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前後後好幾天,莫遠根本就一個學生都沒有召來,他們似乎都在等第一個吃螃蟹的人,但是想到莫遠,別說螃蟹了,他們飯都吃不下去。
“主人,那現在怎麼辦?”
“要不我再去給他們說說?”
莫遠坐在聖學院的門檻之上,雙手拖着下巴,一臉的愁容。
這些天主人一直情緒非常低落,簡直就是茶飯不思,它看着也是有點心疼。
看到莫遠沒有理會他,四不像繼續開口說道。
“主人,你就說你想吃我身上的那一塊部位,你直接告訴我。”
“我請你吃。”
四不像就不信主人不饞自己,這幾天他的修爲可是又有進化,每天起牀照鏡子,看到肉質鮮美的自己,說實話他都饞。
“我想吃腦花。”
莫遠回頭看着四不像,這些天他根本就沒有不開心,他只是在想一個對策。
四不像整天在他這裡嘰嘰喳喳的都快要把他煩死了。
四不像急忙捂住了自己的腦袋,頭搖的跟一個撥浪鼓一樣。
“主人,我這驢就是出了名的沒有腦子。”
莫遠起身隨意笑了笑,隨後向三界聖學院走去。
如今莫遠已經全部開啓了三界聖學院,裡面的學生每個人都有一個學生卡,他們可以直接和學生卡聯繫兌換學校裡面的各種資源。
當然都必須是他們的權限之內的東西,想要更強大的東西他們就要不斷的去考試升級。
而莫遠這次的計劃也正是和他們有關。
鐘聲響起,聖學院所有的學生都站在廣場之上。
莫遠手中拿着一杯用人蔘果和蟠桃做的果汁,另一隻手摸了摸自己額頭上面的劉海,就這樣走到了講臺之上。
“小班的同學都到齊了嗎?”
莫遠頭微微左偏,三個都到了。
“中班的”
“到了,俺老孫到了。”
不遠處一個渾身冒火的猴子一個跟頭直接落在了廣場之上。
莫遠眼睛微眯,孫悟空怎麼着了?難道他想把自己烤了?
通天教主一行人盯着孫悟空眼睛裡面都是忌憚,中班的學生到底就不一樣啊。
居然這麼的強大!
孫悟空摸了摸自己的頭髮,現在他終於知道爲啥校長不給他講課了,因爲講的東西是校長自己的道。
校長也是用心良苦,希望他們每個人都走出自己的道路。
這纔不給他們授課,讓他們自己去感悟。
孫悟空利用學生卡里面的地圖,找到了一個練武場,裡面有無數的敵人,他可以再裡面任意的殺戮。
而他身上的火其實也不是真的火,而是他身上的戰意,如今的戰意就已經變成了實質。
而他的實力,說實話他自己都不知道實力到底有多強。
“這次叫你們來,就是讓你們出去三界轉幾圈,一年後回到這裡。”
“也算是你們的一場假期實踐,到了三界之中必須要做出來一些事情,到時候要給我寫三十萬字的假期實踐報告。”
莫遠話音落下就對着他們揮了揮手,他們四個人點了點頭,隨後就消失在了原地。
衆人雖然疑惑爲什麼突然放假,但是他們也只能聽莫遠的,轉身就直接消失在了三界聖學院。
旁邊的四不像眯着眼睛,他實在有點看不懂主人到底要做什麼。
本來學院之中還有幾個學生,突然這麼一下就把所有的學生都給放走了。這到底是什麼打算啊?
“主人,現在好了,學院之中連一個學生都沒有了。”
莫遠哈哈一笑,隨後轉身大笑離去。
這正是莫遠想到的一個辦法,一個可以讓三界衆人拋開所有的顧慮來到三界聖學院上了的一個好辦法。
要知道如今這幾個人的實力真的變得非常的強大,在三界之中很少會有對手。
他們回到三界中會做些什麼呢?
當然只有恃強凌弱,使勁的給自己奪取利益。
人性本善這句話在莫遠這裡根本就是一句笑話。
當初哪吒還只是一個孩子的時候,閒着沒事幹就去海上玩,每一次把東海龍宮弄的天翻地覆。
龍宮三太子,爲了阻止,就去找哪吒的麻煩,沒想到最後居然被哪吒給剝皮抽筋。
龍王也不是什麼好東西,爲了一個錯誤去犯了另一個錯誤,陳塘關百姓之中多有無辜之人。
可是他爲了報仇,居然也是做出了傷天害理之事,最後逼着哪吒自殺。
這世界很多道理其實都是假的,弱者可以和同樣的弱者講道理,強者也可以和同樣的強者講道理。
不過強者和弱者之間是不會講道理的,因爲強大本身就是世界上最硬的道理。
我強大,舉手投足之間就可以讓一方土地滅亡,我強大,舉手投足之間就可以讓他們死的不能再死。
他們就是我眼中的螻蟻。
同樣莫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如今的他站在三界的頂端之上,不要說那些三界修士了,就連天道在莫遠這裡不過也是一個螻蟻而已。
莫遠所要做的不就是壓榨他們的各種潛力,讓他們去創造價值,到時候滿足自己的私慾。
這一切沒有什麼道理可講,也沒有什麼對錯可以講。
如果一個強者眼中都是弱者,他可以爲了弱者去死。
那證明這個強者他要的不是利益,他要的是流芳千古,流傳萬世,他要的是名。
沒有誰是不爲自己而活!
所以莫遠讓他們都出去,帶着強大的實力出去,並且不給他們制定任何的規定。
到時候他們會做什麼?
自然是強者對弱者的欺負,欺辱。
而弱者呢?
要嘛受盡各種屈辱,要嘛就只能在反抗中死去。
莫遠要做的就是給他們第三個選擇,也是目前爲止對於他們來說最好的選擇。
那就是讓他們來到三界聖學院變強,成爲自己的韭菜。
讓自己一茬又一茬的收割。
“不出意外的話,這件事情肯定會記錄在三界的歷史上,就叫做神佛第一次三界大戰。”
莫遠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心中沒有任何一絲愧疚,曾幾何時,他不也是一個炮灰,別人隨便之間就可以決定他的生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