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她長得最相似人，就只有若煙了。
“雲兒，除了她還能有誰？”
“流痕，你準備怎麼做？”
寂月流痕低頭看了看躺在牀上的江雪芽，眉頭緊皺道，“若是我沒有猜錯的話，慕容婉的事情也跟她有關係。”
牀上躺着的那個女子，容貌已經毀的讓人認不出她來了。
那些傷口雖然已經沒有流血了。
可是一條條的血色瘢痕卻像是蜈蚣一樣橫在她的臉上。
那些疤痕，既醜陋又噁心，叫人不想再多看上一眼。
雖然她之前的容貌並非什麼絕色之姿。
可是現在被毀容成這樣，他看着也覺得有些不忍心。
她現在還是昏迷着的。
若是等她醒後看到自己變成了這幅模樣，不知道她會是什麼心情。
“她現在沒有什麼性命之憂了，只是要過些時間纔會醒過來。”
“對了，你是小狐狸的爹爹，她是小狐狸的孃親，那麼你跟這個女人豈不是就是凡間所謂的夫妻了？”
小女孩歪着腦袋看了看他，然後皺眉說道，“糟了，以後你肯定會嫌棄她了，她現在可變成一個醜八怪了。”
她又歪着腦袋看了看若雲，搖頭嘆聲道，“你身邊有着這麼漂亮的一個女妖，她現在又變得那麼難看，你會不會因此嫌棄她啊？”
寂月流痕愣了愣，看着小女孩正歪着腦袋，等着他的答覆。
他眸光微微閃動了一下，脣角勾起一抹輕笑，“她，並非是我的妻子。”
小女孩怔了一下，不解的看着他，“不是你的妻子，不對啊，小狐狸不是叫她孃親嗎？”
“你們凡人，夫妻生出來的孩子不是就叫你們爹爹和孃親嗎？你該不是這麼快就嫌棄她了吧？”
寂月流痕輕輕一笑，一臉趣味的看着她，“你是偷偷溜下凡的小仙女？”
天界總有會一些仙女愛偷偷溜下凡間來玩。
在她們眼裡，凡間有着太多太多新奇的東西。
下凡對她們而言，是份巨大的誘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