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戰役的千年之後,一切與以前一樣,教廷與協會對立,但規模都較小。
古老的古國——中國,有一隻小白兔又蹦又跳的跳進了天台山,突然跌落在了地上,只是變成了烤兔。“好久沒吃到肉了,最近終於開葷了,那天清老道真是的,不讓我在門裡吃葷。”一個聲音傳來,邊撿取兔肉邊唸叨着。
原來這就是最大的魔門“嗜血門”所在,而且就在道觀附近。而且此男子就是天清長門的師弟天靜,可惜此人與名字剛好相反就是靜不下心來。天靜撕咬着兔肉嘴中嗚嗚的說着:“天清老道都找到徒弟好幾年了,其他兄弟不打算找。我去找個徒弟玩玩,反正在這門派中沒事幹。”幾口撕咬,兔肉上好吃的地方基本沒了,天靜拍了拍手便飛走了。
天靜緩緩的飛行,注意到了一所初中學校裡的一位學生,口中小聲說道:“這個人骨骼特異,抵抗力極強而且容易接受很多事物。是個好料子就是不知道這小子的底細,還是查查看。”過了兩天,天靜又飛在了學校上方注視着那名學生看着記錄本上寫的:“姓李名如風,家境一般,長相還行,怕惹事,儘量避免事,一般不與他人作對,與暴力協會沒有多少接觸也可以算是有,眼尖諒解他人,富有小部分同情心,算是一個小人物。”“如果我教教他應該可以進入高手行當,現在就是找點時機帶他走了,畢竟這個世道不好隨便帶人走”。天靜又看了看這小子點了點頭後就用了“隱身術”後飛行到了如風的身邊,天靜正要接觸如風后,發現了一點微小的事物連忙住了手,嘴中嘀咕着:“這小子怎麼搞的?身上好像有點正派能量,好像就是我們派居住地的“近鄰”飛劍門的能量,但這能量好像就只是一個保護層讓有修爲的人不能對如風造成傷害,而且這是一個渡劫中期的人所佈下的保護層,不可冒然破解。這可如何是好?”天靜思索一下拍了拍頭笑道:“怎麼被天清傳染了,這麼呆了,先去看看他家,也許可以找到是誰佈下的這個保護層,畢竟這個小子現在怎麼看也不是修真之人。”
天靜集中了精力放出了元神,經過10分鐘的尋找終於找到了如風的家,隨之看見如風的“老子”正在跟一個人坐在蒲團上。原來如風的父親也是修真之人,正是飛劍門掌門師弟的心清的弟子,名爲玉清。與他一起坐在蒲團上的就是他的師傅——心清,已經是渡劫中期之人了。知道了此人天靜可有點害怕了,飛劍門掌門就一個師弟,因爲心清心無雜念所以修爲已經到了渡劫中期。而天靜一心好玩,也沒有怎麼修煉,現在纔是一個渡劫前期。天靜知道了後即刻打算走人,怕被看出弊端被滅了元神,就在天靜要收回元神的時候,聽見了重要的話語。“玉清呀,如風最近有劫運來臨了,我該收回保護層了。如果如風熬不過此劫,只能說他與修真無緣了。你也不要太過傷心,凡事自有定數。如果他與修真界有緣,一定會度過此劫難的。”心清充滿愛憐的看着自己唯一的弟子玉清,又看了看一張照片上的如風緩緩說道。“師傅,我知道。您爲了門派已經很辛苦了,我卻因爲世俗不想回去幫您。現在就要因爲風兒的事讓您下來幫我,不管風兒有沒有度過此劫難我一定會處理完事務就回派中幫您管理門派。”玉清知道師父是怎樣對自己的,便下定決心要回去幫師傅掌管門派,但要喜歡這世俗打算推後幾天。“好吧~~,想起如風以前的樣子就想笑,真希望上天可以讓如風度過此劫。”心清看着照片上的如風緩緩的說着。“嘿嘿,這老道人還真疼愛自己徒孫呢。”天靜聽完這點對話嘿嘿一笑說着。“是誰?是哪個妖人在偷聽我師徒的對話。”心清即刻就發現了有人在。“什麼?師傅有人在這裡?”玉清一臉茫然的說道。“哼,既然被你們發現了,那爺爺就不跟你們一起在這裡瞎玩了。”天靜心想着立刻散去元神。“徒兒~此人功力深厚,我也只有3分把握可以打敗他,就隨他去吧。”心清說着此話以外是那個人修爲在自己之上,而且也沒什麼重要對話也就算了。其實沒有此事,只是天靜用的元神較少而且小心翼翼,所以心清沒有發現。天靜元神回來後,笑道:“原來這小子有劫難啊。我就抓着這個劫難收他當我的徒弟好了,嘿嘿。”便使用了隱身術下降在了地面上,散去隱身術後倒光顧開了食物街。
