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俊俏的臉上早已密佈了冷汗此時已經了三名族人被同化,變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幽綠的眼眸十分的可怕,它們似乎沒有情感一般,見人就想咬,而卻身形敏捷,速度奇快。
族人的這種另類死亡,使得秦羽內心十分的不平靜,拳頭捏的嘎嘣直響,額頭上的青筋不停的跳動着。
良久,秦羽終於做出了決斷,深吸了一口氣,大吼了一聲:“|全族聽令!但凡同化者,不要留情,殺!”
“可是……”
一名秦族人眼睛早已溼潤,有些哽咽,此時一聽秦羽的命令,身體更是急劇的顫抖起來。
“沒有可是!執行命令!”秦羽冷冷的說道,做出這個決定,他又何嘗不心痛,不難過,可是如果不這樣做,那麼所帶來的後果可能就就是舉族全滅。
所有秦族人都齊齊一震,感受到了秦羽話語中的無奈何悲憤,紛紛點頭,驅逐了內心中的那一絲痛苦,強自冰冷下來。
“吼!”
秦族的大吼聲傳遍了四野,即便是和崑崙遺在外牆外‘交’戰的張揚也感覺到了這吼聲的震耳發聵。
隨着秦族的戰意‘激’發,張揚也使出了全力,和崑崙遺這隻保留着思維的殭屍‘激’鬥。
相較於之前,此時的崑崙遺完全就像一隻滑膩的蚯蚓一般,速度奇快,偏偏又不正面與張揚‘交’戰,而是不斷的變化着方向,或拳或掌,變着法的轟擊。
對於崑崙遺的攻擊,張揚可不敢怠慢,雖然干將劍可以輕易的將它的肢體‘洞’穿,但那畢竟是干將劍,自己的身體還是血‘肉’之軀,這要是捱了一掌,那可就不好玩了。
掌風肆掠,張揚身形暴退,在看不到崑崙遺身影的情況下,他只能將一切都‘交’給自己的耳朵來判斷。
火龍越來越小,微弱的火光照耀在干將劍上,金‘色’的劍芒閃爍,張揚退到牆邊,將後背‘交’給了牆壁,神‘色’冷靜沉着,死死的盯着前方不遠的崑崙遺。
“雖然你有利劍,但是我有速度,就讓我來看看你的劍到底能護你到何時!”
崑崙遺冷笑一聲,身形一閃,變換着軌跡的衝了上來,掌風雷動,拳勁四溢,衣服在急速下獵獵作響。
哼!
張揚冷笑起來,有的人天生就是自大的‘性’子,狗改不了****,即便實力大進,依然還是這副模樣。
雖然有着強大的實力,但是對於這樣的人,張揚從來都是屹然不懼。
只見他手中的干將劍輕輕抖動,一絲微弱的劍鳴之聲響起。
“嘭!”
忽然,張揚腦袋一偏,耳邊響起巨大的爆響之聲,一粒碎石劃過了他的臉頰,留下了一道血痕,與此同時,掌風襲來,張揚身子一縮,躲開奪命之掌,干將劍變向向上刺去。
一劍刺出,被崑崙遺及時躲開,他也不急,持劍向後一滾,而後順着牆壁跑了起來。
“想跑?”崑崙遺冷哼一聲,追了上去,長長的獠牙閃爍着寒芒,似要直接撲上去,用這對獠牙刺穿張揚的皮膚,將其鮮血吸食乾涸一般。
此時,房頂的戰鬥已到了白熱化,越來越多的秦族人受到了同化,偏偏他對殭屍所造成的傷害卻是少的可憐,奮戰了這麼久,也僅僅只斬下了兩隻殭屍的腦袋。
而單獨遊走的王明,因爲沒有顧忌,反而取得了豐碩的戰果,合金拳頭認準了敵人之後,總能輕鬆的將對方的鬧大砸出一個窟窿。
秦羽的子母月刃威能巨大,加上他本身就驍勇善戰,實力強勁,而且因爲族人的被同化,在憤怒的推動下,殺傷力十分驚人。
空氣中充斥着他的子母月刃旋動的‘嗚嗚’之聲,兩柄月刃每一次飛出都能給殭屍帶來巨大的傷害。
加上火龍的追逐,越來越多的殭屍被消滅。
但是隨着時間的推移,房頂上多出了許許多多的綠眼殭屍,這些殭屍都原本的秦族人,雖然秦羽已經下令,但是還是有很多的秦族人無法對這些昔日的同伴舉起屠刀,即便他們已經不再是原本的他們了。
秦族人所化作的綠眼殭屍越來越多,勢不可擋,越來越多的秦族人被同化,防線一退再退,這個漆黑的夜裡,秦族迎來了最爲黑暗的時刻。
圍着莊子的外牆跑了許久,張揚漸漸感覺到了崑崙遺已經消失不見,頓時停了下來,想要確定一下。
然而就在此時,一道凌厲的勁風忽然撲面而至,被勁風颳得生疼的他,來不及說些什麼,直接將干將劍豎立,向前刺去。
“你上當了!”忽然,一道冰冷的聲音在身後響起,張揚瞬息之間便感覺到了一種不寒而慄的感覺。
而後便感覺到了自己的脖間一麻,一股冰寒刺骨的感覺瞬間充斥了全身上下每一處,同時也清晰的感覺到了自己的血液開始倒流。
“想殺我!你還不夠格!”
張揚大吼一聲,無窮的力量涌上週身左手向脖間伸去,抵住了崑崙遺的腦袋,干將劍反握,快速的向後刺去,同時腰間用力,身子一扭,強行將崑崙遺的獠牙與自己的脖子分離。
在干將劍的‘逼’迫下,崑崙遺不得不狠狠的退開,不過饒是如此,張揚也因爲缺失了大量的血液而有些腦袋發昏。
這個時候,他根本就來不及去惡寒自己被一個男人給親了,而是快速的從腰間腰包裡取出了‘藥’粉,抹在了脖間的傷口處,蠻力的將邦迪粘在上面,冷冷的看着不過五米遠的崑崙遺,心下涌現了火氣。
“差不多該結束了!”
張揚冰冷的聲音中沒有一絲一毫的情感透‘露’出,將干將劍一震,腳尖輕點,瘋狂的向崑崙遺衝去。
劍芒鋒利尖銳,崑崙遺不敢硬撼,想要躲過這劍,但是卻發現自己的身子剛動,其劍便如影隨形的緊跟其後。
ωwш.тt kán.¢O 這時他在看到張揚竟然閉上了眼睛。
“你這是在侮辱我嗎?”崑崙遺的‘性’子沒有改變,還是一如既往的狂妄自大,此時一見張揚竟然閉上了眼睛,頓時火氣翻涌,也不再採用遊走戰術,而是直接頓住了身形,帶着猙獰的表情,向張揚迎去。
不過崑崙遺依然忌憚干將劍的鋒利,在即將與張揚撞在一起的時候,忽然變向,從側面攻入,鐵拳重握,狠狠砸下。
“要的就是你這樣!”
然而,就在崑崙遺以爲自己就要成功擊殺張揚之際,卻忽然看到了張揚嘴角浮現的一絲冷笑,心中顫慄,但是卻根本已經來來不及了。
因爲張揚的干將劍不知何時已經‘洞’穿了他的‘胸’口,從後背出現,沾染了一片猩紅。
“你……是怎麼做到的……”崑崙遺只來得及說了這麼一句,還沒有得到答案,便直接嚥氣,干將劍不僅僅是劍,其本身邊有驅邪之用,此時穿透了崑崙遺的心臟,所造成的傷害是擴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