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全部都瞪大了眼睛,赫連墨然,赫連墨然她竟然拔出了一把草帶着泥土,塞入了赫連墨煙的嘴中。
“嗚嗚嗚……”赫連墨煙掙扎着,想要吐出來。可是赫連墨然卻塞的越緊。
可是當她感覺到有一粒粒的圓圓的東西落入了她口中的時候,心中大驚,這不會是老鼠屎吧!
赫連墨煙瞬間感覺到自己肚子裡酸水開始氾濫了,終於受不了的噁心的暈了過去。
赫連墨然把赫連墨煙給踢開,無趣的說道:“真的沒意思,這樣就暈過去了。本來我還想給你來點更重口味的呢!”
然後她緩緩的走到了呆愣的赫連墨婉和赫連墨柔的面前,看到化身爲惡鬼的赫連墨然,她們覺得害怕不已。
今天的赫連墨然,怎麼變得這麼恐怖?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赫連墨婉帶着哭腔道:“大姐,我們今天沒有得罪你。”
赫連墨然冷笑道:“今天沒有得罪!難道以前的賬不該好好算算嗎?”
赫連墨柔可憐兮兮的道:“大姐,我以前也什麼都沒有做啊!”
“啪——”赫連墨然一巴掌打了過去。“你認爲你背後做的事情,我一點都不知道嗎?”
赫連墨柔瞪大眼睛看着她,這個廢物怎麼知道?
赫連墨婉低聲下氣的說道:“大姐,你也出氣了,我們今天就不打攪了。”
“想走?”赫連墨然擋住了她的去路。
“赫連墨然你到底要怎麼樣?”赫連墨柔尖叫道。
“怎麼樣啊!”赫連墨然摸着下巴,笑着看着她們道。“你們扇對方的巴掌,扇到對方滿意了,我就放你們離開。”
“動手吧!”她冷漠下令。
兩個女人有些爲難,可是看着兇橫的赫連墨然最終狠了狠心。
“啪——”
“啪——”
兩個女人竟然同一時間下手,真的是絕了。她們兩個人都屬於面上看起來好欺負,其實心思狠毒的女人。
看着她們狗咬狗,真的不是一般的痛快啊!
赫連墨然,她們欠你的,我會慢慢的討回來的,這算是給你的一點回報。
赫連墨然慵懶的說道:“停下來幹什麼?繼續啊!記得用力一點。”
“啪啪啪——”她們繼續打了起來,爲了離開這個噩夢一般的墨然,她們只能狠心。
這個時候走過來幾個丫鬟,看着三小姐嘴巴之中堵上草暈倒在地,二小姐和四小姐兩個人發瘋似的的互相扇對方的巴掌。
而她們的大小姐卻像是在看戲一般的悠哉的站在一邊,這不對啊!
一直以來都是幾位小姐把大小姐弄得狼狽不已,今天怎麼不一樣了,她們見鬼了不成。
墨然冷冷的瞥向了這幾個丫鬟,貼身丫鬟把她當死路上逼,這院子裡其他的丫鬟也也不待見墨然。
有人來欺負墨然就直接躲開,然後回來收拾殘局。
真的是活的窩囊又悲劇。
回府之後她顧着休息和修煉,沒有時間處置這些人,如今……
墨然眼裡閃過了意思詭譎的光芒讓她們覺得害怕!
這個時候赫連墨婉和赫連墨柔暈倒了過去,不過都是裝暈啊!
在她面前裝暈,還是太嫩了一點,墨然踩了幾腳,幫她們徹底暈過去了。
大小姐在幹什麼?大小姐竟然幹踩二小姐和四小姐,天啊!
大小姐不會是被鬼俯身了吧!
幾個丫鬟瑟瑟發抖了起來。
赫連墨然冷聲道:“還看着幹什麼?還不把這三個女人給我丟出去,難道放在這裡礙眼不成。”
此時的赫連墨然加上那血紅色的紅斑,既兇悍又嚇人,這些丫鬟根本就沒有膽子違抗她的命令,只能把那三個女人給擡了出去。
丟完了之後她們齊齊的站成了一排,以從來都沒有過的恭敬姿態道:“大小姐……”
每個人都戰戰兢兢的,今天的大小姐很奇怪,連三位小姐都敢打,何況是她們。
“把你們知道的事情都說出來。你們各自是誰的人,要是有一句是謊話,那麼你們這些下人的下場,可不會比那幾個女人要好。”
“說還是不說?”渾然天成的上位者的氣息,冷酷近乎無情,即使是大將軍身上,她們都沒有見過這樣的氣勢。
再看到赫連墨煙她們的慘狀,一個個的如數家珍的說出來了。
整個院子,這些丫鬟不是側夫人的人,就是大將軍的人,還有一二三各種夫人小妾。甚至還有洛王,宮裡的。
她這個一個將軍府大小姐的院子離,竟然彙集了各種暗線。讓墨然無語至極。
這一個院子,以後自己要想過的舒服,必須大清洗啊!
墨然瞥向了她們道:“全部都給我站在這裡,我回來之前要是少了一個,你們就等着被滅門吧!”
墨然走了出去,自己是該去見見爺爺了。
按照自己的記憶左拐右拐的,終於找到了赫連老將軍的書房。
書房的侍衛看到墨然淡淡的喊道:“大小姐。”顯然也是對她們這個廢材大小姐不喜。
可是書房之中的赫連老將軍聽到墨然來了,直接衝了出來道:“然兒,你終於來看爺爺了。”
“身體有沒有舒服一點,有沒有……。”赫連霸天拉着自己的孫女擔心的問這問那的。
赫連墨然無奈的道:“爺爺,我們能不能進去說話?難道站在大門口聊天嗎?”
“啊哈哈!爺爺只是太激動了。然兒我們進去慢慢聊。”赫連霸天把赫連墨然拉到了書房之中,憋了這麼多天有好多事情要問然兒,可是因爲擔心她的身體他一直沒問。
當赫連墨然坐下來之後,赫連霸天就忍不住開口問道:“然兒,你和那個花瓶,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那咬痕,太過明顯了,讓他三天來。一直在胡思亂想的。
赫連墨然嘴角抽搐着,她這個爺爺也是奇葩,不關心她毒害太子那等大事,竟然如此關心的她跟鳳傾歌的關係。
那妖孽也是造孽,那痕跡不好好的藏着,竟然不怕丟臉的讓這麼多人看到。
墨然深深的呼了一口氣道:“爺爺,我跟你說一下這些天的事情吧!這事情要先從我去參加洛王的壽宴開始說起。”
看到墨然的神色謹慎,跟往日的懦弱完全不一樣,他這個孫女自從失蹤回來,變了很多。
要不是那一個紅斑無法假裝,而且對於孫女他打心底的親近,他恐怕會認爲是別人假冒的。
所以他也冷靜了下來道:“然兒,你接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