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的宿舍裡,晨滿臉鬱悶的說完之後,傑愣了一下。
“你是說,玄爺,居然會是個深藏不露的高手?”半晌,傑一臉驚愕的問道。
“是的,雖說我並沒有看出來玄哥的功夫是屬於哪門哪派,但是單就從他的動作上來說,絕對的是一流高手級別。”晨揉着依舊還隱隱作痛的胸口,繼續道,“玄哥的動作太快了,就算是我當時有所防備,也不見得能接下來他那一下。而且。。。。”
晨緊張兮兮地掃了下四周,壓低了聲音道:“就憑玄哥的那一下,如果他是我的仇人或是玄哥對我有殺心的話,只要再用點兒勁兒,我現在已經是在地府見我的列祖列宗去了。”
“能會有這麼的邪乎?!”傑被晨說的有些背脊發涼,心裡毛毛的,“難道說玄爺可能是?殺手?!”
“去你的傑哥,你這都想哪兒去了都?!玄哥雖說平時對人挺冷淡的,但是平日裡對咱們弟兄幾個什麼樣,難道你自己還不清楚嗎?!”對於傑的胡亂猜測,晨表現出了極大的憤慨,極力的指責着傑。
“嘿!你瞎激動個淡淡啊!要不是你之前說的那麼神秘兮兮的,我哪裡會往這兒尋思啊!要怪,也都得怪你!”傑也好似點燃的炮仗一般,說爆炸就爆炸,對着晨瞪大了眼睛。
“好了好了,怨我怨我都怨我。總之我不許你說玄哥的壞話,我可以肯定,玄哥絕對不是你說的那樣的人!”
宿舍裡的爭論因爲晨的妥協而告一段落,而另一邊,玄劍二人氣勢洶洶地直奔四班的男生宿舍去。
一路上,劍大體地說了一下他所瞭解的事情的經過。
“玄爺,你也知道咱們宿舍一向都是吃飯各吃各的,基本不一起行動。這次是傑被圍了,據說起因是傑買飯的時候四班那個混蛋故意把傑的餐盤撞翻了,傑去理論,結果那個混蛋立刻叫了一幫人,把傑圍了打了一頓,那個混蛋還拿瓶子給傑的腦袋來了一下,不然傑也不至於現在纏着紗布。”劍說起來依舊是憤憤不平。
“這次,要讓他們付出代價。”玄的表情冷漠至極,話語中的冰冷,令一邊的劍也不禁打了個寒顫。
“玄爺,你可別衝動啊。我雖然知道了你很能打,但對方的人也不是弱茬。”劍立馬勸慰玄,之前就是怕玄衝動之下意氣用事,現在看來這個擔憂是正確的。
“劍,我現在很冷靜。”玄的語氣依舊沒有波動,就彷彿情緒從他身上被抽離了一般,“這次很明顯是四班的一次有預謀的行動,你想想之前,四班多久沒挑事兒了?”
“的確,貌似他們是有快一個月沒鬧事兒了。看來這次就算不是傑,也會是咱班的其他人。”劍認同了玄的觀點。
“哼,若是咱班的其他人,我不會管。這幫不長眼的居然欺負到了咱們宿舍頭上,就別怪我來個大清洗了。”玄難得的說了一大長串,足矣說明玄是多麼看重自己宿舍的弟兄。
“額,玄爺,可悠着點兒,別把事兒鬧太大了。”劍一臉的黑線,這一刻,他反倒是心中默默地爲四班的那幫人祈禱了。
兩人又哈拉了兩句,便到了四班宿舍區。
“呦,這不是六班的玄爺和劍爺嗎?是哪陣兒邪風把你倆吹出來了?”就在這時,一個四班的人恰好出現,看到了玄和劍,嘴中帶刺兒道。這傢伙頂着一腦袋的黃色炸毛頭,甚是乍眼。
但是立刻,黃毛做了次空中飛人——玄一聲不吭,突然一記直拳,這個悲催的傢伙就倒飛了出去,“咚”的一聲摔在了地上。
“哎呦!咧個擦的疼死老子了!噗——”黃毛掙扎着想爬起來,但是玄走過去,一腳踏在黃毛的胸口上,黃毛一口氣沒順過來,後邊的話生生被憋了回去,一張路人甲的臉憋得通紅。
“說,虎那個鱉蛋住哪兒個宿舍。”玄俯下身子,冷漠的聲音讓腳下的黃毛一顫,憋紅的臉生生被嚇白了。
而黃毛落地時發出的那聲巨響,已經吸引了不少四班的人出來,其中一個長着一臉麻子的傢伙道:“哪兒來的貨,敢到我們四班底盤上撒野,信不信。。。。”
他話只說了一半就被打斷了——玄一挑把腳下的黃毛挑起並一腳踹去,生生把麻臉砸個正着,倆人頭碰頭,很悲催地都暈了過去。
本來準備圍上來的四班一衆人,都生生地止步。
“說,虎是哪個。”玄冷着一張俊臉,冰冷的聲音猶如臘月刺骨寒風一般,讓四班一衆人集體打了個寒戰。
“你是六班的玄爺?不知你找我們虎哥有何指教?”一個貌似領頭的大個子分開衆人走了出來,但是對面玄擡起頭拿眼看着他時,這個體型和晨有一拼的傢伙,竟是腿一軟,差點坐在地上。
“叫他出來。”玄用眼神嚇得大個兒差點軟到,繼續冰冷地道。
當一種情緒達到極點時,往往會給人以質的變化。身爲出頭鳥的大個兒被玄的眼神看的終於崩潰了,嚇得大叫道:“我和你拼了!!!!”竟是提起拳頭衝向了玄。
有個人帶頭,四班剩下的一衆人也總算是有點勇氣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一窩蜂地全衝了上去。
“玄爺!小心!額。。。。”劍見對方來勢頗兇,正欲提醒玄,卻是看到了他一生都不會忘記的情景。
大個兒提拳來襲,玄並沒有閃避,反而眼神一冷,右拳擊出,和大個兒來了個硬碰硬。
“嗷——”大個兒只覺拳頭上一陣劇痛襲來,不禁痛苦大叫,但下一刻,玄一個進步,一腳飛起踹中他的下巴,嚎叫被生生踹了回去。玄得理不讓人,跟着一記閃電般的鞭腿掃出,正中大個兒腹部,愣大的個子生生曲成了一隻大蝦。
玄腳一抽,偌大的身軀生生被抽了起來,越過四班的一衆人等,重重的摔在了後邊。
一時間,四班的一羣不良學生再次被震懾住了,幾乎硬生生止住了腳步,唯有一個倒黴的戴眼鏡的傢伙,在玄的面前剎住了車,被玄的冰冷的眼神一掃,愣是兩眼一翻,昏了過去。
玄無視這個昏倒的醬油男,踏前一步,冷冷道:“虎,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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