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和楠回到了天權星居,玄把戰龍一隊的人還有那十六位長老都召集到了戰龍一號上,開了個簡短的小會。
玄把戰龍一隊拆成了兩組,諸葛龍和長龍、地盾龍爲一組,寒仙龍和炎靈龍、鑽天龍爲二組,分別是諸葛龍和寒仙龍做小組指揮,並且每一組派了四位長老負責協助。剩下八位長老,也被分成了兩組人馬,一組到時候會和聖女龍一起行動,剩下一組則留守在東都市,繼續負責對墜龍毒素異化人和二級異化者的研究,以期早日找出最合適對付墜龍毒素的方法。
分配完所有人後,玄把楠留在了天權星居,自己開着之前被存放神龍戰隊成員開進地下基地後來存放在在戰龍一號尾部被帶回東都市的那輛SUV,直奔得瑟幫的總部去了。
得瑟幫的總部就駐紮在離齊州路步行商業街兩條街遠的一個大型的酒吧裡。
玄開車來到了這個叫做“月色怡人”的酒吧附近,把車停在了一邊。
早上去京城,在神龍戰隊地下基地呆了一段時間,之後接着和戰龍一隊還有聖女龍回到了東都市,沒休息便直接和墜龍毒素的異化人還有二級異化者戰了一場,隨後安排戰龍一隊進駐天權星居並和楠去見了趟新城佳苑的圖經理,回來後又接着召集戰龍一隊開了個小會。可以說,這一天,除了早上到京城時吃的那碗麪,在之後玄可謂是粒米未進,早就是餓的肚子叫喚了。
在到了“月色怡人”酒吧時,已經是晚上快八點了,正是酒吧開始營業的時候。玄倒也沒有急着進去,而是先進了酒吧對面的一家餐館裡,找了個靠窗子的座位,點了那麼兩個菜,吃了起來。
玄的個人武力值就不必說了,至今沒有人能測出玄的極限。就拿玄的近似爲妖的智慧來說,估摸着整個得瑟幫也沒有人能玩過玄吧。
在連觀察帶吃飯耗了接近一個小時後,玄這才結了賬,晃晃悠悠地離開了這家餐館,並一路打着飽嗝兒,慢慢溜達到了“月色怡人”酒吧門口。
不過玄還是把視線主要放在了對面的酒吧裡。
身爲一個頂級殺手和國家最高特種部隊的三號人物,玄已經養成了隨時觀察的習慣,尤其是一會兒即將進入敵人的老窩,更是要觀察仔細了。
此時裝潢華麗的“月色怡人”酒吧門口,早已經是停下了不少的車。各色人物從車裡走出來,再走進燈火通明的酒吧裡。
兩個雖然穿着保安服但明顯是混的人,一左一右立在酒吧門口兩旁,眼神不斷掃描着過往的顧客,看到長得有些姿色的女顧客時,會拿充滿慾念的眼光目送着對方進入酒吧裡;對於那些衣着打扮相對高貴一些的人,則是拿出一副低三下氣的奴才樣,並會爲對方把酒吧門打開;而對於那些打扮的很普通的人來說,則基本是愛答不理的,直接無視掉對方。
玄一邊觀察着一邊挑着眉思考着。
他想的很遠,很雜,甚至想到吞併了得瑟幫後第一件事就是把“月色怡人”酒吧門口的這倆看門的保安混子給換掉。
好吧,在下午和楠計劃着與得瑟幫合作時,玄就已經下意識地把得瑟幫劃拉成自己的私人物品了。
不過說實話來,對於玄拿下得瑟幫這件事兒,基本上是十拿九穩的了。
玄的個人武力值就不必說了,至今沒有人能測出玄的極限。就拿玄的近似爲妖的智慧來說,估摸着整個得瑟幫也沒有人能玩過玄吧。
在連觀察帶吃飯耗了接近一個小時後,玄這才結了賬,晃晃悠悠地離開了這家餐館,並一路打着飽嗝兒,慢慢溜達到了“月色怡人”酒吧門口。
玄的氣質很不凡,雖說被打着飽嗝的姿態多少減弱了一些,但是“月色怡人”酒吧門口的這倆保安混子還是有點眼力價兒的,能看出來玄絕對不是能被無視的普通大衆。
於是這兩個保安混子連忙在臉上堆滿了令人作嘔的媚笑,左邊那個一臉絡腮鬍的保安混子貌似是這倆人中的小頭頭,對着玄就是一番恭維。
玄很是不耐煩地隨口敷衍着,見這兩個礙事兒的傢伙始終是擋在自己的前邊,隨手一撥,這兩個傢伙還在恭維中,都只覺得一股巨力用來,身不由己地都在原地轉了三四圈,這才頭暈眼花、腳步踉蹌地站住了。
一擡眼,玄已經不見了蹤影。
“哎,老三,你說咱們,這次是不是碰到高人了?”小頭頭晃了晃自己還在犯暈的腦袋,對着自己的同伴問道。
對方沒有回答他,因爲那一個還在暈着呢。
