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月月依着張凡的話做了。
張凡一點憐香惜玉的意思都沒有,一點前戲也未做,要了宋月月一次又一次。
“不要了,我受不住了,你太猛了,下次吧。”宋月月彎着腰,回頭對張凡討饒道。
汗水覆蓋在她的嬌軀之上,宋月月滿臉紅潤,腿幾乎要軟了,雙手撐在地上。
張凡根本沒理會她,一路橫衝直撞。
太陽落下又升起,二十來個小時的時間,宋月月幾乎片刻不得安歇。
到了最後,她整個人都癱軟在地,渾身一點力道都使不出來,人已經虛脫了。
“別……別來了,求求你了,我真的不行了,你饒了我吧,你太猛了。”宋月月見張凡朝他走過來,嚇的縮了下身子,那個地方又疼了起來。
可疼痛中,又帶着無限的滿足。
這種感覺,令宋月月很矛盾,心有期待,可身體又受不住。
“衣服穿上,你可以走了。”張凡掃了地上的宋月月一眼,冷然道。
“走?”宋月月有點懵,“你要的次數太多了,我疼的厲害,站不起來了。等我緩一緩,休息好了,再給你行嗎?”
“小凡,你好猛,這是人家的第一次,你都不知道疼惜一下人家。”
“你就那麼想我嗎?連着二十多個小時,人家睡着了你還不肯停。以後的日子還多着呢,不要着急,你這個樣子,我都有點害怕。”
宋月月扶着石桌站了起來,腿還有些軟,站不直,臉上的紅潤還未完全消散。
“不過,我好滿足。”宋月月眉目含春,看着張凡,“等以後,你會和我在別墅,在私人飛機,在勞斯萊斯中做嗎?”
“那樣一定很有情調,所有人都會羨慕我們。”
“你想多了。”張凡輕笑了聲,瞥了眼宋月月,“我要了你,便是對你的賞賜,你還要奢求什麼?”
宋月月愣了下。
“小凡,你這是什麼意思?”宋月月擡頭,看着張凡,“你怎麼用這種語氣和我說話?”
“我是你女朋友,郭鋼要我的第一次,我都沒給,留下來給了你。我還要陪着你站在賽場之上,以你現在的能力,奪得短跑冠軍那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
“郭鋼不過是得了幾次省內的比賽名次,就受到那麼多人的追捧,甚至還有媒體採訪他。”
“小凡,你如果去參加,肯定能打破世界記錄,一舉成名,到時候美聯社、路透社、泰晤士報都會給你開闢一個版面,上面說不定還會配上我倆的照片。”
“想一想就激動,小凡,你有這麼厲害的能力,還學習幹什麼?等你出現在各地媒體報紙上,出現在電視屏幕中,出現在新聞聯播中時,所有的同學,所有的朋友,所有的親人,所有認識你的人,不認識你的人。”
“他們都會羨慕你,羨慕我倆。”
宋月月憧憬着,眼睛都快要冒出光來:“我記得襄州市體育局局長,還有校長對你很器重,你去找他們,說你要參加世錦賽,在他們面前露一手,他們肯定會破格將你推薦上去。”
“你真的想多了。”張凡又說了一句,而後看着宋月月,“你如果再不走,我就直接將你扔出去。”
宋月月看着張凡,張凡的表情不像是在開玩笑。
“我是你女朋友。”宋月月道,“我第一次都給了你,你還想要怎麼樣?”
