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傾城雖然知道他脾氣陰晴不定,但是沒想到他會突然發火到這個程度。
她被一股蠻力壓在了龍案之,被迫擡頭和容九歌對視着。
“玉傾城,朕再最後跟你說一遍,你是朕的女人,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生生世世只能是朕的女人,以後這種話不要再說了,不然朕一定會弄死你。”
容九歌說完,正準備撕扯玉傾城身的衣裳,卻看到她冷漠如霜的眼神,下意識的停下了動作。
正是趁着這個縫隙,玉傾城起身這樣坐在皇平時批閱奏章的龍案,和容九歌平起對視,一字一句道,“皇,我當初接下你的聖旨,是因爲我對你有興趣,亦是對你的後宮有興趣,僅此而已。”
容九歌身子一僵,顯然沒想到她會直接說開,沒有用‘嬪妾’二字而是‘我’。
“想來皇應該也知道,以我定國公府玉家嫡女的身份,屈尊降貴給你做一個妾,已經是辱沒了我自己,我答應幫你剷除異己,你許我安寧,這樣很好。我也不希望皇會打破我們之間的這個平衡,所以,還請皇以後不要再說這樣的話了。我是我,永遠不會是別人的,只會是我自己的。”
玉傾城言盡於此,在她的人生,進宮是一個意外。
她不喜歡被強迫的接受某一件事情,偏偏容九歌的出現以及一直以來的糾纏讓她十分的心煩。
容九歌聽完她的話連連冷笑,按住她的頭埋在他的胸膛處。
他此刻的表情有些受傷,不知是被氣的還是怎的,“愛妃,朕有時候真想剖開你的心,看看是不是千年寒石做的。”
玉傾城知道,容九歌這算是妥協了。
她有時候在想,他這樣強烈的佔有慾,會不會已經愛她了。
呵,帝王的愛,還真是要不起。
容九歌低頭看懷裡的人,嘆息道,“朕的孩子只會由你生出來,其他的事情你不用管交給朕處理行,過幾日是母后的壽宴了,雖然不會太隆重,但也要忙幾天,今天留下來陪着朕吧。”
蘇德勝守在門外聽着裡面的動靜時不時的擦着額頭的冷汗,剛纔皇在裡面發火的聲音那麼大,真是不容忽視。
他一方面對昭婕妤的崇拜感又升了一層,一方面有害怕皇真的動了情。
帝王若是動了情,那對方一定會是天下最幸福的女子。
但若是那個人是冷豔無心的昭婕妤,那吃苦的肯定是皇了。
一旁的知琴好心遞了一塊帕子給他,“蘇公公擦擦汗吧。”
蘇德勝尷尬的接過帕子,“知琴姑娘,昭主子的脾氣一向是這樣嗎?”
“主子從小便是這樣,公公習慣好。”
“雜家正在努力習慣,呵呵呵。”蘇德勝實在是不想說他怕是一輩子都習慣不了了,衝裡頭那倆主子的脾氣,實在是不適合。
他若是在旁邊伺候一陣,估計小命都得玩完了。
玉傾城最終還是留下來了,只是靜靜的靠在容九歌懷裡,看着他批閱一本一本的奏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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