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若煙輕輕的抽泣着。
她神色悲痛的看着他，低低的嗚咽道，“流音哥哥，我已經是你的人了。”
“我的清白也給了你了，你怎麼可以不要我？”
寂月流音一怔，然後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他轉過身，不再去看她的表情。
“那並非是我自願，你在酒中下了藥……”
雲若煙沉默了片刻，然後輕輕的笑了起來。
她笑的有些瘋狂，聲音由小到大，笑的整個身子都顫抖了起來。
“流音哥哥，就算是我離開了你，你難道就可以跟那個凡人在一起嗎？”
“她若是知道你要了我的身子，她還會回到你的身邊嗎？”
寂月流音臉色一變，鐵青着一張臉轉過頭，冷聲說道，“若煙，你想做什麼？”
還是一樣的臉……
一樣的眼角……一樣的鼻子……一樣的脣……
這是若煙，是跟他相處了幾百年的若煙。
可是此時此刻，她看着卻是那麼的陌生。
雲若煙伸手抹去眼角的淚，嘴角噙着輕笑緩緩的站起了身。
她定定的看着寂月流音，笑道，“流音哥哥，或許你還不夠了解我。”
“若是我得不到的東西，別人也休想得到！”
反正……現在一切都已經被揭穿了。
他已經知道了自己做了些什麼事情。
她也用不着……再在他面前僞裝自己。
因爲以爲他喜歡乖巧溫柔的女子……
在他面前……她一直保持着柔順可人的形象。
如今……他都不要自己了。
她還要什麼必要在他面前僞裝自己？
她一直戴着假面具生活了幾百年了。
早已經累了。
以爲她辛苦一點的話，最終會得到他的心。
可是……她等了這麼久……
等到的又是什麼？
保持了幾百年的清白身子都給了他，他居然還是不要自己。
她絕望了，也寒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