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白出了警局後,傅子琰已經在外面等着了,看到那熟悉的車子,易白便快步走了過去,拉開車門坐了進去道:“你今天來的很早嘛。”
傅子琰一聽易白的話,很是傲嬌的一哼,表示理所當然。
“現在時間還早,我們先回去換衣服還是先去吃飯呢?”易白把東西放好,直接忽視傅子琰的一聲輕哼。
“先去吃飯吧,等會帶你過去試衣服。”傅子琰發動車,看着前面的路況說道。
易白一聽傅子琰的話,基本上也沒有什麼意見。
“試衣服?”想到要去試衣服,易白有點不自在的問道。
傅子琰點點頭,挑眉輕笑道:“雖然我也很希望你就這樣和我去參加晚宴,但若是這般去了,只怕別人會覺得我對你不好。而且我的老婆大人該是最耀眼的纔是。”
易白一聽傅子琰的話,心中有絲絲悸動,很難說清楚的感覺。
“對了,是去參加誰的晚宴啊?我知不知道人?”還不清楚就跟着傅子琰來,易白還是有些疑惑。
傅子琰偏頭看了易白一眼道:“寰宇和易氏舉辦的晚宴,一開始本來是不想來的,但是蒼蠅太煩人,所以還是稍微起一下吧。”
易白一聽傅子琰的話,想到這彆扭男人所說的蒼蠅就知道是在說慕爵,想到自己答應慕爵的事情,自己這個時候跟着傅子琰一起去參加晚宴,也能免了些麻煩。
至少這樣挑明瞭她和傅子琰的關係,慕爵也就不該在從她身上下手了。
這般想着,易白也釋然。
等吃了飯,傅子琰帶着易白來了了處很是偏僻的地方,七拐八拐纔來到了最終目的地。
“B市還有這樣的地方?”易白看着周圍矮矮的磚瓦房,不禁疑惑的問道。
傅子琰一聽易白的話,不禁抿了抿脣道:“B市有很多地方都是你沒來過的。”
聽傅子琰這麼說,易白反而有點不好意思了,她這個土生土長的B市人,還沒有傅子琰這個燕市來的熟悉B市。
“你是不是以前在B
市住過?”易白偏頭看着傅子琰問道。
說起來,她還真的是對傅子琰的曾經一無所知,當然除了傅子琰與她說過的那些事情。
“偶爾來過幾次,在燕市住了幾年,當時我家老佛爺喜歡澳洲的環境,然後傅家人就全部去了那邊,我也很少回來,一直到參軍纔回來。”傅子琰也不隱瞞易白,語氣淡淡的說道。
聽着傅子琰這麼雲淡風輕的口氣,易白這才繼續問道:“那你家人現在都在澳洲了?”
傅子琰點點頭道:“什麼我家人,是我們家的人。”
易白一聽傅子琰的話,撇了撇嘴道:“那等我去見你媽媽的時候,還不得去澳洲……萬一你家人嫌棄我,去了澳洲我可人生地不熟的……”
傅子琰聽着易白的喃喃自語,不禁有些好笑。還真是喜歡瞎操心。
“放心吧,就算我不帶你去澳洲,老佛爺也會自己找着過來的。”傅子琰揉了揉易白的頭髮,淡笑着說道。
易白一聽傅子琰的話,不禁挑眉道:“你媽媽還不知道我的存在吧?”
傅子琰思量了一會,這才靠口道:“差不多已經知道了,只不過還不知道你是葉汀緋阿姨的女兒。”
聽傅子琰這麼說,易白不禁皺眉道:“誰那麼多嘴?”
“咳!這個還需要我去查查看。”傅子琰一聽易白的話,不禁很是尷尬的說道。
他怎麼可能現在和易白說是戴梓欣那個女人去背後多嘴的……
易白見傅子琰這模樣,就知道傅子琰一定是隱瞞了什麼,不過她也不想去多問,反正遲早都會知道的事情,也沒有必要隱瞞。
“你家若是也要講究什麼門當戶對,那麼你就吃虧了,我可是個窮光蛋,除了要和你在一起的決心,我一無所有。”
聽着易白的話,傅子琰腳步一頓,隨即偏頭看着易白,眼中的笑意得意又邪佞。
“你現在是在和我表白麼?”傅子琰看着易白,微微眯着的鳳眸昭然着他此刻的絕好心情。
易白一聽傅子琰的話,嘴角狠狠一抽道:“是啊是啊,就是表白呢。”
傅子琰沒有想到易白嘴硬的易白這次竟然承認的這麼幹脆,整個人都呆愣了,易白見此,不由笑道:“還走不走?等會就不等你了。”
說着,自己便快速朝前走去。
傅子琰一聽易白的話,不禁快步上前伸手拉住易白的手,一下將人拽進了懷中。
“怎麼可能讓你一個人走。”將易白摁在自己懷中,想到一大堆話,但說出口的也就這麼一句而已。
易白聽着傅子琰的話,心中很是滿足。
“雖然這裡是有點偏僻,但不代表沒人。你快點放開。”易白推了推傅子琰道。
傅子琰一聽易白的話,知道人害羞了,也沒有爲難她,放開她的同時卻也順勢牽起她的手,帶着她向着預約好的地方而去。
等易白和傅子琰來到早就預約好的店門口時,易白還是有些佩服傅子琰能找到這樣的一家店,古色古香的,從裡到外處處無一不透露着精緻。
看來老闆也是個非常會享受生活的人。
店門口的服務員皆是穿着精緻的旗袍,很漂亮也很優雅。
見到易白和傅子琰後,便快速迎了上來。
“傅老闆,傅夫人。我們老闆已經在等候兩位了,還請裡面請。”服務員的態度簡直可以用完美來形容,得體的笑容不會讓人覺得諂媚,也不會覺得虛假。
傅子琰微微頷首,由着其中一個服務員帶路。
進來之後,易白便發現,不管是民國時期的還是現代的,亦或是各種精緻的漢服都是隨處可見,現代與古代的跨時空碰撞。
直到來到這店面的而二樓,服務員請傅子琰和易白稍做休息後,便去請她們老闆過來了。
“傅子琰,怎麼想到要來這樣一家店?”易白打量着周圍的幻境,語氣淡淡的問道。
傅子琰卻是不置可否道:“因爲你值得最好的。這家店是以前我媽媽認識的一個老裁縫開的,現在由他女兒繼承,他們家已經延續了很多代人了,聽說當初是專門爲皇宮中的皇后嬪妃定做衣服的高級裁縫。只不過後來便隱姓埋名,來到B市,安安穩穩的開了這樣的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