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孫靜菲回到警隊的當天,蘇學倫和柳心如卻又碰到了一次詭異的暗殺。
這天陽光明媚、空氣清新,由於天氣寒冷而許久沒有外出的蘇學倫提出要到戶外去活動下。柳心如看到蘇學倫的心情非常好,也很高興的想借不用輸液的短暫時光陪蘇學倫到戶外走走,兩人手挽着手離開的病房。
就在他們剛剛拐過樓道的時候,一個帶着大口罩的人閃身進入了他們的房間。
戶外的空氣相對來說要比室內清新多了。蘇學倫在病房裡躺了將近十天了,儘管眼睛看不到了,但也緊緊挽着柳心如的手,不停的問這問那。柳心如也將院子裡面的美景一一說給蘇學倫聽,兩人卿卿我我的樣子引來了無數羨慕的目光。此時此刻,兩人都覺得自己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溜達了一會,蘇學倫畢竟體力尚未完全恢復,就要柳心如找一個向陽的暖和的地方休息一下。柳心如四處看了看,拉着蘇學倫來到醫院後花園的一條長椅旁邊坐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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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學倫緊緊的拉着柳心如的手,不停的自責着由於對陳燁的疏忽造成的對柳心如的傷害,信誓旦旦的發誓不再讓柳心如再受到任何傷害。柳心如裝作很輕鬆的勸說着蘇學倫,不時的轉移着話題,不讓蘇學倫再提任何傷心事。
一會,蘇學倫輕輕攬過柳心如的腰,將嘴巴湊到柳心如的耳邊輕輕問道:“心如,告訴我這幾天發生了什麼?”柳心如心裡一驚,但轉瞬臉色就恢復了正常。“沒有啊,挺好的。你聽到什麼了?”蘇學倫將頭轉向柳心如的臉,平靜地說:“心如,不要瞞我了。我記得前兩天晚上你好像驚叫了一聲,但我當時剛剛吃了藥,渾身乏力,也特別的困,就沒有問你。我以爲憑我們兩個現在的關係,有些事情你是不應該瞞着我的。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我不想讓你受到傷害。”柳心如輕輕呼出一口氣,心裡暗道:“看來只是懷疑,還好你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柳心如將頭靠在蘇學倫的肩膀上說:“沒什麼,我前兩天作噩夢,夢到陳燁了,也夢到那天我們到她家去的一些事情,沒什麼,過去了。也許是太累了的緣故。”蘇學倫用蒙着紗布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柳心如說:“你保證沒有騙我麼?”“沒有。不信你摸摸看。”柳心如說完拉過蘇學倫的雙手,放在自己的臉上,然後輕輕的搖搖頭,讓蘇學倫感受她的心裡真的很平靜。“感到了麼?我真的沒什麼。學倫,好好養傷,等將來咱們在一起時,一定要忘了所有這些不好的回憶。我們一起開開心心、倖幸福福的過日子。”“嗯。”蘇學倫伸手將柳心如抱在懷裡,“我們一定會的,我們一定忘了所有的不愉快,開開心心、倖幸福福的過日子。”兩人頭靠着頭幸福的偎在一起。
樓上的窗口,突然閃現出一個戴口罩的身影,看着樓下這對幸福的情侶,臉部的肌肉冷冷的抽動了幾下,一雙冷目刀子般的閃過一道殺氣,轉身就不見了蹤影。
回到病房,蘇學倫躺在牀上,柳心如給他蓋好了被子,轉身便去找護士安排給蘇學倫輸液去了。兩人誰也沒有注意到,天花板上原本兩條平行的輸液軌道,已經被人改裝爲交叉形狀,掛輸液瓶用的吊杆的下端也被人用鉗子小心地夾成了尖刺形狀,刺的正下方,正好是蘇學倫的心臟部位。
值班護士在知道蘇學倫已經回到病房後,便安排給蘇學倫繼續輸液。護士拿了藥品、針頭等等進入病房後,先將輸液瓶掛在吊杆上,然後插入輸液管,給蘇學倫的手背上消好毒,仔細的將輸液針刺入蘇學倫手背上的靜脈血管,待產生回血後,鬆開纏繞在手臂上的膠帶,調整好液體滴落的速度便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