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餘容度望着李清照的臉色說道,隨手就把筷子放在了桌子上,不知道出於何種目的,又或者是根本就是無意識的,那放下的力道有點大,使得那筷子放到桌子上的聲音有點,啪,一聲清脆的聲音令房間裡吃飯的人都一驚。
李清照也是先是被嚇了一下,轉頭看向餘容度之後,纔有點帶着賭氣的說道,“那有什麼真假的,我們剛進城,住進這七星居的時候人家就知道,派來僕人送來請柬有什麼不行嗎?再說了只是一個詩壇聚會而已,當年我在這汴梁的時候,如此的聚會參加的多了去了,怎麼,你有什麼意見嘛?”
餘容度只是想起了今天在那皇宮裡的趙桓的行爲,正在分析對方到底是什麼意思,聽到李清照這略帶異樣感情的話,反倒沒有注意其中的味道,只是有些拿不準的說道,“你們認識?”
李清照只是淡淡的一笑,說道,“這有什麼不認識,當年我父親好歹也是禮部官員,對於一個皇子的出生自然有所接觸,當年我離開汴梁的時候,這個趙桓還曾經和其他人士子一起送過我,也算是認識吧。”
餘容度的心思其實都放在一點點的解析那趙桓和自己接觸的一點一滴,依舊沒有關注李清照的話裡話外的味道,竟然這個時候忽然一拍腦袋的說道,“不對啊,你們差着十六歲呢……”
餘容度的話音一落,李清照的臉色頓時變得好看起來,先是那種羞紅,然後又是煞白,最後氣憤的一拍桌子說道,“餘容度,不要欺人太甚!”
說完站起身,徑直走了出去,弄得餘容度一片的面面相覷不知道哪裡得罪了李清照,只好把眼神望向李師師,畢竟,這些人裡也只有李師師跟李清照親密一些,李師師沒好氣的放下筷子,白了一眼餘容度,只是有些曖昧的說了一句,“真是個呆子,不知道該說你聰明還是愚笨的好。”然後就追了出去。
餘容度有些不明所以的看了四周,最後把眼光放到了白素貞的臉上,那意思似乎再向白素貞詢問一二。
白素貞只是很平靜的吃着飯,對於餘容度的詢問一言不發。
餘容度知道恨恨的說道,“好了,咱們吃咱們的。”
這頓飯吃的可以說是有些沉悶,餘容度也是不自在,因爲他發現了一些問題,關於他自身的問題,而白素貞是最早吃完的,放下碗筷,才望了餘容度一眼之後,只是淡淡的說道,“不患寡而患不均,你呀,我都不知道該說你什麼好了,不要把所有的人的所有行爲都當成理所應當,即便是你覺得關係再近也要去維護和呵護,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餘容度一頭霧水的走回了自己的房間,然後盤腿坐下,這不是修煉,而是再探查自己的身體,今天自己的這一連串的反應,必定跟自己的身體裡的某樣東西有關,而且他已經有了一些判斷。
這些事都是源於他的心的轉變,爲了應對以後的浩劫,他必須要儘快的增強自己的實力,這其中最快捷的莫過於雙修,而要說到雙修,餘容度立馬就想起自己現在修煉的上清靈氣,這種經過某種修煉出來的最根本的存在,雖然現在還在他的身體中,但卻無法動用一分一毫。但他知道,那一夜,他跟孫嫺,以及種種。
更重要的是孫嫺是葵水之體,而且又修煉到金丹修爲,雖然她不大修煉,但是這其中說蘊含的葵水靈氣也是至少能令餘容度的大五行術修煉出來的一些列手段恢復一二。
沉浸在自己的身體變化中,因爲有了懷疑,探查起來也是有着重點,最後,餘容度猛然的睜開眼,額頭上滿是冷汗。
那原本在他識海中的這條蝰蛇原本的殘魂不見了,消失了。
說消失可能有些偏頗,更準確的說是和自己的神魂已經完全的融合在一起。這具妖體本身就是那蝰蛇修煉的,自己不過是鳩佔鵲巢,而如果那殘魂放棄了本身的堅持,直接選擇融合在自己的識海中,從而和自己的融化進自己的神魂,這從一定程度上,可以令餘容度真正的化身進這個世界,修爲提高。以及種種的好處。
但重點是,這蝰蛇殘魂融合進自己的身體是因爲自己那個雙修的念頭,而自己身邊的女人又不少,每一個都可以說是雙修的上好爐鼎。
一念爲佛,一念爲魔。
這蝰蛇的殘魂雖然很微弱,但卻是其最本能的存在,也正是這種本能,使得餘容度根本就沒有辦法磨滅,因爲一旦磨滅,餘容度將再無任何可能百分之百的掌控這具身體。
現在,隱患消失了,但更大的問題卻出現了。
所謂蛇類最根本的本能是什麼?
身爲後世最傑出的生物基因科學家有這個更深刻的認識,說白了也沒有太多的神秘色彩,簡單的說那就是生存和繁衍。
身爲蛇類,蛇性本#淫#,這是似乎是所有人都明白的道理,如果不是餘容度的人類神魂壓制,怕是根本就不是這個局面,但現在卻成爲了本能。餘容度的本能,這也無怪下午的時候面對孫嫺,他幾乎差一點沒有自制力。
而晚飯的時候的時候也是因爲這種欲#望,使得他的一些感官思維本矇蔽,也就是俗稱的精蟲上腦。這種情形,如果解決也好解決,如果說難也難,因爲一會,就有一個機會來緩解一二。
想到這裡,餘容度忽然有些感到惱火,原本他就對於開後宮有些幾分牴觸,雖然作爲一個男人,莫不是對擁有這些美女有着很大的野心,但畢竟只是想法,行爲上他還是受自己的制約,但現在,以及以後,他自己都不知道該如何去面對。
搖了搖頭,把那些思維都拋出腦海,忽然感受到了一股氣息,擡頭就看到那窗戶上映射出一個窈窕的身影,在自己的門口徘徊,似乎是想要進來又有幾分遲疑,左右爲難的樣子。
餘容度幾乎不用想也知道,定然是孫嫺,只是看到那窗戶上的身影,餘容度的心頭一片火熱,根本什麼還沒有想的時候,就聽到自己的嘴裡已經帶有幾分誘惑的說道,“嫺姐姐啊,快進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