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你人不大,鬼主意還不少,你這個主意好。”胡怡靜聽了楊義的主意頓時豁然開朗,大喜地產的老總南開運的一個情婦居住地地方她還真知道,當然這不是胡怡靜故意找的,而是再一次偶然機會發現的,曾經抓到一個鴨子,就是南開運情婦的小白臉。
“靜姐,這怎麼能說是鬼主意呢,分明就是錦囊妙計,諸葛亮也不過如此而已。”楊義笑呵呵的自吹自擂。
“切,如果鄙視能夠讓人羞愧死的話,姐姐我狠狠地鄙視你。”胡怡靜再次啓動對着楊義說道,楊義一下子就愣住了,這句話怎麼這麼耳熟呢?想了半天才想明白,原來自己一個羣裡的朋友就是經常這麼說自己,不由的戲弄之心再起道:“靜姐,鄙視是沒有用的,不過咱們可以去親嘴,親嘴說不定能夠把我憋死。”
“憋死你個頭,你個小色狼,毛都沒有長齊還想佔姐姐便宜。”胡怡靜隨口就接了這麼一句,接着一個緊急剎車,將車停下來,瞪着大眼睛看到着楊義道:“羣裡的純潔的妖孽就是你?”
“啊,羣裡的晚霞MM就是靜姐,我滴個神啊,這個世界太瘋狂了,靜姐,早知道是你,弟弟我可要好好調戲你一下了。”楊義忽然哈哈大笑了起來,自己沒次都把這個網友搞的非常尷尬。
“你這個孩紙,在羣裡怎麼那麼猥瑣,姐姐我如果知道是你,非得揍死你不可,成天不學好,調戲MM。”胡怡靜有些生氣的拍了下楊義的腦袋說道。
“純屬娛樂,純屬娛樂,沒有其他的意思。”楊義尷尬的說着。
……
當二人到了警局的時候,其他人已經做完筆錄會學校了,一個民警走過來對着楊義道:“你們老師讓我告訴你,筆錄做完了趕緊的去學校上課,不許逃課。”
“知道了,我這麼純潔善良的學生,怎麼可能逃課呢,如果不是靜姐讓我來這裡,我還真願意呆在學校,看着學校的美女可比你們這些老爺們強多了。”楊義看到那個警察看向自己的眼神有些不對
勁,就知道已經把自己歸爲壞學生一類了。
“好了,好了,救你話多。”胡怡靜沒好氣的說了楊義一句,對着那個民警道:“你先下去吧,我現在要去審問犯人。”
就在二人到了審訊室,兩個民警裡面迎了上來,對着胡怡靜道:“胡所,這個小子嘴太硬,用普通的手段恐怕審問不出來,不如我們用點特殊手段。”那兩個民警說話的時候,指了指一旁放着的電棍。
“不行,現在上面命令禁止的,再說用電棍用以被人抓住把柄。”胡怡靜想了想說道。
“那怎麼辦?如果這樣耗着,我估計他這一輩子都不會說的。”其中一個民警有些鬱悶的說着,本來可以抓到大魚的功勞,就是不讓使用手段,只能抓住小蝦米就完事了。
“這有什麼難的,給我去買二十張A4的紙,然後給我準備一瓶白酒,我可以讓他乖乖的招了。”楊義這個時候笑呵呵的說着。
那兩個民警外加胡怡靜都是面面相窺,不知道楊義想幹什麼,就在那兩個民警看向胡怡靜的時候,胡怡靜已經開口了:“弟弟,你這是要幹什麼?”
“幹什麼?當然是幫助靜姐了,就這樣被一個小角色給難住,讓靜姐這個所長多沒面子啊,我這個做弟弟的怎麼也得幫你一把。”楊義呵呵笑道,然後對着兩個民警道:“你們兩個還等什麼,趕緊的去買啊,買回來的錢,靜姐會給你們報銷的,不會讓你們自己掏腰包的。”
“去買吧,回來我給你們報銷。”胡怡靜雖然不明白楊義要幹什麼,不過他還是選擇了相信他,這個小傢伙總是會給自己意想不到的驚喜。
就在兩個民警離開之後,胡怡靜再也忍不住問道:“弟弟,你這是幹什麼?買那些東西和審問有什麼關係?”
“靜姐,一會兒就知道了,不過現在你還是先審問一下這個傢伙,我們先看看他有多麼的硬氣。”楊義此時還是有些生氣,這個混賬傢伙,竟然用槍指着自己的腦袋,還踢了自己好幾腳,現在落到自己,
不,是靜姐的手裡,他怎麼能讓他好過呢。
“好。”胡怡靜應了一聲,坐在審訊桌旁的椅子上問對着花豹問道:“說吧,你的槍是怎麼來的?”
“撿的。”花豹還是回答着剛剛說辭,他這把槍可是拖人在黑市熟人那裡搞到的,如果他招出那人,他的家人估計就甭想活着了,所以他知道現在死活都不能招出那個人來。
“撿的,那你子彈從什麼地方弄的?”胡怡靜再次問道,那個傢伙此時還是那句話:“撿的。”
“你還挺幸運的,連這個都能撿到。”楊義這個時候開口了,沒有想到這個傢伙比自己還牛逼,說瞎話都不打草稿,“你老婆是不是也是撿的?”
“不是,是我追到手的。”這個時候那個傢伙終於換了一個答案,楊義則是呵呵笑道:“看來你小子還沒傻,知道我剛剛讓他們買那些東西幹什麼用嗎?”
“不知道,也用不着知道,你們如果敢對我用刑,你們會吃不了逗着走的。”那個傢伙此時非常牛逼的說道。
“嘿嘿,這個我知道,你背後有關係,不過我們對你用刑的東西,是在你的身上不會留下任何的傷痕的,你聽說過貼餅子嗎?”楊義笑呵呵的問道,其實本來他是想用壓麻袋的,可是弄那麼多的麻袋太麻煩了,所以楊義想起了和壓麻袋差不多的貼餅子。
“沒有。”那個傢伙也是一愣,難道這小子想讓自己吃熱餅子燙自己?
“沒有聽說過,怪不得你不害怕,我可以好好和你說說。”就在楊義說話的時候,胡怡靜也仔細的聽着,他還真不明白貼餅子是啥東西。
見到那個花豹臉上的不屑楊義繼續道:“所謂的貼餅子就是在你的臉上覆蓋上一層白紙,然後噴上白酒,讓你的呼吸產生阻礙,卻不讓你馬上死亡,那種痛苦和恐懼也只有真正體驗的傢伙才能夠知道。”
“你不要嚇我,我不怕,老子當年好歹也是一個偵察兵,這些審訊手段嚇不到我。”那個傢伙此時故作硬氣的說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