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漸地恆仏是收了自己的哭臉了,一秒或許自己還是可以任性的。 可是這一秒自己已經找到了方向了,那麼應該懂得收起來自己的不理智作法。你可以說恆仏是硬撐的,你可以說恆仏無畏懼的。不管怎麼說現在當務之急是說盡可能和禹森多加交流,讓這個備用的計劃,讓這個退一步的作法完善起來。
“前輩!能跟我儘可能詳細說一下你的想法嗎?我這邊是沒問題的,我這邊也還是完全同意你的指揮。告訴我應該如何去配合呢?”
“很好!很好!”
你要知道禹森嘴裡面說出來這兩個字是多麼不容易的事情了。在這種情況之下恆仏還能迅速的冷靜下來,如此的一個人才自己怎麼可能會放棄呢?你見過幾次禹森主動夸人的?估計……是不多見的。對於恆仏來說禹森真的是心服口服的說。或許是說自己來做都不一定能夠如此理智迅速的能夠冷靜下來的,而且這傢伙一下子會能夠回到自己的節奏當,將自己下面需要做的東西給羅列出來。包括自己應該怎麼去做的說,這是說恆仏其實在後面的計劃當已經做好準備了,自己沒有選擇已經是迅速調整迅速回到自己的節奏當了。
相信這一點凡人怎麼可能夠做到呢?現在的情況應該如此繼續下去的說。這纔是說禹森很佩服恆仏的點。雖然平時打嘴仗是較多的,可是關鍵時刻恆仏總是能夠給自己一個很關鍵的依靠。兩方互相依靠之下能後走得更遠一些了。
“我明白您的意思了前輩!的確是說我現在也是死撐着的,這樣下去的確是很危險的一件事情,既然說我們是有另外的一個途徑來說,我還是較支持的說。”
只是這前面的事情是交代了,這後面的事情應該又是怎麼一個說呢?這後面關於這個危險性的問題關於這個成功率的問題似乎自己還不敢說出來的。
“其實是說這當也是有不好的地方的,我們爲何是要選擇這一條路應該都是知道的說。是因爲我們還未到達所謂的終點之前都已經是失去了競爭力了,這樣下去也是沒有意義的事情。所以我的意思還是說能夠找到另外的一條出路。可是呢……我們的代價或者是說我們所經歷的風險會……。”
恆仏不知所措,雖然是能夠知道這當的危害的,可是自己也想不到說有什麼點子能夠去反駁禹森這個觀點的。自己的的確確是已經失去希望的說,那麼現在禹森還能夠救回來自己已經覺得有點怪了。然後在這個附加條件出來之後恆仏整個人顯得輕鬆許多了。反而是說輕鬆了許多,恆仏這一直以來都能夠理解這天底下沒有白吃的午餐,所以是說現在禹森欲言欲止的一個情況反倒是讓自己覺得放心了。像是說付賬一樣的,恆仏聽到這裡覺得舒服很多了,沒有白佔便宜的意思了。
“前輩你說吧!其實我早應該能夠猜到的。”
“那麼結合我們之前所說的一樣,這終點站距離我們還是有一段距離的。當然這只是一個理想的下降點而已,其實像是我在這裡面跟你交流的一樣,界如此之大不可能只有一個漏洞的。我的意思還是那一句的說這個入口可能是還是有希望的說。你這邊也不需要因爲我說了這些話之後垂頭喪氣的說。這是完全不必要的。你現在的身體狀態來說要走正路是不可能的,不說這後面的事情了,是說在你下降的時候是以這樣的一個狀態根本是不可能正常着落的。摔了一個四腳朝天還好?你要知道的是說有這種很多獵人是在附近埋伏着你。那麼你失去抵抗力這是很危險的事情,等於是任人宰割了。具體的我也不知道說你這個身體能夠撐到那個時候,還有的一點是說其實在最後一點的記憶來說我也不是那麼的清楚了。所以是說結合當前的這些來說我們應該另尋他路了。不然你覺得呢?”
“是的!我明白的前輩!”
可以看得出來恆仏還是很不情願的一件事情,看着恆仏的拳頭這樣攥着了,你要是不注意的話,或者恆仏一時之間想不開的是砂鍋大拳頭往心窩扣了。恆仏說完話之後沉默了,低着頭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原本以爲恆仏還會再說一些什麼的,可是這忽然戛然而止了說。事情一下子陷入了所謂的安靜當了。這沒有辦法之下禹森也只能夠將話撿起來自己去回答了。
“然後是說這另外的通道其實是一些界不良的修士開創出來的口子,只是時空隧道這東西是會癒合的,我們的要做的是說將這個口子給扒開然後是賭運氣的事情了。賭這個通道能不能通到界。當然是說沒有可能是直達的一個效果,應該是會繞那麼幾繞的說。但是隻要是說我們已經是在界的區間之內的,正常走出來的話我們都是還是有機會有可能去完成的說。所以是說你這邊千萬是不要有任何的困惑。”
其實恆仏是想要說如何才能夠知道自己是不是已經到了這個界的地界了?估計禹森也是不知道的,在知道的情況之下早告訴自己的。第二點是說自己的情況你還有得選擇的嗎?沒有的事情了!恆仏平息了一下自己的心情了,禹森說的自己都在聽。只是說止不住自己這個流水一般的思緒。到底自己是在想些什麼自己都不太清楚,可能只是想要逃避而已吧?自己的腦子裡面一片亂糟糟的。自己這個選擇權是已經失去了,恆仏在思考的是說現在的自己還是不是有這個把握渡過這個所謂較簡單的通道呢?說白了這是對自己的不自信了。只是說自己能夠運用的東西也是少之又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