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敲定
“林道友……你的意思是，你認識位一階中品符師？你是代替他來談生意的？”曹笙瞪圓了眼鏡，嘴巴張大都有些忘記閉上。
此刻他內心，已經被巨大狂喜充斥。
林子曦的話意思很明顯，她手裡的符籙很多，而且還能源源不斷的製造！可以長期合作！
這可不就是代表她背後有一位一階符師嗎？
若真是如此，那曹家多年來的願望，就要實現了！
將曹氏靈符鋪，發展成爲南山坊僅次於靈符閣的存在！
因爲這不僅是一位一階中品符師，而且還是一位傳承不凡、會諸多罕見卻實用的符籙。
除了靈符閣的少數兩三位專屬符師，南山坊再也找不到第二個！
“曹掌櫃果然聰明，一下就猜到了！”林子曦笑眯眯的點頭，表示肯定。
啪！
曹笙當即種種的拍了下桌子，興奮地道：“還請林道友背後的符師，一定要跟我們曹家合作！我曹家肯定不會虧待他，價格當年完全可以和靈符閣保持一致！當然，也不會虧待林道友，有什麼需求林道友儘管提……”
聞言，林子曦差點沒忍住感應出聲。
曹笙很激動，她也不遑多讓！
計劃成功，比預想的還要順利，代表着她也能大受裨益！
嘖嘖，曹家說讓她隨便提條件？
那她可得好好想想。
於是，接下來林子曦就肖長青手裡這批存貨，跟曹笙商量定好了交易細節。
今天先這五張按照靈符閣的價買下，剩下的明天帶過來再看價格。
至於這批存貨之後，新的符籙該怎麼合作，林子曦就老老實實的說她現在也做不了主，得回去問問，明天才能跟曹掌櫃商定。
……
……
“這是今天交易得來的53顆下品靈石。”
夜晚。
寂靜無人的小巷。
兩個男女畏畏縮縮的，交頭接耳，像是在做着什麼不可告人的交易。
肖長青將靈石點清確定無誤後，將昨天收的押金連同荷包一起歸還。
林子曦將荷包收好，也沒有點裡面的靈石靈砂有沒有少。
只是眼神帶着興奮地看着肖長青，就差將‘求賞’兩個寫在臉上了。
肖長青心裡覺得好笑，臉上卻還是凶神惡煞的樣子，稍微衡量後，拿出了五顆下品靈石給對方。
不算低了，將近百分之十的抽成！
肖長青之所以如此大方，是因爲如果沒有林子曦的幫忙，他這五張符籙在集市擺地攤，不但需要費勁的賣好幾天，而且最多還只能賣四十下品靈石左右！
相當於是林子曦多幫他賺了十三靈石！
分五塊，肖長青覺得合理。
他雖然也摳門，需要用靈石的地方很多，但做事還是講究原則和公道的。
最主要是，他自己去賣符籙，除了費勁麻煩，還有很大風險。
他的改頭換面術雖然不錯，但在築基修士面前是無所遁形的，會直接被看穿！
在地攤集市，一般是不可能碰到築基。可如果去店鋪賣，說不定就招惹來幾大築基家族的築基修士了。
林子曦這條銷售渠道，可以長期使用，也解決了他後續的麻煩。
“謝謝前輩！！”
林子曦壓抑着聲音，不敢太大聲，畢竟這是在晚上。
但她此時內心巨大的興奮，怎麼都隱藏不住。
五顆下品靈石啊！
足足五顆啊！
而且還是純利潤。
她每天起早貪黑的忙碌一個月，也是大概率賺不到這麼多的。
最最重要的是，這還只是前戲開胃菜！
“這裡一共有四十二張符籙，如果對方全部按照靈符閣出售的價格買去，應該是四百三十一顆下品靈石。”
“明天還是這個時候，伱只需要給交我四百顆下品靈石，可有異議？”
肖長青板着臉，沉聲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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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沒有！”
林子曦握緊了粉圈，俏臉上都因爲激動浮現了兩抹紅暈，有種喝醉酒的感覺。
其實她現在也的確感覺自己快醉了。
有種不真實之感。
今天晚上賺了五顆下品靈石，明天還能賺三十一顆？
她就知道，努力總會有收穫的！
不枉她壯着膽子，差點命都沒了的跟蹤這位神秘符師！
要是沒有冒險，像她姐姐一樣畏首畏尾，膽怯了，怎麼有出頭日？
機會，總是留給有準備、敢拼搏的人！
“至於今後的合作，我們每個月初一十五，碰一次面，我將符籙給你，第二天你將賣了的靈石給我。”
“至於每次符籙的數量……大約在三十張。”
肖長青沉吟了一會兒，說出了數字。
大概就是他每天下班後，回家畫兩張符籙，工作量不大，不會影響他修煉。
如果再多，加加班也是能畫出來的，但就會壓榨他修煉的時間，而且耗神過度也會影響修煉的速率。
這對於力求要在五十歲之前達到煉氣九層大圓滿，衝擊築基境的肖長青來說，得不償失了。
“好……好……好的！”
林子曦已經不知道該用什麼詞彙來表達內心的狂喜了。
一次三十張，一個月就六十張符籙。
按照今晚的情況，她大概每個月就能有六十左右下品靈石進賬！
而且還是持續性的！
這是什麼概念？
靈符閣的基礎符師，就算是符技比較好的，一個月也就四十左右下品靈石的工資！若是新入門，一個月才二十的保底工資！
若是沒有一技之長的散修，即便是煉氣後期，一個月也賺不到六十下品靈石。
“好了，就這樣吧。”
肖長青想了想沒什麼還要吩咐的，便準備轉身離去。
“前輩……等下！”
林子曦忽然開口。
“還有什麼事？”肖長青冷冰冰的問，還皺着眉頭。
“我……我還不知道前輩該如何稱呼呢。”林子曦不好意思的說道。
“百無忌。橫行霸道，百無禁忌的百無忌！”
肖長青趁着聲音，彷彿他這人不含感情。
說完便頭也不回得到轉身離去。
看着這道魁梧霸氣的背影，消失在夜色裡，林子曦又看了看手裡灰撲撲的五塊下品靈石，一時之間癡癡的傻笑起來。
“百無忌前輩……還真是有男人味啊！”
林子曦喃喃自語。
不知道是因爲心情高興，還是靈石改變了她的審美。
明明這位神秘的符師前輩粗糙得很，凶神惡煞的。
但她卻怎麼看，怎麼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