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升高千米,壓力就會逐漸增大,畢竟泣無淚目前只有屍尊初期的實力,向上飛行異常困難。
“年輕人,這是天地威壓,越向上,就越困難,我帶你一程吧!”
追上泣無淚的老人,在威壓之下,臉不紅,氣不喘,順手抓起泣無淚,施展空間移動。
但是帶着泣無淚,老人移動的距離下降了一半,但老人毫不在意,臉上始終掛着微笑。
泣無淚看着老人,心裡出現了一份感激,泣無淚知道,上雲嶺之巔的人,都是爲了去上界,泣無淚打算以後有機會就幫這好心的老人一把。
“老人家,你又幫了我一次,還不知道你的名諱呢!”泣無淚微笑着,看着和藹的老人。
“我的名字…,嗯!好久沒想起我的名字了!我好像叫即墨不歸來着!”老人思索了一下道。
老人一直躲在偏遠的大山裡,研究着空間魔法,追求者更高的境界,好不容易纔突破了半神,所以打算去上界,尋求突破下位神的方法。
老人全神貫注的施展着空間魔法,帶着泣無淚往上飛,並沒有問泣無淚什麼。
飛到了十萬米的高度時,老人額頭上出現了密密麻麻的汗珠,每次移動的距離只有幾米高,老人也漸漸的支持不住了。
老人剛剛纔突破半神,又帶着泣無淚飛行,魔法消耗極快,泣無淚和老人都知道,目前的情況是飛不上雲嶺之巔的。
大陸傳說,雲嶺十八,也就是說雲嶺之巔高十八萬米,纔到十萬米就頂不住天地威壓了,墜落已成定局。
老人倔強的施展着空間移動,沒有放下泣無淚,而是一直抓着泣無淚。
“年輕人,看來我們是上不去!唉!從這落下去,我門肯定會粉身碎骨的!年輕人,你怕嗎?”老人燦爛的笑容,表現出了他對死亡的坦然。
“我們都不會死的。”
在即墨不歸驚訝的眼裡,泣無淚身上的白衣褪去,換上一襲黑衣黑袍。
“這年輕人換衣服的速度好快啊!不過換衣服又有什麼用呢?”即墨不歸搖搖頭,心裡想到。
黑袍泣無淚抓起即墨不歸的手臂,化作一抹黑色的光線,好似流星一樣,向着雲嶺之巔飛去。
八萬米的高度,幾個呼吸間就超過了,泣無淚帶着即墨不歸站在雲嶺之巔上,泣無淚恢復了一身白衣,即墨不歸還沒有回過神來。
雲嶺之巔,是一塊方圓千米的圓形平地,在平地的中間有一座石頭砌成的宮殿,宮殿大門上掛着一塊石頭牌匾,牌匾上刻着古老而滄桑的兩個大字“神殿”。
宮殿由於是石頭砌成的,流經歲月的侵蝕,已經變成了黑褐色。
雲嶺之高,站在雲嶺之巔,真有一種手可摘星辰的感覺。
宮殿敞開的大門內飛出了九道人影,向着泣無淚和即墨不歸飛來。
來人正是在光明牢獄遇到的神衛九人,而神衛首領的牧濤雲天卻不見影子。
看到神衛九人飛了,即墨不歸回過神來,激動的道:“是神衛,我們到雲嶺之巔了。”
神衛九人停在了兩人十米遠的地方,其中一個神衛開口道:“歡迎來到雲嶺之巔,也預祝你們在上界一封風順。”
神衛的實力強大,即墨不歸剛想行禮,突然看見了一個奇怪的現象。
“額!”
神衛九人看清楚了泣無淚的臉,認出了泣無淚,神衛九人同時右手握着武器,抱胸行了個修者之禮。
修者之禮,那是對比他們強大的人才會行的強者禮節,即墨不歸奇怪的想到:“他們肯定不是向我行禮,那麼…。”
即墨不歸看向了身邊的泣無淚,“他是誰啊?居然得到神衛的尊敬!”
“哈哈~。”
一陣狂笑,牧濤雲天從神殿中飛了出來,“魔君大人,沒想到是您來了,有失遠迎啊!恕罪!恕罪!”
“魔君?我怎麼沒聽過這個人。”即墨不歸看着泣無淚妖異的臉想到。
就即墨不歸這修煉狂人,常年躲在深山裡,不問世事,怎麼可能會知道泣無淚的風光事蹟。
“牧濤雲天,嚴重了,我這次來打算去上界。”
“這樣啊!目前可不行,既然魔君大人來了,當然得喝一杯才行,否則就不給你開傳送陣。”牧濤雲天呵呵的笑着,一副耍賴皮的模樣。
“咦,這不是即墨小傢伙嗎?你還真突破了啊?”牧濤雲天這才注意到泣無淚身邊的即墨不歸。
即墨不歸行了一禮,“晚輩能突破半神,多虧了牧濤大人當年的指點。”
“既然都是熟人,那不必說了,走吧,咱們喝酒去。”
神殿裡,牧濤雲天和神衛擺下了酒宴,酒過三巡,牧濤雲天詢問道:“魔君大人此次去上界,可有目標?”