卻說玄在把那兩個保安混子撥棱開後,便直接越過兩人,走進了“月色怡人”酒吧。
此時已經是晚上九點了,正是夜生活正濃的時候。
酒吧裡外完全是兩個世界,在酒吧外面,絲毫聽不見雜吵聲,一進入酒吧,山呼海嘯般的噪聲差點把一向喜歡安靜的玄給逼了出去。
好在玄之前咋國外做殺手任務和去賭場時,也進入過國外的酒吧,所以僅僅是皺了幾下眉頭,便很快適應了“月色怡人”酒吧裡的噪聲。
此時酒吧裡邊擠滿了狂熱燥亂的人羣,他們不管職業不管身份不管年齡不管性別,都是盡情地隨着強勁的重金屬音樂釋放着自己平日裡隱藏的一面。
玄面無表情,用着一種巧勁兒穿梭在狂亂擁擠的人羣之中,沒有費多少力氣便穿過了人羣來到了吧檯邊上。
稍微整理了一下有些被擠皺了的神龍黑金版作戰制服(玄對這套作戰服非常喜歡,回東都市後也沒有換下來),玄一臉冷淡地找了個空座位坐下,對着酒保淡淡地道:“一杯Vodka。”
酒保只是擡頭看了玄一眼,便轉過身去忙活了,沒一會兒功夫便把一杯伏特加酒放在了玄的面前:“先生,您點的Vodka。”
“嗯。”玄從鼻子中擠出了個聲音算是回答了酒保,然後端起了酒杯,轉過身去,一手拿着杯子,一邊斜倚着木製的吧檯,表情依舊冷漠,眼神卻越發的迷離了起來,就是這麼一副慵懶中夾雜着玩世不恭的滄桑表情,搭配上玄這張酷帥的臉龐,頓時吸引了周圍不少想釣凱子的女人的目光。
還真的有來搭訕的女人。
一個打扮妖嬈穿着暴露頗有幾分姿色的女子扭動着自己的水蛇腰走了過來,衝着玄飛了個極度嫵媚的飛眼兒,用着嬌滴滴的嗓音道:“帥弟弟~~~~,請人家喝一杯吧。”
好吧,無論玄怎麼刻意地去扮酷,刻意地裝成熟,他的臉還是把他的年齡暴露了出來。
不過玄會去管這一套嗎?答案自然是否定的。
玄看都不看這個女子一眼,甚至姿勢都沒有變一下,只是輕輕地吐出一個字:“滾。”
女子臉色登時變得難看了,不是因爲玄說的“滾”字,而是玄在說完這個字後,周身猛地散發出一種冰冷至極的氣勢,女子只覺得自己入墜冰窖之中,周身一冷,只覺得彷彿面前的這個帥哥一下子變成了一頭將要噬人的巨大凶獸,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對。。。對不。。。起,打。。。擾了。。。”女子的臉上佈滿了驚恐而又扭曲的神色,結結巴巴地說完這一句,竟是身體僵硬地轉身離開了。
而受到玄的氣勢影響到的不單單是這個女子,以玄爲中心,半徑爲五米的區域內,所有的人,包括玄身後的酒保,無一不是停下了自己手中的動作,屏住呼吸,都一臉震驚地看着處於中心位置的玄。
一時間,這一片區域內,死一般的安靜,和不遠處依舊在舞池裡吵雜的人羣形成了極其鮮明的對比。
不過那個酒保的心智要更堅強一些。玄此刻是背對着他,再加上平日裡見多了鬧事兒的人,很快地暫時壓制住了自己恐懼的心,偷偷按下了吧檯下的一個按鈕,這才暗暗地舒了口氣。
玄對於酒保所做的一切都感知到了,不過他並沒有去阻止酒保。畢竟今天玄來的目的就是要找事兒的,如果酒保沒有叫人來,那玄只能算是白來一趟了。
不一會兒,就有一幫人急匆匆地趕了過來。爲首的是一個彪形大漢,足有兩米之高,身體又寬又壯,看上去能裝下五六個玄都不是問題,就連一向體格子碩大的晨,如果在這個大漢面前,都要顯得袖珍了一些。
這個壯漢帶着十幾個小弟來到吧檯前,對着酒保喊道:“阿威,哪個是鬧事的?!”
酒保阿威見到了這個壯漢,登時有了底氣了。他哆哆嗦嗦地一指身前背對着自己的玄,對着壯漢道:“大春哥,就是這個小子!”
這大春哥還沒有什麼反應,玄倒是先仿若漫不經心地轉了轉杯子,頭也不擡地道:“哦,你就是淄水堂大春哥?”
“老子就是得瑟幫淄水堂大春哥,怎麼小子,上來就認慫啦!”大春哥一臉洋洋自得的樣子,很是拿架子地用左手大拇指從自己鼻子下邊抹過。
玄沒有回答,而是突地一腳踹出去,正中大春哥肚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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