“快把作業給我抄下,我昨天晚上忘寫作業了”隨着聲音便看見如風正在大抄特抄。“你怎麼又沒寫作業啊?不好好學習一天就知道玩”旁邊的女孩又在教訓如風。“我的事要你管,你個大花癡一邊去”。如風頭也不擡沒好氣的說道。“你....”女孩手指着如風看情形正打算開罵。“好了,你們這兩個冤家都別說了,如風你快點抄作業一會我可就抱作業了”如風旁邊的一個男孩子說着。“給你,憑我這速度一會就KO了,你快點去抱吧,小心老師又說開你了”如風把作業放到收作業的本子裡面邊告訴男孩後。就轉過去與後面的同學說開話了。原來如風左面的女孩名叫王晨,右面的叫薛海峰。兩人其實是從小玩到大的朋友,。“哼,你怎麼讓他坐在中間了。這傢伙太煩人了”。王晨瞪着薛海峰說着。如風機械化的轉過頭來瞪了王晨下又轉過去說開話了。“呵呵,這不是你讓他坐中間的嘛,他要坐在邊上不跟你沾邊是你把你按在這個位置上坐中間的,他現在有時候還抱怨着跟你坐的好處,想讓我跟你坐呢。”薛海峰呵呵的笑着說道。“好了,同學們開始上課了,不要再說話了”終結了薛海峰和王晨有危險的對話。
星期五一週裡最後一天上學日的課很快就熬過去了,如風走在路上看着天空中的雲走着經常回家的一條路。可他並不知道天空中有二個人正在看着他呢。“可惜了,這個人會有劫難,可能度不過去了。”其中的一名女子說着。“呵呵,這個人可能的確度不過這個劫難了。不過,如果他度過了這個劫難,可能我們就要拉攏這個男子或者結束了他,否則我們門派就會有危險了呀。”另一男子看着如風微笑的說着對如風致命的話語。“但是不知道他身上籠罩的一個保護層是什麼。憑我們二人之力根本就打不破,應該是出自渡劫期之手,不過還好修真之人都不會幫助他人過劫期,一直以外凡事自有命數。”女子看着男子自問自答的說着。“好了,我們走吧。他的劫期應該就在這幾天了,弄不好會把我們也波及到,最近幾天不要跟着人接觸。”男子拉着女子的手說着便飛走了。
過了一天,如風在漆黑的夜晚走在一條馬路上。觀賞着月色的美麗。就在這個時候如風看見潔白的彎月變成了圓月,在圓月中落下來了一顆隕石。如風看見這一幕後,隨即憑着自己的感覺認爲這顆隕石要砸下來的地方就是自己所站的地方,立刻跑了起來。但隨着如風的腳步聲,隕石好像聽到了聲音被吸了過來。如風感覺自己根本逃不出這顆隕石後停住腳步朝後罵道:“我上輩子欠了你什麼是不是?你丫的老跟着我沒完沒了了是不是?”隨後這顆隕石撞擊到了如風的腳下,如風沒有站穩腳步失去重心向後一倒,居然肺被刺穿了個孔。“看來這小子的確不讓人幫助連區區的“幻劫”都度不過去,不過也可能是因爲這小子天賦太高所以才這樣,哎~~~有得必有失。破破規矩把他的肺復原了後帶回這小子好了。”邊說邊在復原如風的肺部,後又抗住如風回去了。“如風終究是沒有扛過劫期,玉清我們走把。如風的屍首好像也沒有了,給你三天事務處理這一切好了。”說着便御劍飛行回去了。“看來如風沒有度過劫難啊,真是可憐。”一個男子說着。“是呀,連身體都沒有保住。——不過這樣也好,我們現在就沒有敵人了,也不用時刻注意如風的舉動免得他拜師後修爲超過我們,我們繼續去看看還有沒有天賦異稟的人。”女子邊說邊拉着男子走了。
其實他們都不知道這是“假劫”,只是因爲出了一點差錯才讓如風的劫難延遲了一陣子,反而出現了不應該屬於他的“幻劫”,但因爲出的差錯讓一個也有天賦的人沒有了成爲修真者的機會,不過——如風所經歷的並不是“幻劫”反而是真正的隕石,只是因爲這個隕石是有選擇性的攻擊所以只對如風有了傷害而其他地方什麼都沒有。不過——也因爲這個差錯,讓如風有了可以度過屬於他真正的劫難的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