了離淋浴噴頭較遠的地方。
林悠控制的倀鬼藏在她的影子中,因爲天色已經暗了下來,且是在屋裡,已經能夠自由行動了,於是他就控制倀鬼脫離了周巧這個寄主。
倀鬼在屋子內四處遊蕩着,發現這只是一個高檔些的住宅罷了。
但是在倀鬼飄到二樓客廳時,眼前的情況讓林悠不由的眯上了眼睛。
剛纔因爲是寄生在周巧的影子中,倀鬼的視角難免受到了影響。
這種影響就是倀鬼的視野範圍被侷限在了凡人的視野範圍內,只能看見一些所謂普通的東西。
而現在,一股血氣瀰漫在二樓的客廳之中,這股血氣不是死人後場景中瀰漫着的。
而是殺過人,人的身上不可避免染上的。
林悠控制着倀鬼想要靠近一些,,但是男人身旁的一股兇殺之氣將倀鬼猛地給推開了。
“噝噝!”
像是熱油進了冷水中,倀鬼的身體在男人的氣場中,變得有些不穩定。
於是林悠連忙控制着倀鬼和那男人拉開了距離。
當倀鬼向後退時,那個男人突然地轉過了頭。
薄嘴脣、中等粗細的眉毛,一雙眼睛顯得有些陰沉,一股兇惡亡命之徒的感覺順着他的眼神傳到了林悠眼中。
正在課堂上聽數學老師講解題目的林悠,見到了他的眼神,勾起了自己的嘴角,他把玩着畫圖用的橡皮擦,不自覺間扣着課桌面。
剎那間,男子眼中的殺意就消失了。
他看着空空的陽臺處,眼中閃過疑惑的神情。
若不是客廳中久久散不去的血光在提醒着林悠,他都要以爲剛纔的那一幕是幻覺了。
“這就是鬼怕惡人的原因……”
相隔十多公里,坐在凳子上的林悠心中想到。
鬼的處境不僅在修士的圈子中很悲慘,在現實生活中,它們同樣處於一種悲慘的境況。
從古至今,就沒有聽說過軍營、衙門等地方鬧鬼的。
不僅龍氣、軍氣能夠像是拍蚊子一般把闖進來的鬼魂給拍死,就連殺過幾個人的殺人犯,也不是普通小鬼能夠惹得起的。
當然,那種成了氣候的厲鬼,另當別論,兩者完全可以算是兩種生靈。
而現在,林悠手下的倀鬼就是那種普通的小鬼,見了客廳中的男人,只能繞道走。
不過,林悠對此的好奇心就更大了。
“本是一時好玩……沒想到,還真的釣上了一條魚……”
林悠仰頭看了看講臺上的姜老師,像是領悟了他所講的數學題目一般,嘴角泛起了微笑。
爲了避免倀鬼被光頭男人的凶氣給抹平,林悠將倀鬼和他拉開了距離。
一會後,周巧已經洗完澡了,她走到了客廳,腳尖閉攏,站在男人的身旁沒有說話。
男人察覺到了周巧的到來,直接從沙發上起身,然後發號施令的對周巧說。
“到房間來。”
林悠聽了他倆之間的話,雖然之前就有了猜測,但是心裡還是浮現了古怪的笑。
“這算不算在課堂上……看……”
兩人進了臥室內,男人直接將周巧推在了牀上。
周巧沒有掙扎,她的身體明顯有些發僵,但是男人沒有管她。
直接扒開了她的衣領,將自己的頭埋了上去。
周巧被男人壓着,努力的將手臂從身體下抽了出來,她縮了縮,像是在猶豫,然後抱住了男人。
但是男人又直接將她的衣服給撕開了。
周橋的內衣在男人的蠻力下沒有抵抗一秒鐘。
一具白皙的嬌軀被扔在了牀上。
隨後,沒有任何前戲,男人趴在了周巧的身上,直接挺入。
周巧皺着眉頭,不敢推開壓在自己身體上的男人,面目有些扭曲的承受着痛苦。
已經下課了,林悠將自己的筆記本收回了桌子裡。
第二節課要做卷子,上次做的卷子在第一節課就講完了。
在大家都暫時休息時,林悠伸了個懶腰,然後閉上了自己的眼睛。
通過玉玦,他將自己的意識再度降臨在了倀鬼體內。
只見一場蹂躪剛完結,男人將周巧推開,自己從一旁的櫃子中拿出了香菸,然後點了火。
周巧躺在男人的身旁,胸口不住的起伏,頭髮雜亂。
她微微支撐着從牀上直起身,修長的腿微微彎起,抱着腿沒有說話。
之後,她扶着牀沿,赤着腳下了牀,腳步有些緩慢,裸着向臥室外走去。
林悠眼神平淡的看着這一切。
他見到周巧扶着牆壁到了浴室。
然後顫抖着身體,開始清洗起自己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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