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沒？這就是美顏相機。我們兩個本來就長得帥，所以美不美顏差別不大。”朱醫生順便自誇了一番。
夜瑝脣角抽了抽：這差別還不大？
“傅雪給你的那張照片，極有可能就是美顏拍的。”朱醫生繼續分析，“你們見面後的小視頻我看了，那個人根本不是夜璃，只是長得像罷了。就他臉上坑坑塵塵的痘印，就不能和夜璃比。”
夜瑝：“……”
“我們夜璃可是美男子，從不長痘的那種。”
夜瑝：“……”
長痘這種事情，不是很正常嗎？生活環境、心情、年齡、體內激素，都是痘痘的溫牀。
“反正以後別再犯傻了，忘了他吧。”朱醫生慢慢迴歸正題。
原本很沉重的話題，被他說出娛樂感。
三年多了，每一次的尋找都是徒勞。這一次去Z國，夜瑝抱了極大的希望，結果還是空。
失望之餘，他也慢慢看開了。
也許他們纔是對的，夜璃早就不存在了。
也許，是時候忘記了……
“這次你出去，幸好沒危險。要是因爲他，造成什麼不可挽回的傷害，他會死不瞑目的。”朱醫生擡手拍拍夜瑝的肩，語重心長，“去吧，哄哄你老婆，小心她讓你跪鍵盤。”
夜瑝順着朱醫生的目光回頭，他們的臥室亮着燈，白筱臨窗而站，就望着他們這邊。
“我走啦！”
朱醫生揮揮手，驅車離去。
夜瑝站在鐵籬下，把剩下的半支菸抽完，轉身回家。
秦管家鬆了口氣，把大門關上。
…………
客廳，夜老夫人在串佛珠。上次在佛堂，她的白玉佛珠斷了以後，有兩顆珠子找不到了，她花了好些時日才配到同料同大小的佛珠。
老人家戴着老眼鏡，一顆一顆的串着佛珠。
“奶奶。”夜瑝打招呼。
夜老夫人擡頭看了他一眼，繼續低頭串佛珠，笑眯眯的說：“回來了？”
“嗯。”
“是不是又惹老婆生氣了？”夜老夫人一邊串佛珠一邊問。
夜瑝不好意思的笑笑。
“快去哄哄，她還不習慣你離家太久。”夜老夫人說。
“好。”
夜瑝上樓去了，夜老夫人繼續串佛珠。等到完工，她取下老花鏡，自言自語：“夜家的女人，要習慣丈夫不在身邊的日子。”
王媽過來幫忙收拾桌上的針線等物，提醒道：“老夫人，少奶奶是不是該考功課了？”
“對！”夜老夫人猛然想起這事，“是好些天沒監督她了。明天考一考。”
“阿嚏——”
樓上的白筱突然打了個噴嚏，覺得背後涼涼的，好像有誰在說她壞話。
“着涼了？”夜瑝進來，剛好聽到她打噴嚏，關心的問。
白筱揉揉鼻子：“應該不是，我不冷。”
隨着時間的推移，香蠱留下的影響越來越淡，她的體質回到了以前的善，能吃能喝能玩能跳。就是……懷孕還有困難。
“那就是太想我了。”夜瑝走過去，拉起她的手按到自己胸口上，“我沒有夢到你，因爲你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