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孟江的擔心,白曉曉卻並沒有打算和他解釋一下,畢竟他看起來本來就很傻。
趙吏看着白曉曉的表情,又看了一眼展白玉,看着他平淡的神色,確定孟江沒什麼大事之後,纔看着白曉曉問着:“那現在的話……”
捧着杯子的白曉曉,聽到趙吏的話之後,看向一旁的展白玉努了努嘴角:“展大俠在這邊,肯定是他說的算!”
展白玉微微眯起眼:“如果不是你先得罪了唐門,我們至於上不去嗎?”
自覺理虧的白曉曉默默的低頭專心研究起手上的杯子了。
展白玉看着她這樣就頭疼,想着師父的命令更是心裡默默的嘆了口氣。
師父的原話是:“我和那老傢伙也就這麼一個寶貝疙瘩,她要做的事情,你一定要跟着!”
額角跳了跳的展白玉看着趙吏就問着:“人,什麼時候到?”
白曉曉是看着趙吏的人接手杭拓之後纔會到唐門來先探情況,這就意味着她覺得杭拓到了趙吏的手上比較安全,然後纔會離開。
“大概明天晚上!”趙吏看了一眼一旁的孟江,孟江趕緊的彙報:“剛剛過來的時候,暗衛傳了消息過來,說是中途出了一點小狀況!”
狀況?
白曉曉擡頭看着孟江:“什麼狀況?又有人襲擊他們?”
這應該不太可能的啊!
“不是,是途徑村落的時候,發現一個男子死了,而且臨死前的樣子和杭拓的很像!”孟江看了一眼趙吏,見他微微頷首的樣子,就向着兩人解釋起來:“我給暗衛傳的消息是明日中午前到這裡,況且杭拓的情況也算是比較穩定,所以就……”
所以暗衛就留下來,打算查看一下那個男人的死因是什麼。
“查出什麼結果出來了?”白曉曉看着孟江搖頭,就瞭然的點了點頭:“也是,這些小地方的仵作,也就是蹭白食的,能檢查出什麼東西出來?”
趙吏嘴角抽了抽,看着白曉曉還沒說什麼,一旁的孟江卻是皺眉開口:“也不能這麼說,這些人的死因確實有些奇怪!”
白曉曉輕飄飄的看了一眼孟江,然後便又不說話了。
展白玉看了一眼白曉曉的神色,然後起身往外頭走去。
“展兄這是要……”
趙吏不解的看着展白玉。
展白玉看了眼跟在自己身後,一步都不肯離開的白曉曉,然後纔看着趙吏:“廚房!”
廚房?
趙吏眼角再次跳了跳,看着這兩個人一前一後的往後院廚房去,沒過一會就看到白曉曉手裡端着一個盤子,手中還拿着一個勺,吃的歡快的樣子,不由的就走上前,身後的孟江更是饞的流口水。
這麻婆豆腐,各種的香味融合在一起,還帶着一點辣味的刺激,很容易引起人的食慾。
“只准備了一份!”白曉曉看着孟江和趙吏走過來,端着盤子默默的走開了。
展白玉從廚房出來,看到白曉曉的動作,淡淡的掃了一眼孟江。
孟江腳步一頓,無語的看着展白玉:“一盤豆腐,你也能做的出來?”
而且還是巴掌大小的盤子?
“說起來,那個盤子跟其他的盤子有些不太一樣!”趙吏看了一眼白曉曉手中的盤子,剛剛在遠處只覺得是有些小,不過近處一看,那盤子似乎是玉的,而且玉盤周圍的圖案似乎也有些不太一樣。
展白玉掃了一眼趙吏,眸色有些冷,渾身開始冒着寒氣。
“這麼一點只能暫時先墊墊肚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將東西吃完了的白曉曉溜達過來,並且嘴角還沾着醬汁:“說好的魚頭呢?”
“吃飽了你就困了!”展白玉掃了一眼白曉曉,如果有貓的屬相的話,那她絕對是屬貓的。
吃飽了,給她一塊有太陽的地方,還帶着樹的,她絕對能上到最頂頭,然後趴在上面睡到太陽下山。
白曉曉歪着腦袋仔細打量了展白玉一會:“剁椒魚頭還有?”
對於趙吏來說,他只覺得白曉曉在說完這句話之後,展白玉是默默的看了她一眼,但是對於白曉曉來說,展白玉不是默默的看了她一眼,而是眼中有着鄙夷。
慢慢眯起眼的白曉曉,剛要說些什麼的時候,突然空中凌空出現了幾個白色的身影。
這些身影手中所持的長劍上都帶着紫色的玉墜。
“小師叔,有一個弟子失蹤了!”
展白玉眉頭微擰:“說清楚!”
“聶書不見了!”
白曉曉認識這個喊展白玉師叔的男子,她曾經去紫霄派的時候見過他,似乎是叫做曹甸。
“曹甸,你家失蹤的那個小師弟,有沒有心上人?”白曉曉托腮,很是認真的看着曹甸問着,順帶將自己的小玉盤遞給展白玉。
“你這妖女,肯定是你抓了我師弟!”就在展白玉身後,一個身材中等的少年突然舉劍對着白曉曉:“那天晚上我和聶書看到了,你拿着一把刀切開我們師弟的胸口!”
白曉曉挑眉,面對都快要指到自己鼻尖上的劍鋒一點驚慌都沒有,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眼之後,才啊了一聲:“原來那天晚上輕功差的,我都故意放慢了速度,也沒追上我的,就是你們兩個啊!”
孟江站在一旁光是聽了這話都想要嘆氣,更何況是被人說了輕功不好還有蔑視的態度面對的紫霄派的小徒弟?
“墨正,不得放肆!”曹甸不知道眼前的女人是怎麼知道自己的名字的,可是看着展白玉和眼前這個女人之間的態度,就知道她不可能是兇手。
“師兄,肯定是她!”墨正戾氣一散,對着白曉曉迎面就要出劍。
可是手中的劍剛一搖晃,就感覺到腳尖被一陣寒氣覆蓋,手上的內力全部消失。
“師叔手下留情!”曹甸看着墨正一下子白了臉,立刻跪下求情:“墨正也是救人心切!”
白曉曉搖晃了下手指:“不不不,這不是救人心切,這叫做沒腦子!”
“確實!”展白玉掃了一眼還在一臉氣憤的墨正,說了兩個字之後,才撤了對墨正的內力壓制。
“師叔,你怎麼可以包庇這個女人,被美 色迷惑!”墨正雖然氣憤的臉都漲紅,但是眼角的陰鬱卻是有些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