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李姿音哭的感覺很爽,張凌悲傷的情緒漸漸被控制了下來。張凌猛地發現,自己好像做了一件很丟臉的事情。
張凌立刻跟李姿音分開,此時張凌感到很尷尬,他直起身,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李姿音擡起頭,正巧望見張凌一張佈滿淚痕,眼圈通紅的臉。李姿音心底裡是真的把張凌當成了朋友,她盯着張凌,滿是擔憂。
"我是不是很沒用?"張凌輕聲地問李姿音。張凌也把李姿音當作了朋友,一個能傾訴的知音。
"不!"李姿音叫着並站了起來,"你可能只是沒找對方法而已,我爺爺或許能幫助你。"李姿音若有所思起來。
"這怎麼行…"李紀目前在晉級亞神級的關鍵時刻,通常是不會見什麼人的。而張凌,一個默默無聞的弟子,見到李紀?還要得到指導?算了吧!張凌是這麼想的,他殊不知,李紀早對他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有我嘛,怕什麼。"李姿音昂起了頭,"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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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長老李紀的住所位於火刺峰峰頂東邊幾百米的地方,是整個炎宗最好的地方,日照充足、乾溼適中。
"王亮!"
張凌遇到了好朋友。
"張凌!你這是去哪兒?"王亮朝張凌走來。
"去我爺爺那兒。"李姿音突然插上一句。
"呀!"王亮一驚,他現在才發現"炎宗第一美少女"就緊緊地挨着張凌。
"啊!張凌!你怎麼了?"王亮發現張凌像是剛哭過的樣子。
"……"張凌並沒有回答。
剛哭過的張凌,緊挨着的李姿音,去找大長老,王亮搞不清楚事情的真相,一時摸不着頭腦。不過王亮倒沒有追問,道別了就去忙自己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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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
張凌在李姿音的引導下走進了李紀的住所。大長老的客廳裝飾十分古樸,沒有什麼華麗的雕刻,右邊靠牆有一個三米多高的書架,不過書架上並沒有什麼書籍,而是有許多工藝品,粗略地瞟一道,有南方特有的黑木雕,精緻的瓷器,西大陸風格的高腳杯……總之是琳琅滿目,包羅萬象。
"上樓吧。"走在前面的李姿音回過頭來把看呆了的張凌拉上了樓梯。
穿過幾個房間,李姿音在一扇關住的房門前停了下來。"咚咚咚",木質的門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音。
"誰?"裡面傳來蒼老的聲音。
"是我,爺爺。"李姿音回答道。
門開了。
張凌立刻看到,大長老李紀正朝他和李姿音走來。此時的李紀,一身簡樸的灰布衣,身體瘦削滿臉皺紋的他,看上去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老頭兒,但誰都知道,這樣一個人擁有着令所有宗門的高手忌憚,所有年輕人羨慕的實力。隨着李紀的走近,張凌明顯地感覺到一股強大有不可抗拒的力量正悄悄襲來。
"不是說不要讓外人進來……張凌?!"李紀從生氣變成了驚訝。
李紀的反應讓有些害怕的張凌受寵若驚,李紀似乎很高興自己的到來。
"爺爺,"李姿音開門見山,"張凌有一個麻煩……"她開始了講述起來。
"哦,這樣啊,"李紀摸了摸下巴上短短的白鬍須,"姿音,你先出去,我看看張凌。"
見李紀答應的如此爽快,張凌感到十分奇怪。
待李姿音走後,李紀道:"張凌小友,請坐。"說着望了望書桌前的一把椅子。
張凌感到更奇怪了,不過在大長老面前,他不敢有一絲怠慢,連忙答:"大長老先坐。"禮節很重要嘛。
"小友不必如此重禮。"李紀彷彿知道張凌會有這樣的反應,張凌話音剛落,就接了上去。
張凌沒法子了,只好先就坐,李紀隨後也坐了下來。炎宗大長老和炎宗小弟子,一老一少,只隔一張書桌之遙。
"剛纔姿音說得很清楚了,你先發動一個''火焰旋風''看看吧。"李紀的語速很慢,好像一切都並不是那樣緊迫。
張凌站起,後退數步,雙手擺好架勢,體內的元氣按着技能書上的指導運作起來。張凌雙牙一咬,雙手間出現了一股呈盤狀的淡紅色鬥氣。
片刻,鬥氣開始旋轉,並漸漸開始形成漩渦,當中間已經有塌陷時,旋轉突然停止了加速,開始勻速旋轉,可是,漩渦還沒有形成呢!十幾秒後,張凌挺不住了,聽了下來,鬥氣"噗"的一聲消失了。
張凌的額頭上早已佈滿了汗珠,他並沒有失望,因爲自己早就料到了會失敗。
李紀眉頭緊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