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們蜀山的神器——佐蚩煞匕首。”
“這麼晚了,長老爺~你不睡,讓我修煉這個,爲什麼只叫我一個人出來。師兄呢?”…………
“怎麼了?師弟,昨晚沒睡好啊!”師兄說着用手摸了摸師弟的腦袋。
“昨晚,我……”這麼小的孩子,說着不開心的事,低頭用手捂住了臉哭泣。
“嗯。我知道,你要好好學習,你看師兄不是還挺厲害嗎?我知道,長老爺~也是爲了你好。”…………
“師兄是個傻好人,不管怎樣他都不會嫉妒,臉上保持微笑是給我看。”
“有這樣的師兄怎麼也得有個好師弟。”女人笑道。
“卡茨•亞麗娜,嫉妒吧!不過,說了半天,可終於到達米菲城了。”
女人望了望天,此時夕陽西紅。“看來時間不早了,要去馬奇拉姆格鬥場還要等明天。”
“那就找個驛站住下吧!”
…………
米菲城在天子手旁,自然是一座豪華大城。流星在四處找了一個酒店。酒店是棟三層樓,看上去規模不算很大,但外表裝飾很讓人獨特,現在還在白天,卻依然顯得很紅亮,建築風格就像是一片玫瑰紅,很容易給人眼前一亮的感覺。
“亞麗娜,今晚我們就住這吧!”
兩人進去點了幾個小菜,流星酒性不好,亞麗娜女孩子當然不喝酒,自然吃了點順口的東西。
“喂,小二。”此刻,門外來了一名劍客。
“快看,是劍客。”周圍引來了衆人的目光。劍客,在這個大陸上有着很高的待遇,那怕是魔法師。劍是最東方的也是最玄妙的藝術,最血腥的與最優雅的結合。舞劍一道,無規矩不成方圓,囿架式難臻化境。劍客一直被人們認爲貴客來看。
“你好,客官。”
說着,小二將劍客帶上二樓。
一樓二樓是餐廳,三樓則是住宿。酒店中都有規定,一樓是普通場所,意思是招待一些身份不怎麼高的普通人;二樓則是豪華場所,招待一些身份高待遇的人。
更有一套的是,這位劍客竟然坐在了流星旁邊,彼此背對背。
剛坐下桌,兩人對視了一下。
他白衣似雪,如那漫天鴻羽,墨發紛飛,與白衣相稱,形成了一種強烈的對比美,如雪似歌。只見他將劍放到桌腳依好,便開動了。
這把劍隱隱約約,一閃一閃,明目是一把神器。從正面看一把劍,側面看是一隻眼睛。五金之英,太陽之精,出之有神,服之有威。這把通體黑色、渾然無跡的長劍讓人感到的不是它的鋒利,而是劍身上的劍魂。
“嗚哇哇~”
哪來的聲音?一樓出事了。不管三七二十一,流星衆人都密集在二樓的閣樓上。
“對不起……”在樓下一名婦女嘴上不停的在道歉。
“你這浪娘們兒,給小爺倒個酒灑了我一身。”
原來一幫小流氓在飯桌上不停的大罵一位良家婦女。小流氓背後站着三個人,一共四個,他們頭型都是雞冠頭,除了衣冠幾乎都是一樣的,看上去就是四胞胎。
“嗚~你們這羣色狼,趁機想靠近我媽媽。我媽媽才把酒倒灑的。”爲了解圍衆羣,小女孩抱着母親哭着解釋道。
“你這浪娘們兒。讓你倒個酒倒灑了。怎麼?碰你一下怎麼了?”從後面走過來的一個雞冠頭一邊說着一邊向小女孩呲牙抓去。
“可惡,對小女孩都不放過。”流星一臉殺氣。
“閃開。”
只見一個身影從流星旁邊掠過,比流星早先一步。
瀟灑的一個落地,他白衣似雪,如那漫天鴻羽,墨發紛飛,手中的劍向那個雞冠頭揮去。
“住手!”
說話的正是流星,劍纔剛好停在脖頸,僅僅只差一毫米。嚇的四兄弟趕緊朝後跑去。
“多管閒事。”男人好像有點失望,只見他把手中的劍塞到劍鞘裡。
“消失了!”……
不是消失?只見流星衣袖中的匕首溜的一下落入手掌指向身後。
剎那,背後隱現出來一個手握半尺劍刃的男人,“掃興,被看穿了,不錯。”男人苦笑道。
“那些小混混雖然有些冒犯,但是也要給他們個改過自信的機會。”流星解釋到。
“哦。那麼?這一招,可是你贏了!”男人有點不服氣,邊說邊朝門外大步走開。“還不快滾!”聲音指(恐)嚇着某處的雞冠頭兄弟,臉色有點生氣的樣子。
走到腳步剛好跨過門檻,被一個聲音給攔住了。
“怎麼?堂堂一名七大元首的流浪劍客——青木•伊佐兒。就這麼走了。”說話的正是卡茨•亞麗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