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採寧冷冷地看着他,“滾開!”
和錢衆立混在一起的人,能是什麼好貨色?
男人無視一邊冰冷的保鏢,可能有了些醉意,膽子也恁大的。
“丫頭,你媽媽可是我們的同學,聽話,叔叔上面還有很多好吃好玩的……”
“給他一點教訓。”時採寧冷冷地開口了。
略矮的保鏢站了出來,一把抓住了中年男人的手,猛然一扯,中年男人立刻發出一聲嚎叫,令人聯想起殺豬現場。
保鏢雙手一鬆,男人就一屁|股坐在地上,臉色煞白地嗷嗷直叫。
剩下的四個男人卻慫了,不敢上前將那男人扶起來。
時採寧隨後離開,等他們三人的背影消失之後,錢衆立這纔將地上的那個男人扶起來。
“我的手……我的手好痛!”男人嗷嗷直叫,一羣慫貨默默地將他送到了外面,前往醫院去了。
……
回到了別墅中,時採寧一走進大廳,便看到顧狂烯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正在看文件。
他那筆直的身姿,帥氣得叫人迷戀。
顧狂烯擡起了頭,放開了手中的文件,發現她的臉色並不怎麼好。
“怎麼,是不是又有人讓你不開心了?”
時採寧坐到他身邊,猛然之間想起了溫寧,便點頭,“我在街上……好像看到溫寧。”
顧狂烯的神色微微一沉,“怎麼可能?溫寧逝世了,估計你遇見的只是跟她長得很像的女人而已。”
時採寧點點頭,抿着薄脣說:“世界上真的有這麼相似的人?”
顧狂烯還是堅持着自己的說法,難道真正的溫寧真的逝世了?
她莫名其妙地想起了白太太所說過的話。
一切顯得有些撲朔迷離起來。
“你不相信的話,我可以找出明星和明星的替身,看你能不能認出他們。他們長得幾乎一樣,但又沒有血緣關係。”
顧狂烯懶懶地將時採寧擁入懷中,輕輕地理着她的髮絲,“我不會騙你的。”
時採寧挑挑眉,悶聲地說:“我還遇見了一個欠揍的人。”
“哪個欠揍的人?”
“錢衆立——當初給我下|藥的男人。”時採寧冷哼一聲。
那一件事後,她當了顧狂烯的心理醫生,每天的心思都放在怎麼做飯、做菜熬粥,根本就想不起那個老混蛋來。
顧狂烯的臉色更是陰沉,脣邊的笑意有些嗜血,“你不說我還真的想不起……唔,現在想起了,你說要怎麼懲罰他?”
“你說呢?懲罰人你不是最拿手的嗎?”時採寧眨眨眼,顧狂烯輕笑一聲,吻了吻她粉嫩的臉頰。
他漫不經心地將她抱了起來,“既然你將這一件事交給我,那麼我自然會不會讓你失望的。”
時採寧的小臉嫣紅了起來,“我沒做錯事,我沒讓你懲罰我……”
男人低頭,注視着那張嫣紅的小臉,“沒有,今晚我不是懲罰你,是好好地補償你!”
時採寧頭皮發麻……
他嘴裡的懲罰和補償,只有她知道,那都是同一個意思啊啊啊!
所以呢,這一晚時採寧累得骨架都要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