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片城市羣叫做西天城市羣麼?”
“二十個城市,一百萬人口!”
“最強的人,六品至尊巔峰。”
“沒有壓力。”
圍繞着西天城市羣轉悠了兩圈,孟無休對這個地方的信息已經瞭如指掌。
西天城市羣是位於骨域核心城市羣的最西邊,也是整個核心城市羣的西方道口。
一旦屠滅了西天城市羣,孟無休就等於給自己開闢了一條直通骨族中心的道路。
骨域的地盤劃分和人族相差不多,人族有各域,分爲大中小三種層次,每個域都有域長,也就是統領全域的那名最強者。
骨族也一樣,在一個超級大的核心城市羣中,有着無數個小城市羣,每一個城市羣都有自己的領袖,相當於人族的域長。
西天城市羣的總城主,便是那名六品至尊巔峰的強者。
骨族和人族還有一點不同,人族的人口基數太大了,無奈之下才有了中域和小域的存在。
但骨族不同,骨族的人加起來也纔有一億左右,人口不多,骨族也就沒必要將力量分散,所以所幸所有的城市羣都屬於人族大域那種規模。
“一個超級城市羣是由無數個小城市羣組成的,骨族這種將力量集中在一起的辦法,倒還是一個不錯的主意。”
“這麼一來,一旦到了戰爭,骨族會用最快的速度將全族的力量擊中起來,因爲他們所有的族人都集中在一起。”
“可凡事都有利弊,全族人集中起來固然是實力巨強的,可一旦遭受滅族之災,那麼骨族就將全族覆沒,因爲骨族的人,全都集中在了一起!”
“相對來說,還是我人族的辦法高明一些。”
“那麼現在,我就要對你們全族就行毀滅性的打擊!不用趕路,邊走邊殺,反正你們的人……都在一起!”
孟無休舔了舔嘴脣,心中想道。
“動手吧,夜長夢多。”
深吸口氣,孟無休直接展開了三重秘法,雷霆之力洶涌而出,一時間天空之上色彩繽紛。
多餘的事情不必做,孟無休知道自己此行的目的是什麼,既然骨族的人就在自己的面前,那爲什麼不動手呢?
“雷霆之怒!”
低喝一聲,孟無休的十個手指頭如同開關一半,握拳的同時,無數的雷霆從天而降!
萬千雷霆閃耀在陰沉的天空,這不同於下雨天的閃電,這是實實在在的銀蟒,上面附帶着的毀滅氣息令萬物退避,令天地變色!
西天城市羣共二十個城池一百萬人民,此刻都震撼的擡頭望天,他們看見的是一場雷霆雨,一條條粗壯的銀蟒就如同雨點一般從天空降落,整片天際都被那銀色的雷霆所籠罩,從天空到地面,銀蟒不斷!
這震撼人心的一幕,從未出現過的“神蹟”讓全體西天城市羣的民衆呆滯了,他們不知道這些銀蟒是來要他們命的,此刻都沉浸在了這般天地異象當中。
這實在是太美了,太讓人大開眼界了,天地間何時出現過雷霆雨?
“發生了什麼?”
西天城市羣二十座城市裡面位於中心的城市,一座恢宏的塔樓裡衝出一名男子,他的骨翅潔白無瑕,看上去就是骨族中地位不凡的人。
他便是西天城市羣的總城主,骨河。
“這雷霆……”
“是武技!!!”
骨河盯着那逐漸落下的雷霆,突然臉色驟變,嘶聲力竭的大吼道:
“都躲起來!這雷霆不是天地異象,是有人刻意爲之,是來要我們的命!”
“都躲起來!快!!!”
骨河瘋狂的咆哮,自己快速升空,正好迎面而來一條雷霆。
近距離和雷霆接觸,骨河的心涼了半截,臉色有些發白。
因爲在他頭頂的雷霆之上,骨河感覺到了足以威脅到自己安全的恐怖威能,更是從無數降落的雷霆中嗅到了一絲毀滅的氣息。
一條雷霆尚且讓自己都感覺到了生命危險……
可這天空上,足足有着過萬條的雷霆降落啊!!
萬千雷霆,足夠讓自己領地的所有子民死在這雷霆之下,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骨河眼睛紅了,這是突如其來的滅頂之災,讓他措手不及!
“是誰想要對付我骨族?有種的話出來單獨一戰,屠殺平民算什麼本事?”
骨河瘋狂的朝着天空咆哮,不過他話說的漂亮,但面對那轟然降落的雷霆,卻是選擇了逃避,讓那雷霆順利的落下,落在他的子民頭上。
“我想殺誰就殺誰,想對付誰就對付誰,你,有資格管嗎?”
“不過……既然你一心求死,我滿足你就是了。”
孟無休突然出現在了骨河的身前,話語冰冷,讓骨河毛骨悚然!
真的,真的是有人成心在對付他們骨族!
而且,還是一個人類。
“你到底有着什麼目的?”
骨河的靈魂在顫慄,強裝鎮定的問道。
“屠光骨族。”
“有問題嗎?”
孟無休冷冷道。
“你就忍心,看到無數平民死在你的攻擊之下嗎?他們都是無辜的人,他們不應該死亡!”
“你這麼做,會遭天譴的!你會被骨皇制裁的!承認錯誤吧,回頭吧,也許這樣,我們骨族會對你寬大處理!”
骨河色厲內茬道。
他對孟無休有了恐懼,他想用骨族來鎮壓孟無休,讓孟無休也感到恐懼。
孟無休從小到大還真就沒怕過誰!
況且,就算孟無休死了,也不會在骨族面前低頭!
“我曾經也是無辜的人,但卻遭受了無妄之災。”
“我不是大善人,做不到以德報怨。恰恰相反,我是個有仇必報的人,而且……我報復的面積,很大,很廣。”
“你們骨王傷害了我,間接導致了我們孟家險些被滅族,這筆帳……不屠殺你們骨族,不算完。”
孟無休喃喃道。
“我跟你說了這麼多,你應該也知道自己的結局了……”
“跟你的子民一起,同生共死吧。”
孟無休忽然笑了,那笑容之邪惡,讓骨河面無血色,眼中盡是惶恐。
“你想幹什麼?”
“我想幹-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