“我想佔據一方世界,所以我的目標是毒神界!”泣無淚灌了一口烈酒,放下酒罈,說出了目標。
“魔君大人的思想,還真不是我輩敢想的,牧濤預祝大人在上界依舊雄霸一方,來幹一個。”
舉起酒罈,一仰脖,壇底現,酒水乾,英雄豪傑氣熏天,酒氣熏天。
是夜,夜空繁星點點,巨大的明月升空,站在雲嶺之巔,可以看清楚圓月中清晰的紋路。
泣無淚抱着酒罈,站在雲嶺之巔的邊緣上,放眼望去,整個元素大陸盡收眼底。
泣無淚已經站在了大陸的巔峰,可自己想安靜下來,那是不可能的,光明神必定會找自己的麻煩,畢竟自己毀了他在元素大陸的根基。
而上界中,自己又會遇到些什麼,也不是自己能預料到的,如今也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了。
也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安定下來,在這諸天萬界中再也沒有人敢對自己身邊的人出手,這談何容易。
雖然自己在元素大陸上是唯一一個站在巔峰的人物,沒人敢對自己的勢力和關愛的人出手,但這也僅僅是在元素大陸上。
在諸天萬界之中,自己只是個小角色,只是滄海一粟,自己也只有通過不懈的努力,才能變成參天巨樹,撐破這天。
猛喝一口壇中烈酒,泣無淚下定決心,一定要好好的發展自己的勢力,只有在強大的勢力支持下,自己才能活得更好。
有道是好漢架不住狼多,螞蟻多了咬死象,自己再強,如何能抵擋住毫無休止的攻擊,累都夠自己累死的了。
一直站到了黎明前,廣闊的天空還是那麼的墨黑一片,天漸漸的破曉,大地朦朦朧朧,如同籠罩着銀灰色的神秘面紗。
東方出現了第一束光線,劃開了銀灰色的天幕,就像戰士手中鋒利的寶劍,劃開可天地相接的地方。
天幕拉開,天邊慢慢的變成了長長的一道橘紅光線,漸漸的整個東方露出了一片紅霞,紅霞的範圍慢慢的擴大,越來越紅。
慢慢的,太陽的頭冒出了地平線,半圓,扁圓,直到出現了紅紅的臉蛋,像個害羞的少女,最終露出了溫和的笑容,一點都不刺眼,直視太陽,看以看見太陽中一種古怪的能量旋轉着。
霞光萬道,染紅了整個天空,照亮了大地,整個元素大陸披上了華麗的紅妝。
泣無淚雙手在嘴邊做了個喇叭狀,滾滾的聲浪傳出,響遍了大地。
泣無淚的吼聲,吵醒了神衛,牧濤雲天睜開朦朧的睡眼,看着照進神殿的日光,“唉!睡過頭了。”
“魔君大人。”牧濤雲天飛到泣無淚身邊,看着東方的太陽。
泣無淚深深的看了一樣元素大陸,轉身對牧濤雲天道:“我準備離開了,還請你帶我去傳送陣。”
“魔君大人,您太客氣,這是我應該做的,我現在就帶您過去。”
牧濤雲天帶着泣無淚走進了神殿,在神殿西面的牆壁上,牧濤雲天取出了一個古老的圓盤,扣在牆壁的凹槽上。
牆壁裂開,現出一個密閣,密閣中有刻畫這奇異的魔陣紋路。
牧濤雲天取出了一個小布袋子,“魔君大人,這個您拿着,去上界中需要錢。”
泣無淚打開袋子,袋子裡裝着二十枚漆黑的黑晶幣,泣無淚笑了笑,收起了袋子,“謝謝你啦!”
來而不往非禮也,泣無淚丟給牧濤雲天一個瓶子,瓶子中是幾顆提升實力的三品丹藥。
泣無淚走進了密閣,牧濤雲天在圓盤上輸入了鬥氣,圓盤上的指針在“毒”字上停了下來。
一道烏光從圓盤中射出,烏光打在魔法陣上,魔法陣的紋路亮起,大量的天地靈氣從四面八方涌向了雲嶺之巔。
只有在大量的靈氣支持下,傳送陣才能運作起來。傳送陣吸夠了足夠的靈氣,爆發出刺目的白光。
泣無淚的身形消失在魔法傳送陣上,密閣中的白光消失,傳送陣歸於平靜。
預言神界,白衣盛雪,美眸中露出了笑意的灰髮女子輕輕的道:“你終於來了嗎?我等你好久了!”
紫色鎧甲的男子看着白衣女,“幻兒,難道是他來了?要不我去接他!嘿嘿!”
“哥!不行,他有劫難,我們現在要去爲他解除危機,他會來的,這麼久都等了,還在乎什麼時候見他嗎!”
白衣的女子臉上出現了一片紅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