“可惜,你並不是我女朋友。”張凡笑道,而後提起宋月月,直接將她扔出爛尾樓。
宋月月身上就披着一件衣服,看着張凡轉身離開的背影,心中突然升起明悟。
“你在騙我,你要了我,是在報復我,對不對?”宋月月質問道。
張凡頓住腳,回頭,衝她笑了笑:“沒錯,就是在報復你。”
“你怎麼可以這麼狠心!”宋月月緊咬着牙齒,恨恨的道,“張凡,你今天對我做的一切,我宋月月發誓,哪怕到海枯石爛,也要加倍的還給你。”
宋月月走了,帶着對張凡的仇恨。
一個凡人的威脅,張凡自然不會放在心中,當看見宋月月那仇恨的目光時,張凡心中反倒有了一絲輕鬆之感,心頭的某些東西,得到了解脫。
“這個心魔,終於消除了。”張凡喃喃道。
宋月月走後不久,又有人找了過來。
這次來的不是一個人,而是十數輛迷彩車,其中居然還有兩輛裝甲車,停在了爛尾樓區域。
車剛停下,五六十名身着迷彩服的男子立刻下車,持槍警戒在一輛吉普軍車周圍。
吉普車門打開,下來兩人。
“你們都調查清楚了,那人就住在這個地方?”其中一人掏出一根菸,點燃,同邊上人道。
菸嘴是白色的,沒有任何字跡,這是軍隊專供煙,平常人根本就抽不到。
一條這樣的煙,放在外面至少能賣出十萬的價。
“司令,這麼做太冒險了,你不該親自過來的。”邊上的人臉上的表情很緊張,說話的同時還不忘盯着爛尾樓區域,“那人是極度危險的人物,手上已經有了至少六十條人命。”
“南方氣功大師雷磊,北方武術大師付雷,島國上級忍者佐佐木小次郎,山河社華東區域負責人謝文生,都死在了他的手上。”
“司令,這人已經被特安部列爲sss級別的人物,其兇殘成性,身手又極高,甚至能擋住子彈,踏波而行。”
司令看了這人一眼,道:“小蔣啊,有件事你沒弄明白。我問你,我們來找這人的目的是什麼?”
“徵召他入伍,培訓特種作戰人員。”小蔣言簡意賅的道,“來之前,司令就在會上說過了,我沒忘。”
“那我再問你,這人有沒有能力?”司令吐出一口煙。
“能抵擋住子彈,又能踏波而行,肯定是有能力的。”小蔣回道,“正是因爲看了這人在香江月牙島的影像資料,司令纔會決定親自前來,想徵召他入伍培訓高素質的特種作戰人員。”
“既然這樣,那你還有什麼疑問?”司令道,扔掉菸頭,“好了,別弄的那麼緊張,放輕鬆些,我們今天是帶着誠意過來的,邀請人,不要讓人覺得我們盛氣凌人。”
“可是這人手上有命案。”小蔣仍舊不放心,“司令,要不這樣,你在外面等着,我先進去。”
“特殊人才,特別對待。”司令搖搖頭,看了眼小蔣,“你還是沒明白,我之所以親自過來,是因爲你作爲我的警備員,還不夠資格與他交談。”
“我如果不進去,豈不讓人笑話?別忘了,年輕的時候,我也經歷過槍林彈雨,從死人堆中爬出來過。”
“面對兩挺機槍,幾十把自動步槍,我提着炸藥包就敢衝上去,如果連個人都不敢見,我還怎麼帶兵?”
小蔣還要再說,司令直接扔掉了菸頭,一把將他推開,而後解開腰上的槍套,丟給小蔣。
“你們都在外面等着,我沒出來前,不許輕動。”司令留下一句話,而後大步邁入了爛尾樓中。
留下小蔣和一衆軍人緊張的盯着爛尾樓區域。
賀漢均沿着鵝卵石小道進入爛尾樓中後,在盡頭的位置,看到一個年輕人。
年輕人坐在石椅上,手中端着一杯酒,正喝着。
“你手中拿的可是幾十個億一杯的靈果酒?”賀漢均徑直走了過去,坐下來,直接道,“我年輕的時候,受了不少傷,留了不少彈片。”
“後來做了七八次手術,纔將體內的彈片完全取出來,可傷口地方下雨天的時候還會作痛。”
“這酒,能治我的病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