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筱不好意思的笑了：“我並不是凌先生的入門弟子，只是有幸聽過幾節凌先生的課程，受益匪淺。”
凌墨焓別有深意的看着白筱：“你的十堂課，抵別人百堂。”
“哈哈，是嗎？那凌先生真是太大方了，感謝感謝！”白筱打哈哈。
初識凌墨焓時，她很敬佩這個人。但現在，因爲夜瑝在戒備，她也跟着有了牴觸心理，不敢和凌墨焓走太近。
江湖水太深，爲了夜瑝她得小心爲上。
凌墨焓何其敏感？他感覺到了她的牴觸，心裡有些憤怒，臉上沒有表現出來：“看你發朋友圈，你懷孕了？”
“是啊。”白筱伸手摸摸腹問。
感謝寒冷的冬天，衣服穿得多。厚厚的羽絨服下，根本看不出小腹有沒有膨脹。
“你的廣告，我也看了。”凌墨焓說，“拍得很好，看不出懷孕。”
“當然了，這是我生孩子前拍的最後一組廣告了。以後肚子大了，就不能上鏡啦。”
“懷孕了就不能玩香了。”凌墨焓遺憾極了，“你是難得一見的香學天才。”
白筱笑了：“凌先生過獎啦，我就是一時興起。相比起來，我還是更喜歡服裝設計。”
“可惜了。”凌墨焓看着白筱，“不過，女人終歸是要生孩子的。等你以後有興趣了，可以再找我。”
“謝謝凌先生的好意，我到時候看情況吧！”白筱說。
“夜瑝呢？他沒陪你來？”凌墨焓似不經意的問起。
白筱笑笑：“這是我的工作，我能獨立完成。”
“也是，你的服裝界的成就我聽說過，你很棒。”凌墨焓說。
風過，寒意森森。
古映月怕冷，哆嗦了一下。凌墨焓立刻把她護進懷裡，低頭溫柔的詢問：“冷嗎？”
“嗯。”古映月點點頭。
“那我們去商場裡暖暖。”凌墨焓擁着古映月往路邊的商場走。
古映月客氣的對白筱揮揮手：“再見！”
“再見！”
白筱也揮揮手，看着他們的背影，都迷惑了。
凌墨焓看起來很寵老婆，而古映月看起來也不像壞人。
那麼，一個寵老婆的男人會是壞人嗎？
寒風吹過，白筱打了個哆嗦。她緊緊衣服，已經沒有閒逛的興致，打車回家。
回到家，窗明几淨，溫暖如春。因爲還不到飯點，沒有傭人沒有晚餐。
白筱給夜瑝發視頻。
夜瑝似乎在忙，過了好久才接視頻。
鏡頭後，夜瑝站在風雪中，對她微笑：“又想我了？”
“老公，我今天遇到凌墨焓了。”白筱迫不及待的說。
夜瑝心頭一緊：“在哪裡？他有沒有做什麼？”
雪花片片飄下，落在他的帽子上、肩膀上。身後是連綿不絕的山脈，被冬雪覆蓋着。
“沒有。在大街上碰到的，他和他老婆在散步。”白筱說。
夜瑝鬆了口氣：“他和你說什麼了？”
“也沒什麼，隨便聊了幾句。她老婆說冷，他們便進商場了，看起來挺疼老婆的。”白筱換個姿勢，趴在沙發上，“老公，你說凌墨焓到底是好人還是壞人？”