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的又是什麼？
保持了幾百年的清白身子都給了他，他居然還是不要自己。
她絕望了，也寒心了。
寂月流音看着她輕輕的搖了搖頭，嘆聲說道，“原來，我一直都看錯了你。”
雲若煙冷冷一笑，“這幾百年來，爲了你，我一直僞裝着自己，儘量扮好溫柔可人的模樣。”
“而我成功了，在你眼裡，我是不是一直就是個溫柔善良的女子？”
寂月流音勾脣笑笑，眼中是毫不掩飾的失望，“若煙，你裝的很好，我確實是被你騙了。”
雲若煙神色悽然的笑着，眼淚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一般滑落在臉龐上。
她吸了吸鼻子，譏笑道，“是，我也覺得自己僞裝的很好。”
“若不是那個賤女人出現，我可能會爲了你僞裝一輩子。”
聽着她稱呼江雪芽爲賤女人，寂月流音臉色一沉，冷聲道，“若煙，她不是什麼賤女人！”
之前，她還口口聲聲的叫雪芽姐姐。
如今卻又……
雲若煙冷哼一聲，怒聲說道，“她怎麼不是賤女人了？”
“若不是她，我跟流音哥哥還是和以前那樣，若不是她，我們怎麼會變成現在這樣子？”
是她，是她，都是她。
是她奪走了屬於自己的一切。
是她毀了自己的幸福。
慕容婉。慕容婉……
她在心中咬牙切齒的叫着這個令人恨得牙癢癢的名字，恨不得立刻就殺了她。
她讓她不好過……她便讓她永遠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啪！”
很響亮的一聲。
寂月流音鐵青着一張臉，雙目裡一絲溫度也沒有。
“我說過了，雪芽不是什麼賤女人。”
“她是一個很好的女人，是我寂月流音唯一愛着的女人，我不許你出言侮辱她。”
雲若煙呆呆的看着他，然後緩緩的摸上半邊已經有些紅腫的臉。
那一巴掌……像是打在了她的心上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